一、綜述
以前我並不信佛,總覺得信佛是那些老太公、老太婆的事。後來一位朋友對我說,現在的讀書人,如果弄清了空和有、時間空間、物質意識這幾個概念,那信佛就容易多了。我說,這些概念課本里早就告訴我們了,我的哲學和物理學得還不差呢。朋友說:生命和宇宙的真相遠遠不是一般書本里所解釋的那麼膚淺。你要是有興趣,應該拋開一切成見,對佛法作一個基本了解,然後再與哲學、科學作比較,你會有一種再生的感覺。因為朋友的勸誡,後來我真的步入佛門。
兩千數百年前,釋迦牟尼佛就在《入胎經》、《修行道地經》等經典中,詳細地說明了人在母胎每隔七天的發育過程,而科學只是在數十年前才用超音波觀察到;佛又說一杯水中有八萬四千蟲(微生物),還說人身是大蟲巢,大言之有八十種蟲(詳見《治禪病秘要經》及《正法念處經》),不但說出了各種蟲的名字,而且還描述了它們的動作形態。這些在顯微鏡發明以前,很多人也以為是想當然。西方科學連中醫流傳幾千年的經絡穴位、子午流注學說也只在幾十年前才用儀器證實,而佛法密宗講的從五氣、七萬二千脈、七脈輪、菩提明點到寂靜忿怒壇城、文武本尊與身心一體的理論體系,對於西方科學來說,則更無異於天方夜談。
佛說世間萬有一切無常,物理有成住壞空,心理有生住異滅,生理上有生老病死,組成我們身體的微塵也在剎那變遷,在彈指間,有無量生滅。一位美國科學家發明了一種名為氣泡室的儀器,並且測出次原子微粒一秒之內生滅了1022次,這也證實了佛說不虛。
在釋迦牟尼佛時代,人類數學還非常原始,而佛經里(八十卷本《華嚴經》卷六十五)就講了冪,講了無限次冪,講了大數,並為大數定名。這在《國際數學通史》上寫得清清楚楚。
現代科學家尤智表考察佛教理論,發現佛法有一部分可以用科學來解釋,而更多非六識所能分別而必須以勝義智慧(般若)來觀照的部分則超過科學的領域。科學研究的對象,僅為佛學所說“五位百法”中的“色法”和“不相應行法”中的時、方、數、次第、勢速5種,而且其色法也僅限於佛學所分11種色法中的7種。方、時、數、次第、勢速是列在二十四種“心不相應行法”裡面的。所謂心不相應行法,就是不單獨與心法相成,必須等到心色相對而後形成。我們對事物起了一念,在心物相對的時候,就有時(時間)、方(空間)、勢速(速度)隨着起來。有時、方、就有勢速,勢速與物和合而成力(Force,F=Ma=M*dv/dt),力與空間和合就有能(Energy,E=Mgh=Fh),有能就有物質。物質和心念相對又造成新物質。總之,佛法不僅把能和質通譜成為一家,而且也使心物融通為一體。
(摘自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科學上的許多理論和學說都是帶有很大的局限性……達爾文於十九世紀末提出了生物進化論,他主要根據不同物種間解剖學特徵如前肢骨節的比較,假設“一個物種是從與其前肢骨節相近的另一物種進化而來”,並且物種遵循“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競爭原則,不斷地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發展演化……近代由於分子生物學的發展,人們又根據不同物種中,具同一功能的基因其結構相近程度,提出了新的分子進化理論,否定了達爾文根據生物之間不同的解剖學特徵所歸納出的物種進化順序(即使沒有分子生物學的否定,進化論還是有漏洞,其中一個致命的漏洞是,它只是根據倖存者來定義適應能力,而沒有獨立的標準作為預言的基礎……控制生物演化全部過程的是機遇,如災變等,而非從劣等種族向優等種族的漫長長征——編者摘自華裔科學家許靖華《達爾文的錯誤》)。但這種新的進化理論同樣是不究竟的,它也僅僅觸及生命的表層現象,而沒有深入到生命最深層的本質,所以同樣會被以後的理論所推翻。
歷史以來無數的學者,包括很多科學界、哲學界、文學界、藝術界和政治家都嚮往、皈依佛教,這也從一個側面證實了佛教強大的吸引力。尤其是近一百多年來科學研究的發展為佛法提供了越來越多的註腳,並且,這種契合點將會越來越多。
索達吉堪布說,佛法對心性、宇宙的揭示,對無方微塵、無分剎那的描述,以至最終揭示出的萬法為空,這些理論科學界苦心鑽研多年才能觸及其一點皮毛。從浩淼宇宙、微粒夸克、生命基因,到千纏萬結的社會網絡、千奇百怪的人生況味,一切都可以在佛法的觀照下豁然開朗。
章太炎說:“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貴的。”還說佛法“與其稱為宗教,不如稱為哲學的實證者。”
梁啟超說:“佛教為最崇貴圓滿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為人類最高文化之產物。”
魯迅曾對許壽裳說:“釋迦牟尼真是大哲,他把我們平常對於人生難以解決的問題,早給我們啟示了,真是大哲”。
中國現代著名美學家朱光潛說:“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業。”
