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知識分子談佛法

一、綜述

以前我並不信佛,總覺得信佛是那些老太公、老太婆的事。後來一位朋友對我說,現在的讀書人,如果弄清了空和有、時間空間、物質意識這幾個概念,那信佛就容易多了。我說,這些概念課本里早就告訴我們了,我的哲學和物理學得還不差呢。朋友說:生命和宇宙的真相遠遠不是一般書本里所解釋的那麼膚淺。你要是有興趣,應該拋開一切成見,對佛法作一個基本了解,然後再與哲學、科學作比較,你會有一種再生的感覺。因為朋友的勸誡,後來我真的步入佛門。

  兩千數百年前,釋迦牟尼佛就在《入胎經》、《修行道地經》等經典中,詳細地說明了人在母胎每隔七天的發育過程,而科學只是在數十年前才用超音波觀察到;佛又說一杯水中有八萬四千蟲(微生物),還說人身是大蟲巢,大言之有八十種蟲(詳見《治禪病秘要經》及《正法念處經》),不但說出了各種蟲的名字,而且還描述了它們的動作形態。這些在顯微鏡發明以前,很多人也以為是想當然。西方科學連中醫流傳幾千年的經絡穴位、子午流注學說也只在幾十年前才用儀器證實,而佛法密宗講的從五氣、七萬二千脈、七脈輪、菩提明點到寂靜忿怒壇城、文武本尊與身心一體的理論體系,對於西方科學來說,則更無異於天方夜談。

  佛說世間萬有一切無常,物理有成住壞空,心理有生住異滅,生理上有生老病死,組成我們身體的微塵也在剎那變遷,在彈指間,有無量生滅。一位美國科學家發明了一種名為氣泡室的儀器,並且測出次原子微粒一秒之內生滅了1022次,這也證實了佛說不虛。

  在釋迦牟尼佛時代,人類數學還非常原始,而佛經里(八十卷本《華嚴經》卷六十五)就講了冪,講了無限次冪,講了大數,並為大數定名。這在《國際數學通史》上寫得清清楚楚。

  現代科學家尤智表考察佛教理論,發現佛法有一部分可以用科學來解釋,而更多非六識所能分別而必須以勝義智慧(般若)來觀照的部分則超過科學的領域。科學研究的對象,僅為佛學所說“五位百法”中的“色法”和“不相應行法”中的時、方、數、次第、勢速5種,而且其色法也僅限於佛學所分11種色法中的7種。方、時、數、次第、勢速是列在二十四種“心不相應行法”裡面的。所謂心不相應行法,就是不單獨與心法相成,必須等到心色相對而後形成。我們對事物起了一念,在心物相對的時候,就有時(時間)、方(空間)、勢速(速度)隨着起來。有時、方、就有勢速,勢速與物和合而成力(Force,F=Ma=M*dv/dt),力與空間和合就有能(Energy,E=Mgh=Fh),有能就有物質。物質和心念相對又造成新物質。總之,佛法不僅把能和質通譜成為一家,而且也使心物融通為一體。 

(摘自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科學上的許多理論和學說都是帶有很大的局限性……達爾文於十九世紀末提出了生物進化論,他主要根據不同物種間解剖學特徵如前肢骨節的比較,假設“一個物種是從與其前肢骨節相近的另一物種進化而來”,並且物種遵循“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競爭原則,不斷地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發展演化……近代由於分子生物學的發展,人們又根據不同物種中,具同一功能的基因其結構相近程度,提出了新的分子進化理論,否定了達爾文根據生物之間不同的解剖學特徵所歸納出的物種進化順序(即使沒有分子生物學的否定,進化論還是有漏洞,其中一個致命的漏洞是,它只是根據倖存者來定義適應能力,而沒有獨立的標準作為預言的基礎……控制生物演化全部過程的是機遇,如災變等,而非從劣等種族向優等種族的漫長長征——編者摘自華裔科學家許靖華《達爾文的錯誤》)。但這種新的進化理論同樣是不究竟的,它也僅僅觸及生命的表層現象,而沒有深入到生命最深層的本質,所以同樣會被以後的理論所推翻。

  歷史以來無數的學者,包括很多科學界、哲學界、文學界、藝術界和政治家都嚮往、皈依佛教,這也從一個側面證實了佛教強大的吸引力。尤其是近一百多年來科學研究的發展為佛法提供了越來越多的註腳,並且,這種契合點將會越來越多。

索達吉堪布說,佛法對心性、宇宙的揭示,對無方微塵、無分剎那的描述,以至最終揭示出的萬法為空,這些理論科學界苦心鑽研多年才能觸及其一點皮毛。從浩淼宇宙、微粒夸克、生命基因,到千纏萬結的社會網絡、千奇百怪的人生況味,一切都可以在佛法的觀照下豁然開朗。

  章太炎說:“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貴的。”還說佛法“與其稱為宗教,不如稱為哲學的實證者。”

  梁啟超說:“佛教為最崇貴圓滿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為人類最高文化之產物。”

  魯迅曾對許壽裳說:“釋迦牟尼真是大哲,他把我們平常對於人生難以解決的問題,早給我們啟示了,真是大哲”。

 中國現代著名美學家朱光潛說:“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業。”

  新文化運動的主要思想領袖陳獨秀先生,1920年在上海組織共產主義小組,192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被選為總書記,他也說:“佛法之廣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沈家禎博士說:“我本人是科學家,對科學很感興趣,我對佛法同樣感興趣,我個人認為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阿諾德爵士則說:“我說過,我還要說,我還要一遍又一遍地說,佛教與現代科學之間存在着一條緊密的智力紐帶。”

  愛因斯坦也感嘆:“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現代科學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還說:“佛教是一切科學的源動力”。他在自傳中還談到,他不是一名宗教徒,但如果是的話,他願成為一名佛教徒。

  英國的鮑羅登博士也說:“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教學者漸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有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處也要和佛法相通,況佛法有其最深奧、廣大處,最真實適用處,決非現世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

  康橋大學的名教授白賴恩·約瑟芬博士,曾獲得包括諾貝爾獎在內的許多著名科學獎,就是一位認真研習佛經論典和修持禪觀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入客觀的內明狀況。

  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尼采說:“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本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1950年曾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國哲學家羅素說:“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英國哲學家柏克森研究唯物哲學,他於1956年寫的專著連續印了十七版,均銷售一空,並翻譯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國文字。後來他旅遊至印度,在靈鷲山見到了迦葉尊者(釋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之一),迦葉尊者帶他到寂靜處,給他傳授了整整一年的佛法,還把他剃度出了家。一年後他回到倫敦,引起了大家的關注,眾多專家、學者邀請他作了一次演講,演講時,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紹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論著中唯物哲學的錯誤之處,並作了懺悔,還一一回答了大家關於佛法與哲學等方面的各類問題。當時就有九十六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學博士甄克費勒、化學博士羅斯哈德,天文學博士哀潑思等等。

  2003年,世界著名科學家英國的霍金向全世界宣布放棄對宇宙終極真理的研究。對此,他引用了英國的一位著名文學家的話說道:“宇宙比我想象的不可思議還要不可思議。”文學家用感性的形象思維的語言如是說,而霍金則以科學家理性的邏輯思維的語言如是說。從感性到理性,這絕不是一種偶然的巧合。

  國際上最具權威的百科全書——《大不列顛百科全書》也指出:佛法的可信,是因為從佛陀時代直至如今,一直有佛弟子以親身的修行體驗,證明著佛經的正確。

(陳兵《佛法與現代文明》)被很多人認為是無神論的佛教,受到如叔本華、尼采、馬赫、羅素、榮格、愛因斯坦、海德格爾、弗洛姆等一大批西方文化精英的景仰。不少科學家、哲學家的思想,深受佛學啟發。馬赫因被引入對佛教的理解而欣慰自慶,其感覺複合說與自我說中不無佛學影響之跡,榮格自稱其無意識說受藏密《中陰救度法》之啟迪,海德格爾自稱鈴木大拙的禪,說出了他想要表達的東西。美國心理學家弗洛姆對禪宗與精神分析進行了比較研究,認為對禪的知識及實踐能提高精神分析的理論和技術,拓展和深化精神分析者的視野,幫助他們更徹底地洞察本性、把握真實。物理學博土·卡普拉在其暢銷全球的《物理學之道》中,將現代物理學新說與“東方神秘主義”進行比較研究,發現《華嚴經》與現代物理學的理論模型之間有驚人的相似性......”

  巴帕特教授在《2500年的佛教》中說:“佛教的史冊中,沒有一頁冒着宗教裁判所那種陰森森的火光;沒有一頁被燃燒中的異教徒城市的滾滾濃煙所籠罩;也沒有一頁被宗教仇恨的無辜受害者的鮮血所染紅。佛教只佩帶一把劍,那就是智慧之劍;佛教只認得一個敵人,那就是無明。這是歷史的證言,是不容置疑的。”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碰撞,引發了近兩百年的戰爭,就是十字軍東征。直到現在,世界上動蕩不安,戰爭不斷,很大程度上也是那兩大宗教文化之間的衝突。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狂熱信仰的投入。而佛教重視的則是內在的證悟。

  基督教是血淋淋的十字架,伊斯蘭教是劍與《古蘭經》,而佛教則是清香四溢的蓮花。2500年來,佛教的傳播一直都是靠和平的滲透。

  (摘自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基於佛教對現代社會所具有的巨大利益,科學經濟非常發達的歐美等國也都紛紛建立起各種各樣的佛教研究機構和坐禪中心。比如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的佛教研究所,日本京都禪文化研究所,前蘇聯社會科學研究所設有佛學研究部,德國有佛教聯合會,義大利的中日雲吉研究所,英國的牛津大學等很多世界著名大學均設有專門研究佛學的機構。在台灣有中華佛學研究所等佛學研究機構十餘所,30多所高等院校設有佛學研究組織。日本有20多個佛教大學,日本還有些企業在招收新員工時,先讓他們到寺廟中練習坐禪,用以全面提升員工的基本素質。佛教目前已成為歐美許多大學、學院及各級學校的課程,比如美國的哈佛大學不但設有佛教課,還建立了專門修鍊佛法的禪定房。前不久,英國國會還正式通過了一項議案,由政府立法,把佛教列為全英國中小學校的正修課程,目的是為了把佛教慈悲平等的精神和優良高尚的道德行為紮根於幼小的心靈中,以期長大成為一個高尚的公民,並抵制現代社會的污染。

  近數百年來,科學技術在人類活動的舞台上,日益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很多人的觀念中,科學是至高無上的。科技在日新月異地改變人類生存狀況的同時,其負面效應亦日益彰顯……諸如:環境污染、生態失衡、核戰爭的威脅、生物武器、精神家園的喪失等……有識之士痛苦地意識到這一點,且曾為此付出重大代價……1749年,法國思想家盧梭在《論科學與藝術》一書中,指責科學起源於罪惡,且總是給人類帶來災難。他認為科學的目的是虛幻的,效果是危險而有害的,它會使人損失時間,遊手好閒,怠惰奢侈,從而引起風尚解體和趣味腐化,破壞德行。盧梭的這種觀點,在科技高奏凱旋曲的近現代,被認為是不合時宜的奇談怪論……在科技輝煌的今天,盧梭式的聲音不絕餘響。1978年7月,在印度波那舉行的世界秩序標準規劃第14次會議上,由美國世界秩序協會和發展中社會研究中心起草了一份有26名學者簽名的報告,題目為《科學技術的墮落》。開篇云:“這是一篇對科學技術成為不平等、剝削、壓迫世界工具的控訴書。”報告認為:現代社會不少思想、道德、倫理和文化上的混亂,與科技發展過快有關;應當適度限制科技發展以調整思想,使人類有足夠的道德理性來正面使用科技,造福人類……美國物理學家羅伯特·科恩教授認為:在政治領域中,科學技術所導致的精英人才統治論帶來的危害,可能超過專門知識與專業工作作出的貢獻;在社會方面,科學技術的革新不論成敗,均對公認的文化生活與人類意識有破壞、瓦解、削弱作用……比如,原子彈自始至終是由科學家下力氣付諸實施的。1939年3月18日,約里奧·居里在《自然》雜誌發表鈾核鏈式裂變反應的文章。1939年8月2日,愛因斯坦簽署致羅斯福的信,揭開了原子時代的序幕。一位新聞記者對美國原子彈之父羅伯特·奧本海默採訪,奧氏坦率地承認:正是他們這些人在二戰末期為美國轟炸廣島提供了技術資料,作為技術專家,他為這一行為感到嚴重的“道義上的不安”,並云:“我們物理學家長期以來就生活在這種精神分裂中。”在和平時期,又是科學家們促進研究毀滅性更大的氫彈。射電天文學的先驅、諾貝爾物理獎得主馬丁·賴爾,在去世前給朋友的一封信中寫道: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他想尋找一個遠離軍事應用的研究領域,最後選擇了天文學。然而,在他晚年,他發現自己開闢的射電探測技術卻為軍事帶來了最大的利益。他開始懷疑是否他在1946年當一個農民,或許會好些。馬丁·賴爾教授提出一個建議:在新的恐怖武器發明出來以前,現在停止基礎科學研究可能為時還不晚。這是一位科學家臨終前的反省,其言也善,其被接納也難(摘自魏磊《凈宗與現代自然科學》)。