新文化運動的主要思想領袖陳獨秀先生,1920年在上海組織共產主義小組,192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被選為總書記,他也說:“佛法之廣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沈家禎博士說:“我本人是科學家,對科學很感興趣,我對佛法同樣感興趣,我個人認為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阿諾德爵士則說:“我說過,我還要說,我還要一遍又一遍地說,佛教與現代科學之間存在着一條緊密的智力紐帶。”
愛因斯坦也感嘆:“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現代科學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還說:“佛教是一切科學的源動力”。他在自傳中還談到,他不是一名宗教徒,但如果是的話,他願成為一名佛教徒。
英國的鮑羅登博士也說:“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教學者漸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有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處也要和佛法相通,況佛法有其最深奧、廣大處,最真實適用處,決非現世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
康橋大學的名教授白賴恩·約瑟芬博士,曾獲得包括諾貝爾獎在內的許多著名科學獎,就是一位認真研習佛經論典和修持禪觀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入客觀的內明狀況。
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尼采說:“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本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1950年曾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國哲學家羅素說:“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英國哲學家柏克森研究唯物哲學,他於1956年寫的專著連續印了十七版,均銷售一空,並翻譯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國文字。後來他旅遊至印度,在靈鷲山見到了迦葉尊者(釋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之一),迦葉尊者帶他到寂靜處,給他傳授了整整一年的佛法,還把他剃度出了家。一年後他回到倫敦,引起了大家的關注,眾多專家、學者邀請他作了一次演講,演講時,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紹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論著中唯物哲學的錯誤之處,並作了懺悔,還一一回答了大家關於佛法與哲學等方面的各類問題。當時就有九十六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學博士甄克費勒、化學博士羅斯哈德,天文學博士哀潑思等等。
2003年,世界著名科學家英國的霍金向全世界宣布放棄對宇宙終極真理的研究。對此,他引用了英國的一位著名文學家的話說道:“宇宙比我想象的不可思議還要不可思議。”文學家用感性的形象思維的語言如是說,而霍金則以科學家理性的邏輯思維的語言如是說。從感性到理性,這絕不是一種偶然的巧合。
國際上最具權威的百科全書——《大不列顛百科全書》也指出:佛法的可信,是因為從佛陀時代直至如今,一直有佛弟子以親身的修行體驗,證明著佛經的正確。
(陳兵《佛法與現代文明》)被很多人認為是無神論的佛教,受到如叔本華、尼采、馬赫、羅素、榮格、愛因斯坦、海德格爾、弗洛姆等一大批西方文化精英的景仰。不少科學家、哲學家的思想,深受佛學啟發。馬赫因被引入對佛教的理解而欣慰自慶,其感覺複合說與自我說中不無佛學影響之跡,榮格自稱其無意識說受藏密《中陰救度法》之啟迪,海德格爾自稱鈴木大拙的禪,說出了他想要表達的東西。美國心理學家弗洛姆對禪宗與精神分析進行了比較研究,認為對禪的知識及實踐能提高精神分析的理論和技術,拓展和深化精神分析者的視野,幫助他們更徹底地洞察本性、把握真實。物理學博土·卡普拉在其暢銷全球的《物理學之道》中,將現代物理學新說與“東方神秘主義”進行比較研究,發現《華嚴經》與現代物理學的理論模型之間有驚人的相似性......”