  達爾文的《物種起源》發表後,其適者生存、優生劣汰說更被希特勒等大批別有用心者所利用,給人類帶來了不可估量的災難。

  相傳愛因斯坦晚年,曾深刻地反省自己所提出的相對論,認為在人類的見地未能駕役它的情況下過早地發表出來,給人類帶來的災禍要大於福祉。

  科學家的“偉大”之處莫過於研製出了核武器,而現在他們又忙於研究銷毀核武器的方法。諾貝爾的偉大之處是他發明了炸藥,無可置疑地為人類物質生活享受帶來了巨大的效益,但這是向大自然超額索取的方式得來的,人類正在吞食對環境破壞所帶來的苦果。何況二次大戰全球有近2000萬人死於炸藥的濫用!印度哲人巴布巴語說:“諾貝爾的另一個偉大之處是將賣炸藥的錢留下來獎勵那些後來發明原子彈的人!”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從科學的表面利益看來,好像也應該提供給人們更多的方便。但實際上人們卻是整天都在奔波,好像比以前更加忙碌了。一秒鐘能計算上千億次的電腦並沒有使人們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反而生活壓力更重了。

  有人問,科學的無窮髮展能否徹底認識世界?

  從理論上來說,也許可能。但須知,人類所面臨的是道德水平的危機,而不是科學水平的危機,人類曾有過無數的科學文明,都全部毀滅。縱然不是毀於人類自己的核武器,也難逃自然之災。尤其是劫末時,連全部的欲界天宮甚至部分色界天宮都會毀滅,何況人類?

  佛陀既然知道一切科學道理,為什麼不在佛經里廣泛宣說呢?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我們吃住等物質上的一些便利,在佛陀無所不知的眼裡,它只是一個暫時的利益,而不是最究竟的利益,真正最大最究竟有利眾生的事情,就是從輪迴的煩惱和痛苦之中解脫出來獲得涅槃……當我們一旦懂得了這個因果循環的道理,或者是通過修行真正從輪迴苦海中獲得了解脫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知道佛陀實際上早已經把世界上最大的安樂最究竟的利益告訴了我們。”

  佛教正視的是根本問題,是“實用主義”,而不搞形而上學的那一套。佛經里有一個故事:古印度一位梵志為宇宙的本源、世界是否是永恆、是有限還是無限等問題折磨得快要發瘋,多次到釋迦牟尼佛面前求答案,佛陀都不理。後來佛陀說:比如有人身中毒箭,不先把毒箭拔出來,而到處打聽放箭的是誰,是什麼種族,叫什麼名字,箭頭、箭桿是什麼材料等等,在得到答案之前,就會毒發死去。人生苦短,輪迴可怖,所以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解脫生命輪迴的痛苦。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在我看來,真正有智慧的人們當中沒有發現有人說佛教是迷信的,雖然他們自己並不一定信仰佛教,但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都以為佛教是很高深博大,是相當了不起的,只不過現在暫時還沒有時間去進行深入研究或者自己還沒有緣份加入到佛教信仰者的行列之中。”

又說:不知佛法無權反對……愛因斯坦等偉大的科學家們對佛教也是讚歎有加,這些在自己領域裡經過深入的研究後,並且對整個社會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人,尚且如此推崇佛教,那麼知識水平一般,甚至連普通的家務也茫無頭緒的人對佛教就沒有理由橫加非議,否則越亂加評議就越發顯出自己的淺薄無知(有深厚造詣的科學家常常最謙卑自律,因為他們站在最前沿,直接面對浩瀚的宇宙,深切知道人類的渺小、有限)。

  還說:如今社會上的大多數人對佛法很覺陌生,這也情有可原,因為大家整天為錦衣美食奔波,為煩惱所逼,白日忙於工作、家務,夜間又昏昏睡去,終日為滿足自己這臭皮囊的種種慾望而競爭,被世間的五欲六塵花去了所有寶貴的時間。還有些人從小生長在沒有佛教氛圍的都市裡,接受各種與佛法相違的教育,長大後繼續受到惡劣人文環境的影響,他們頭腦中沒有一點清凈的智慧和佛教印象,因此在這個社會中有誹謗佛教的、誤解佛教的、不知佛教的、歧視佛教的,甚至在已進入了佛門的佛教徒中也殘留有這些不良影響。

  從科學的角度去理解佛法其實是非常困難,甚致是危險的。羅候羅法師說:“對宗教的真理而言,科學並不重要……這些都是有趣而令人興奮的知識討論,但它們並沒有觸及真正的宗教。如果要從科學上尋找支持,以證明宗教的真理,將是徒勞無功的……科學上的發現,有它的極限,即使是科學家也憚於踐履,如果加以引申,就非明智之舉。這是我們必須小心避免的陷阱。”

與知識分子談佛法

一、綜述…………………………………………………1
二、空和有………………………………………………10
三、空間…………………………………………………13
四、時間…………………………………………………24
五、物質與意識…………………………………………29
六、佛教與心理學、精神學……………………………35
七、輪迴轉世……………………………………………39
八、諸法因緣生與萬有因果律…………………………48
九、十法界………………………………………………58
十、佛教與其它宗教……………………………………65
十一、佛門感應、奇蹟與神通…………………………71
十二、實修要點…………………………………………74
十三、結語………………………………………………89
以前我並不信佛,總覺得信佛是那些老太公、老太婆的事。後來一位朋友對我說,現在的讀書人,如果弄清了空和有、時間空間、物質意識這幾個概念,那信佛就容易多了。我說,這些概念課本里早就告訴我們了,我的哲學和物理學得還不差呢。朋友說:生命和宇宙的真相遠遠不是一般書本里所解釋的那麼膚淺。你要是有興趣,應該拋開一切成見,對佛法作一個基本了解,然後再與哲學、科學作比較,你會有一種再生的感覺。因為朋友的勸誡,後來我真的步入佛門。
兩千數百年前,釋迦牟尼佛就在《入胎經》、《修行道地經》等經典中,詳細地說明了人在母胎每隔七天的發育過程,而科學只是在數十年前才用超音波觀察到;佛又說一杯水中有八萬四千蟲(微生物),還說人身是大蟲巢,大言之有八十種蟲(詳見《治禪病秘要經》及《正法念處經》),不但說出了各種蟲的名字,而且還描述了它們的動作形態。這些在顯微鏡發明以前,很多人也以為是想當然。西方科學連中醫流傳幾千年的經絡穴位、子午流注學說也只在幾十年前才用儀器證實,而佛法密宗講的從五氣、七萬二千脈、七脈輪、菩提明點到寂靜忿怒壇城、文武本尊與身心一體的理論體系,對於西方科學來說,則更無異於天方夜談。
佛說世間萬有一切無常,物理有成住壞空,心理有生住異滅,生理上有生老病死,組成我們身體的微塵也在剎那變遷,在彈指間,有無量生滅。一位美國科學家發明了一種名為氣泡室的儀器,並且測出次原子微粒一秒之內生滅了1022次,這也證實了佛說不虛。
在釋迦牟尼佛時代,人類數學還非常原始,而佛經里(八十卷本《華嚴經》卷六十五)就講了冪,講了無限次冪,講了大數,並為大數定名。這在《國際數學通史》上寫得清清楚楚。
現代科學家尤智表考察佛教理論,發現佛法有一部分可以用科學來解釋,而更多非六識所能分別而必須以勝義智慧(般若)來觀照的部分則超過科學的領域。科學研究的對象,僅為佛學所說“五位百法”中的“色法”和“不相應行法”中的時、方、數、次第、勢速5種,而且其色法也僅限於佛學所分11種色法中的7種。方、時、數、次第、勢速是列在二十四種“心不相應行法”裡面的。所謂心不相應行法,就是不單獨與心法相成,必須等到心色相對而後形成。我們對事物起了一念,在心物相對的時候,就有時(時間)、方(空間)、勢速(速度)隨着起來。有時、方、就有勢速,勢速與物和合而成力(Force,F=Ma=M*dv/dt),力與空間和合就有能(Energy,E=Mgh=Fh),有能就有物質。物質和心念相對又造成新物質。總之,佛法不僅把能和質通譜成為一家,而且也使心物融通為一體。
(摘自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 科學上的許多理論和學說都是帶有很大的局限性......達爾文於十九世紀末提出了生物進化論,他主要根據不同物種間解剖學特徵如前肢骨節的比較,假設“一個物種是從與其前肢骨節相近的另一物種進化而來”,並且物種遵循“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競爭原則,不斷地從簡單到複雜,從低級到高級發展演化……近代由於分子生物學的發展,人們又根據不同物種中,具同一功能的基因其結構相近程度,提出了新的分子進化理論,否定了達爾文根據生物之間不同的解剖學特徵所歸納出的物種進化順序(即使沒有分子生物學的否定,進化論還是有漏洞,其中一個致命的漏洞是,它只是根據倖存者來定義適應能力,而沒有獨立的標準作為預言的基礎……控制生物演化全部過程的是機遇,如災變等,而非從劣等種族向優等種族的漫長長征——編者摘自華裔科學家許靖華《達爾文的錯誤》)。但這種新的進化理論同樣是不究竟的,它也僅僅觸及生命的表層現象,而沒有深入到生命最深層的本質,所以同樣會被以後的理論所推翻。
歷史以來無數的學者,包括很多科學界、哲學界、文學界、藝術界和政治家都嚮往、皈依佛教,這也從一個側面證實了佛教強大的吸引力。尤其是近一百多年來科學研究的發展為佛法提供了越來越多的註腳,並且,這種契合點將會越來越多。
索達吉堪布說,佛法對心性、宇宙的揭示,對無方微塵、無分剎那的描述,以至最終揭示出的萬法為空,這些理論科學界苦心鑽研多年才能觸及其一點皮毛。從浩淼宇宙、微粒夸克、生命基因,到千纏萬結的社會網絡、千奇百怪的人生況味,一切都可以在佛法的觀照下豁然開朗。
章太炎說:“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貴的。”還說佛法“與其稱為宗教,不如稱為哲學的實證者。”
梁啟超說:“佛教為最崇貴圓滿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為人類最高文化之產物。”
魯迅曾對許壽裳說:“釋迦牟尼真是大哲,他把我們平常對於人生難以解決的問題,早給我們啟示了,真是大哲”。
中國現代著名美學家朱光潛說:“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業。”
新文化運動的主要思想領袖陳獨秀先生,1920年在上海組織共產主義小組,192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被選為總書記,他也說:“佛法之廣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沈家禎博士說:“我本人是科學家,對科學很感興趣,我對佛法同樣感興趣,我個人認為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阿諾德爵士則說:“我說過,我還要說,我還要一遍又一遍地說,佛教與現代科學之間存在着一條緊密的智力紐帶。”