巴帕特教授在《2500年的佛教》中說:“佛教的史冊中,沒有一頁冒着宗教裁判所那種陰森森的火光;沒有一頁被燃燒中的異教徒城市的滾滾濃煙所籠罩;也沒有一頁被宗教仇恨的無辜受害者的鮮血所染紅。佛教只佩帶一把劍,那就是智慧之劍;佛教只認得一個敵人,那就是無明。這是歷史的證言,是不容置疑的。”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碰撞,引發了近兩百年的戰爭,就是十字軍東征。直到現在,世界上動蕩不安,戰爭不斷,很大程度上也是那兩大宗教文化之間的衝突。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狂熱信仰的投入。而佛教重視的則是內在的證悟。
基督教是血淋淋的十字架,伊斯蘭教是劍與《古蘭經》,而佛教則是清香四溢的蓮花。2500年來,佛教的傳播一直都是靠和平的滲透。
(摘自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基於佛教對現代社會所具有的巨大利益,科學經濟非常發達的歐美等國也都紛紛建立起各種各樣的佛教研究機構和坐禪中心。比如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的佛教研究所,日本京都禪文化研究所,前蘇聯社會科學研究所設有佛學研究部,德國有佛教聯合會,義大利的中日雲吉研究所,英國的牛津大學等很多世界著名大學均設有專門研究佛學的機構。在台灣有中華佛學研究所等佛學研究機構十餘所,30多所高等院校設有佛學研究組織。日本有20多個佛教大學,日本還有些企業在招收新員工時,先讓他們到寺廟中練習坐禪,用以全面提升員工的基本素質。佛教目前已成為歐美許多大學、學院及各級學校的課程,比如美國的哈佛大學不但設有佛教課,還建立了專門修鍊佛法的禪定房。前不久,英國國會還正式通過了一項議案,由政府立法,把佛教列為全英國中小學校的正修課程,目的是為了把佛教慈悲平等的精神和優良高尚的道德行為紮根於幼小的心靈中,以期長大成為一個高尚的公民,並抵制現代社會的污染。
近數百年來,科學技術在人類活動的舞台上,日益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很多人的觀念中,科學是至高無上的。科技在日新月異地改變人類生存狀況的同時,其負面效應亦日益彰顯……諸如:環境污染、生態失衡、核戰爭的威脅、生物武器、精神家園的喪失等……有識之士痛苦地意識到這一點,且曾為此付出重大代價……1749年,法國思想家盧梭在《論科學與藝術》一書中,指責科學起源於罪惡,且總是給人類帶來災難。他認為科學的目的是虛幻的,效果是危險而有害的,它會使人損失時間,遊手好閒,怠惰奢侈,從而引起風尚解體和趣味腐化,破壞德行。盧梭的這種觀點,在科技高奏凱旋曲的近現代,被認為是不合時宜的奇談怪論……在科技輝煌的今天,盧梭式的聲音不絕餘響。1978年7月,在印度波那舉行的世界秩序標準規劃第14次會議上,由美國世界秩序協會和發展中社會研究中心起草了一份有26名學者簽名的報告,題目為《科學技術的墮落》。開篇云:“這是一篇對科學技術成為不平等、剝削、壓迫世界工具的控訴書。”報告認為:現代社會不少思想、道德、倫理和文化上的混亂,與科技發展過快有關;應當適度限制科技發展以調整思想,使人類有足夠的道德理性來正面使用科技,造福人類……美國物理學家羅伯特·科恩教授認為:在政治領域中,科學技術所導致的精英人才統治論帶來的危害,可能超過專門知識與專業工作作出的貢獻;在社會方面,科學技術的革新不論成敗,均對公認的文化生活與人類意識有破壞、瓦解、削弱作用……比如,原子彈自始至終是由科學家下力氣付諸實施的。1939年3月18日,約里奧·居里在《自然》雜誌發表鈾核鏈式裂變反應的文章。1939年8月2日,愛因斯坦簽署致羅斯福的信,揭開了原子時代的序幕。一位新聞記者對美國原子彈之父羅伯特·奧本海默採訪,奧氏坦率地承認:正是他們這些人在二戰末期為美國轟炸廣島提供了技術資料,作為技術專家,他為這一行為感到嚴重的“道義上的不安”,並云:“我們物理學家長期以來就生活在這種精神分裂中。”在和平時期,又是科學家們促進研究毀滅性更大的氫彈。射電天文學的先驅、諾貝爾物理獎得主馬丁·賴爾,在去世前給朋友的一封信中寫道: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他想尋找一個遠離軍事應用的研究領域,最後選擇了天文學。然而,在他晚年,他發現自己開闢的射電探測技術卻為軍事帶來了最大的利益。他開始懷疑是否他在1946年當一個農民,或許會好些。馬丁·賴爾教授提出一個建議:在新的恐怖武器發明出來以前,現在停止基礎科學研究可能為時還不晚。這是一位科學家臨終前的反省,其言也善,其被接納也難(摘自魏磊《凈宗與現代自然科學》)。
達爾文的《物種起源》發表後,其適者生存、優生劣汰說更被希特勒等大批別有用心者所利用,給人類帶來了不可估量的災難。
相傳愛因斯坦晚年,曾深刻地反省自己所提出的相對論,認為在人類的見地未能駕役它的情況下過早地發表出來,給人類帶來的災禍要大於福祉。
科學家的“偉大”之處莫過於研製出了核武器,而現在他們又忙於研究銷毀核武器的方法。諾貝爾的偉大之處是他發明了炸藥,無可置疑地為人類物質生活享受帶來了巨大的效益,但這是向大自然超額索取的方式得來的,人類正在吞食對環境破壞所帶來的苦果。何況二次大戰全球有近2000萬人死於炸藥的濫用!印度哲人巴布巴語說:“諾貝爾的另一個偉大之處是將賣炸藥的錢留下來獎勵那些後來發明原子彈的人!”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從科學的表面利益看來,好像也應該提供給人們更多的方便。但實際上人們卻是整天都在奔波,好像比以前更加忙碌了。一秒鐘能計算上千億次的電腦並沒有使人們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反而生活壓力更重了。
有人問,科學的無窮髮展能否徹底認識世界?