愛因斯坦也感嘆:“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現代科學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還說:“佛教是一切科學的源動力”。他在自傳中還談到,他不是一名宗教徒,但如果是的話,他願成為一名佛教徒。
英國的鮑羅登博士也說:“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教學者漸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有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處也要和佛法相通,況佛法有其最深奧、廣大處,最真實適用處,決非現世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
康橋大學的名教授白賴恩&8226;約瑟芬博士,曾獲得包括諾貝爾獎在內的許多著名科學獎,就是一位認真研習佛經論典和修持禪觀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入客觀的內明狀況。
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尼采說:“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本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1950年曾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國哲學家羅素說:“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英國哲學家柏克森研究唯物哲學,他於1956年寫的專著連續印了十七版,均銷售一空,並翻譯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國文字。後來他旅遊至印度,在靈鷲山見到了迦葉尊者(釋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之一),迦葉尊者帶他到寂靜處,給他傳授了整整一年的佛法,還把他剃度出了家。一年後他回到倫敦,引起了大家的關注,眾多專家、學者邀請他作了一次演講,演講時,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紹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論著中唯物哲學的錯誤之處,並作了懺悔,還一一回答了大家關於佛法與哲學等方面的各類問題。當時就有九十六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學博士甄克費勒、化學博士羅斯哈德,天文學博士哀潑思等等。
2003年,世界著名科學家英國的霍金向全世界宣布放棄對宇宙終極真理的研究。對此,他引用了英國的一位著名文學家的話說道:“宇宙比我想象的不可思議還要不可思議。”文學家用感性的形象思維的語言如是說,而霍金則以科學家理性的邏輯思維的語言如是說。從感性到理性,這絕不是一種偶然的巧合。
國際上最具權威的百科全書——《大不列顛百科全書》也指出:佛法的可信,是因為從佛陀時代直至如今,一直有佛弟子以親身的修行體驗,證明著佛經的正確。
(陳兵《佛法與現代文明》)被很多人認為是無神論的佛教,受到如叔本華、尼采、馬赫、羅素、榮格、愛因斯坦、海德格爾、弗洛姆等一大批西方文化精英的景仰。不少科學家、哲學家的思想,深受佛學啟發。馬赫因被引入對佛教的理解而欣慰自慶,其感覺複合說與自我說中不無佛學影響之跡,榮格自稱其無意識說受藏密《中陰救度法》之啟迪,海德格爾自稱鈴木大拙的禪,說出了他想要表達的東西。美國心理學家弗洛姆對禪宗與精神分析進行了比較研究,認為對禪的知識及實踐能提高精神分析的理論和技術,拓展和深化精神分析者的視野,幫助他們更徹底地洞察本性、把握真實。物理學博土F&8226;卡普拉在其暢銷全球的《物理學之道》中,將現代物理學新說與“東方神秘主義”進行比較研究,發現《華嚴經》與現代物理學的理論模型之間有驚人的相似性......”
巴帕特教授在《2500年的佛教》中說:“佛教的史冊中,沒有一頁冒着宗教裁判所那種陰森森的火光;沒有一頁被燃燒中的異教徒城市的滾滾濃煙所籠罩;也沒有一頁被宗教仇恨的無辜受害者的鮮血所染紅。佛教只佩帶一把劍,那就是智慧之劍;佛教只認得一個敵人,那就是無明。這是歷史的證言,是不容置疑的。”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的碰撞,引發了近兩百年的戰爭,就是十字軍東征。直到現在,世界上動蕩不安,戰爭不斷,很大程度上也是那兩大宗教文化之間的衝突。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狂熱信仰的投入。而佛教重視的則是內在的證悟。
基督教是血淋淋的十字架,伊斯蘭教是劍與《古蘭經》,而佛教則是清香四溢的蓮花。2500年來,佛教的傳播一直都是靠和平的滲透。
(摘自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基於佛教對現代社會所具有的巨大利益,科學經濟非常發達的歐美等國也都紛紛建立起各種各樣的佛教研究機構和坐禪中心。比如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的佛教研究所,日本京都禪文化研究所,前蘇聯社會科學研究所設有佛學研究部,德國有佛教聯合會,義大利的中日雲吉研究所,英國的牛津大學等很多世界著名大學均設有專門研究佛學的機構。在台灣有中華佛學研究所等佛學研究機構十餘所,30多所高等院校設有佛學研究組織。日本有20多個佛教大學,日本還有些企業在招收新員工時,先讓他們到寺廟中練習坐禪,用以全面提升員工的基本素質。佛教目前已成為歐美許多大學、學院及各級學校的課程,比如美國的哈佛大學不但設有佛教課,還建立了專門修鍊佛法的禪定房。前不久,英國國會還正式通過了一項議案,由政府立法,把佛教列為全英國中小學校的正修課程,目的是為了把佛教慈悲平等的精神和優良高尚的道德行為紮根於幼小的心靈中,以期長大成為一個高尚的公民,並抵制現代社會的污染。