從理論上來說,也許可能。但須知,人類所面臨的是道德水平的危機,而不是科學水平的危機,人類曾有過無數的科學文明,都全部毀滅。縱然不是毀於人類自己的核武器,也難逃自然之災。尤其是劫末時,連全部的欲界天宮甚至部分色界天宮都會毀滅,何況人類?
佛陀既然知道一切科學道理,為什麼不在佛經里廣泛宣說呢?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我們吃住等物質上的一些便利,在佛陀無所不知的眼裡,它只是一個暫時的利益,而不是最究竟的利益,真正最大最究竟有利眾生的事情,就是從輪迴的煩惱和痛苦之中解脫出來獲得涅槃……當我們一旦懂得了這個因果循環的道理,或者是通過修行真正從輪迴苦海中獲得了解脫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知道佛陀實際上早已經把世界上最大的安樂最究竟的利益告訴了我們。”
佛教正視的是根本問題,是“實用主義”,而不搞形而上學的那一套。佛經里有一個故事:古印度一位梵志為宇宙的本源、世界是否是永恆、是有限還是無限等問題折磨得快要發瘋,多次到釋迦牟尼佛面前求答案,佛陀都不理。後來佛陀說:比如有人身中毒箭,不先把毒箭拔出來,而到處打聽放箭的是誰,是什麼種族,叫什麼名字,箭頭、箭桿是什麼材料等等,在得到答案之前,就會毒發死去。人生苦短,輪迴可怖,所以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解脫生命輪迴的痛苦。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在我看來,真正有智慧的人們當中沒有發現有人說佛教是迷信的,雖然他們自己並不一定信仰佛教,但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都以為佛教是很高深博大,是相當了不起的,只不過現在暫時還沒有時間去進行深入研究或者自己還沒有緣份加入到佛教信仰者的行列之中。”
又說:不知佛法無權反對……愛因斯坦等偉大的科學家們對佛教也是讚歎有加,這些在自己領域裡經過深入的研究後,並且對整個社會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人,尚且如此推崇佛教,那麼知識水平一般,甚至連普通的家務也茫無頭緒的人對佛教就沒有理由橫加非議,否則越亂加評議就越發顯出自己的淺薄無知(有深厚造詣的科學家常常最謙卑自律,因為他們站在最前沿,直接面對浩瀚的宇宙,深切知道人類的渺小、有限)。
還說:如今社會上的大多數人對佛法很覺陌生,這也情有可原,因為大家整天為錦衣美食奔波,為煩惱所逼,白日忙於工作、家務,夜間又昏昏睡去,終日為滿足自己這臭皮囊的種種慾望而競爭,被世間的五欲六塵花去了所有寶貴的時間。還有些人從小生長在沒有佛教氛圍的都市裡,接受各種與佛法相違的教育,長大後繼續受到惡劣人文環境的影響,他們頭腦中沒有一點清凈的智慧和佛教印象,因此在這個社會中有誹謗佛教的、誤解佛教的、不知佛教的、歧視佛教的,甚至在已進入了佛門的佛教徒中也殘留有這些不良影響。
從科學的角度去理解佛法其實是非常困難,甚致是危險的。羅候羅法師說:“對宗教的真理而言,科學並不重要……這些都是有趣而令人興奮的知識討論,但它們並沒有觸及真正的宗教。如果要從科學上尋找支持,以證明宗教的真理,將是徒勞無功的……科學上的發現,有它的極限,即使是科學家也憚於踐履,如果加以引申,就非明智之舉。這是我們必須小心避免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