近數百年來,科學技術在人類活動的舞台上,日益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很多人的觀念中,科學是至高無上的。科技在日新月異地改變人類生存狀況的同時,其負面效應亦日益彰顯......諸如:環境污染、生態失衡、核戰爭的威脅、生物武器、精神家園的喪失等......有識之士痛苦地意識到這一點,且曾為此付出重大代價......1749年,法國思想家盧梭在《論科學與藝術》一書中,指責科學起源於罪惡,且總是給人類帶來災難。他認為科學的目的是虛幻的,效果是危險而有害的,它會使人損失時間,遊手好閒,怠惰奢侈,從而引起風尚解體和趣味腐化,破壞德行。盧梭的這種觀點,在科技高奏凱旋曲的近現代,被認為是不合時宜的奇談怪論......在科技輝煌的今天,盧梭式的聲音不絕餘響。1978年7月,在印度波那舉行的世界秩序標準規劃第14次會議上,由美國世界秩序協會和發展中社會研究中心起草了一份有26名學者簽名的報告,題目為《科學技術的墮落》。開篇云:“這是一篇對科學技術成為不平等、剝削、壓迫世界工具的控訴書。”報告認為:現代社會不少思想、道德、倫理和文化上的混亂,與科技發展過快有關;應當適度限制科技發展以調整思想,使人類有足夠的道德理性來正面使用科技,造福人類......美國物理學家羅伯特&8226;S&8226;科恩教授認為:在政治領域中,科學技術所導致的精英人才統治論帶來的危害,可能超過專門知識與專業工作作出的貢獻;在社會方面,科學技術的革新不論成敗,均對公認的文化生活與人類意識有破壞、瓦解、削弱作用......比如,原子彈自始至終是由科學家下力氣付諸實施的。1939年3月18日,約里奧&8226;居里在《自然》雜誌發表鈾核鏈式裂變反應的文章。1939年8月2日,愛因斯坦簽署致羅斯福的信,揭開了原子時代的序幕。一位新聞記者對美國原子彈之父羅伯特&8226;奧本海默採訪,奧氏坦率地承認:正是他們這些人在二戰末期為美國轟炸廣島提供了技術資料,作為技術專家,他為這一行為感到嚴重的“道義上的不安”,並云:“我們物理學家長期以來就生活在這種精神分裂中。”在和平時期,又是科學家們促進研究毀滅性更大的氫彈。射電天文學的先驅、諾貝爾物理獎得主馬丁&8226;賴爾,在去世前給朋友的一封信中寫道: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他想尋找一個遠離軍事應用的研究領域,最後選擇了天文學。然而,在他晚年,他發現自己開闢的射電探測技術卻為軍事帶來了最大的利益。他開始懷疑是否他在1946年當一個農民,或許會好些。馬丁&8226;賴爾教授提出一個建議:在新的恐怖武器發明出來以前,現在停止基礎科學研究可能為時還不晚。這是一位科學家臨終前的反省,其言也善,其被接納也難(摘自魏磊《凈宗與現代自然科學》)。
達爾文的《物種起源》發表後,其適者生存、優生劣汰說更被希特勒等大批別有用心者所利用,給人類帶來了不可估量的災難。
相傳愛因斯坦晚年,曾深刻地反省自己所提出的相對論,認為在人類的見地未能駕役它的情況下過早地發表出來,給人類帶來的災禍要大於福祉。
科學家的“偉大”之處莫過於研製出了核武器,而現在他們又忙於研究銷毀核武器的方法。諾貝爾的偉大之處是他發明了炸藥,無可置疑地為人類物質生活享受帶來了巨大的效益,但這是向大自然超額索取的方式得來的,人類正在吞食對環境破壞所帶來的苦果。何況二次大戰全球有近2000萬人死於炸藥的濫用!印度哲人巴布巴語說:“諾貝爾的另一個偉大之處是將賣炸藥的錢留下來獎勵那些後來發明原子彈的人!”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從科學的表面利益看來,好像也應該提供給人們更多的方便。但實際上人們卻是整天都在奔波,好像比以前更加忙碌了。一秒鐘能計算上千億次的電腦並沒有使人們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反而生活壓力更重了。
有人問,科學的無窮髮展能否徹底認識世界?
從理論上來說,也許可能。但須知,人類所面臨的是道德水平的危機,而不是科學水平的危機,人類曾有過無數的科學文明,都全部毀滅。縱然不是毀於人類自己的核武器,也難逃自然之災。尤其是劫末時,連全部的欲界天宮甚至部分色界天宮都會毀滅,何況人類?
佛陀既然知道一切科學道理,為什麼不在佛經里廣泛宣說呢?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我們吃住等物質上的一些便利,在佛陀無所不知的眼裡,它只是一個暫時的利益,而不是最究竟的利益,真正最大最究竟有利眾生的事情,就是從輪迴的煩惱和痛苦之中解脫出來獲得涅盤……當我們一旦懂得了這個因果循環的道理,或者是通過修行真正從輪迴苦海中獲得了解脫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知道佛陀實際上早已經把世界上最大的安樂最究竟的利益告訴了我們。”
佛教正視的是根本問題,是“實用主義”,而不搞形而上學的那一套。佛經里有一個故事:古印度一位梵志為宇宙的本源、世界是否是永恆、是有限還是無限等問題折磨得快要發瘋,多次到釋迦牟尼佛面前求答案,佛陀都不理。後來佛陀說:比如有人身中毒箭,不先把毒箭拔出來,而到處打聽放箭的是誰,是什麼種族,叫什麼名字,箭頭、箭桿是什麼材料等等,在得到答案之前,就會毒發死去。人生苦短,輪迴可怖,所以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解脫生命輪迴的痛苦。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在我看來,真正有智慧的人們當中沒有發現有人說佛教是迷信的,雖然他們自己並不一定信仰佛教,但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都以為佛教是很高深博大,是相當了不起的,只不過現在暫時還沒有時間去進行深入研究或者自己還沒有緣份加入到佛教信仰者的行列之中。”
又說:不知佛法無權反對……愛因斯坦等偉大的科學家們對佛教也是讚歎有加,這些在自己領域裡經過深入的研究後,並且對整個社會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人,尚且如此推崇佛教,那麼知識水平一般,甚至連普通的家務也茫無頭緒的人對佛教就沒有理由橫加非議,否則越亂加評議就越發顯出自己的淺薄無知(有深厚造詣的科學家常常最謙卑自律,因為他們站在最前沿,直接面對浩瀚的宇宙,深切知道人類的渺小、有限)。
還說:如今社會上的大多數人對佛法很覺陌生,這也情有可原,因為大家整天為錦衣美食奔波,為煩惱所逼,白日忙於工作、家務,夜間又昏昏睡去,終日為滿足自己這臭皮囊的種種慾望而競爭,被世間的五欲六塵花去了所有寶貴的時間。還有些人從小生長在沒有佛教氛圍的都市裡,接受各種與佛法相違的教育,長大後繼續受到惡劣人文環境的影響,他們頭腦中沒有一點清凈的智慧和佛教印象,因此在這個社會中有誹謗佛教的、誤解佛教的、不知佛教的、歧視佛教的,甚至在已進入了佛門的佛教徒中也殘留有這些不良影響。
從科學的角度去理解佛法其實是非常困難,甚致是危險的。羅候羅法師說:“對宗教的真理而言,科學並不重要……這些都是有趣而令人興奮的知識討論,但它們並沒有觸及真正的宗教。如果要從科學上尋找支持,以證明宗教的真理,將是徒勞無功的……科學上的發現,有它的極限,即使是科學家也憚於踐履,如果加以引申,就非明智之舉。這是我們必須小心避免的陷阱。”
就說我手中的這支筆吧,這支筆是由分子原子組成的,原子是由質子中子電子甚致更小的基本粒子組成的,目前最基本的物質組成單位是輕子(輕子包括電子、微中子及渺子)與光子,以及組成強子的夸克,還有這些基本粒子的反粒子。其實可以一直這樣微分下去。在量子力學中,這些基本粒子有粒子流和波動二相性,並且可以互相轉化。在一定的條件下,當它們顯現為波或場的時候,手中的筆還存在嗎?——這就類似於《心經》里講的“色即是空”。
也許你會說:這只是一種假設而己,有誰能把它轉化成波或場呢?
這是另外一個問題,就是方法的問題。修行有一定能力的人以心力確實可以做到。對於凡夫而言,外境是堅固難摧的,而修行到一定程度,內心獲得自在之後,確能隨意改變外在的狀況。不但可以把筆消失掉,還可以用心力憑空抓來一支筆,這就是“空即是色”。這裡所講的“色”,約與世間的“物質”相似,但“物質”二字尚不能代表“色”的全部含義。
據路透社報道:丹麥哥本哈根大學教授尤金&8226;波爾扎克及其領導的團隊首次把物體轉化成量子,並通過光子成功實現傳送。量子態隱形傳輸的基本設想是:將表徵原粒子物理特性的量子態信息發送到另一個粒子,該粒子接收到信息後,會完美複製原粒子,從而實現類似於移形換影的傳輸過程。所以這個實驗的意義不言而喻。
當代西方科學界先驅艾德&8226;蔡安指出:一切所有既歸於空,當然也能從空形成,隨時可成可滅。又說:“宇宙物質各系統一般可歸為物質、能、電荷等等,一概都是歸於零(空)”。
天文學家霍金斯說:星點旋系乃從強度高能的虛無之中形成。
愛因斯坦說:“物質是由場強很大的空間組成的”。
科學家赫爾曼&8226;外爾也說:“任何時候也不存在構成電子的物體”。
再者,如天文編號為M87的無線電波星雲旋系從非物質區噴出長達一萬光年之光矩,實為驚人發現。
宇宙從“無”誕生。所謂“無”,是一個不論光和物質,甚至時間和空間,都完全不存在的世界……研究微觀世界的量子理論認為:“無”是不均勻的(摘自《參考消息》)。
相對論證明:質量與其相對於測量者的境界(速度)直接相關。質量與能量可以互相轉化,質能轉化公式是E=MC2,其中E是能量,M是質量,C是光速。這個公式揭示:物質是閉鎖的能量,能量是釋放了的物質,物質是能量極其濃縮的一種形式。二者雖有現象的懸殊,本質並無二致。
早在1932年,太虛法師就根據佛法預言:“以吾觀之,電子非實在最後限度,不過是他們知識的最後限度”。“彼說電子是不變的、固定的,可以產生一切萬有而為宇宙萬有之原質,那麼,電子本身是依什麼產生的呢?電子不假他生而能生萬物,其破壞因果律......”(見《太虛集》之《佛學與宗教哲學及科學哲學》,黃夏年主編,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佛經早就告訴我們:世界之初,先成虛空,次成無色界,繼成色界,後成欲界。又說“迷妄有虛空,依空立世界”。當然天文學所講的虛無,比佛法中講的空要膚淺得多。
不僅有形的物質是空,顏色、聲音、氣味、味道、思維等等都是空。比如我們看到物體的顏色,是因為物體反射這種顏色的光波而被眼睛接收。人類眼睛只能接收到從紅光到紫光這個範圍的光波,這個範圍是無限之中小而又小的一段,波長大於紅光、頻率超過紫光的波我們都看不到。聲音也是一樣,波長在15—2萬HZ之外的超聲波和次聲波我們也都聽不到。由於顏色聲音氣味味道乃至思維都是一種波或者場,本質都是空,所以用眼聽聲,用耳看色,甚致用鼻聽思維等等,都是可能的,這就是“六根互用”。
佛祖說法根據受法弟子的根器不同而有所不同。關於“空”,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小乘的事部經部宗,能把萬事萬物分析為無方微塵(即無有任何方位不可再分的微粒),時間為剎那之性,所以對於執著萬事萬物為恆常實有的世間觀點,此宗能加以破斥;但對於此宗所建立的實有微塵,大乘唯識宗則能用更深入的觀察而破斥,建立起更為細微的心體;對於唯識宗所建立的成實心體,中觀宗則用‘離一多因’等來觀察也能破除,故能破除一切的實法。”
佛法里的空,不是空無所有,是性空而非相空,是理空而非事空。有人籍口“四大皆空”而不檢行跡,殊不知罪性雖空,因果卻絲毫不爽。
偈云:“因緣所生法,我說即是空,亦名為假名,亦是中道義”。此偈指出了佛法的空、假、中三觀。《金剛經》云:“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比如O2和O皆無氣味,化合成臭氧O3則產生臭味。故此臭味不從內來,不從外來,而從因緣和合來,並無實體。但體性雖空,現象卻有,這就是中道義。科學界覺得這種臭味來源是個謎,而佛陀早就在《般若二萬頌》里告訴我們:只要因緣聚合,就會產生因業力所顯現的輪迴妄相。
我們應該知道,原子結構與太陽繫結構並不只是相似而己,太陽系何嘗不是一個原子,原子又何嘗不是一個太陽系呢?我們眼中的世界,不過是無窮空間結構中極其微小的一段(部分)而已。
關於世界的結構,佛教認為,宇宙中存在着無量無數、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天體。這些天體都在經歷着成、住、壞、空的過程,進度不一。有的有光,有的無光,有的有生物,有的無生物。不光只是粗重的物質世界,還有如欲界天、色界天那些精微的物質世界,甚至如無色界天純粹的精神次元的世界等等,絕大部份用最尖端的高科技根本無法探測到(如離我們最近的月球,人類登上月球,並不能看到其中的天子及其宮殿,只能看到一片荒涼而已。連就我們身邊的鬼身、中陰身等其他維次的生命,用科學儀器也無法看到)。1000個太陽係為一個小千世界,1000個小千世界為一個中千世界,1000個中千世界為一個大千世界。這樣,因為其中重複了三個“千”數,故又稱為三“千”大千世界。一個大千世界大約有10億個太陽系。經中說,一佛教化的區域為一個、二個,乃至無數個大千世界。我們所處的大千世界是釋迦牟尼佛的化身教化的地方,名叫娑婆世界。如此大千世界無量無邊,一時生,一時滅。
大乘佛教所描述的世界則更不可思議。《華嚴經》說,10000億個三千大千世界組成一個“華藏世界”,而華藏世界也只是大雪海遍照佛手心的一個微塵團而己。《華嚴經》還指出,在無邊的世界中有世界名為“普照十方世界種”,上持二十重華藏世界,即有二十層結構,其中第十三層共包括十三個佛剎微塵數的世界在內,我們所處的娑婆世界以及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極樂世界與娑婆世界相距十萬億佛土)皆是這第十三層之中的一塵而已。如是在“普照十方世界種”周圍還有無垢世界種、因陀種、法界種、廣大種、善建種、恆出種等無邊無際的世界種,一一種上,各有二十重華藏世界次第安立。《華嚴經》又說:“一一微塵中,各現無邊剎海;剎海之中,復有微塵;彼諸微塵內,復有剎海;如是重重,不可窮盡”。 如因陀羅寶珠網,一珠現萬珠之影,萬珠含一珠之中,一即一切,一切即一,所現萬珠之影,互相輝映,重重無盡。
這種“一多相容、大小相即”的全息理念,也為現代科學所證實:
現代物理學認為,物質世界並不存在初始的基本粒子,每一個粒子都包含着其他粒子的某些個性。若干粒子在一個自洽狀態中生成自己,並彼此關聯構成動態的有機網絡。每一個粒子都幫助產生其它粒子,其它粒子反過來又生成它。(佛教說,佛與眾生是同體的,佛菩薩視人溺如己溺,視人苦如己苦,為眾生毫無條件地奉獻一切,這就是“同體大悲”—編者)這種互滲相成的義理在量子物理學的一項著名實驗中得以體現。阿斯佩克特1982年的實驗證實,確有一種超光速的聯繫存在於遙遠的時空區域之間,兩個被分離到宇宙兩端的粒子部分,可以某種方式組成單一的有機整體,即時感應。這個令科學界感到困惑與震驚的實驗結果,以一法具一切法,全息互滲的理念來觀照,亦屬法爾自然之事……
現代數學分形理論表明,系統中每一個元素都反映和包含整個系統的性質和信息。分形概念由法國科學家曼德爾布羅特首先提出。1967年,他發表“英國的海岸線究竟有多長?”一文,指出海岸線的長度與測量工具有關,尺子愈小,測得的海岸線長度愈長,愈精細地觀察海岸線,便能發現愈來愈多的海灣和海岬,並且悉為“自相似結構”,事實上是無法測定海岸線的長度。又如:海馬的眼睛是由二十九條旋臂組成的,用顯微鏡觀察,發現每一條旋臂又是由一條小海馬組成,而這小海馬又由更小的海馬組成。分形理論啟發人們從部分認知整體,從有限把握無限,為探索宇宙人生奧秘提供了一把鑰匙……
這種一多相即的全息律體現在宇宙、人生的方方面面。例如,樹上任一樹條的結構均與大樹結構相似,包含着全樹的信息。人體的任一部位的經絡,諸如耳、鼻、手、腳、腹等的經絡即是全身經絡信息的濃縮。遺傳基因DNA(脫氧核糖核酸)中,含藏着種系與個體的全部遺傳密碼,其存儲、表達、複製、調控與傳遞的機制,構成了一個完整與自洽的環。任一細胞都是全能的,這就為克隆(Clon無性繁殖)技術提供了可能性(佛教中,佛菩薩示現的無量化身,就類似於克隆—編者)。在數學無窮大中,部分含攝全體的信息與力用。而“全息照像”則將互滲相即的理念技術化、感官化(以上摘自魏磊《凈宗玄門與現代前衛科學》),如將破碎照片之一角的圖形經過電腦多次放大,可重現整個原圖形,繼續放大,還可重複出現,而且重複無盡。
現代科學研究證明:科學的創新與藝術經典的出現,呈現出一定的規律性,且與太陽的活動周期相關。地球上自然災害與社會動亂也與之相關(從根本上講,一切外境都是成熟於我們的自心。一切災害與動亂的發生,太陽以至宇宙的活動情況乃至更高維空間情況的變化都是我們的業力所感招。從小處說,人一生的際遇,看風水的說是受陰宅、陽宅的影響,算命的說是受生辰八字的影響,看相的說是受面相手相的影響,普通人則說是性格和機遇造成的。其實,其根本則是受本人所造善惡之業所左右的。很多看風水的因福報有限,卻不能給自己找到一塊好的風水寶地,即使找到也不一定能得到,即使得到也不一定能受益。心態改變,則外境隨之改變,所以很多修行的人,他的命運常常算不準,他的面相常常得以改善,還有的居住在風水惡劣的地方,後來風水也跟着改變。如虛雲和尚居住在廣東南華寺,寺前的曹溪在此形成“反弓水”,後來竟在一夜之間改道)太陽的活動有大周期、小周期之分,太陽是太陽系的心臟,太陽黑子活動頻繁之際,正是人類心臟病發生、死亡的高潮。著名科學家竺可楨也指出:地球上洪災的發生與太陽的活動周期顯著相關,他的論點早就被歷史所證實。從現代地質學的觀點看,地球的斷裂網絡與人體經絡分布也十分相似,這也不是偶然的。另外,婦女的經期與月亮的活動周期也是直接有關的。
佛經上說:娑婆世界有一人念佛求生極樂世界,則極樂世界的七寶池中就會生出一朵蓮花,往生時就在此蓮花中化生。念佛人如精勤不懈,則蓮花日益榮茂,如果懈怠悔退,則蓮花也隨之憔悴,甚至枯萎。
這就是中國傳統文化所謂的“天人相應”,用科學術語講,就是人與宇宙全息。“天人相應”理論在中國唯物主義盛行的年代被批判得體無完膚,如今現代科學給我們重新審視這些理論提供了一把新的鑰匙,但要大多數人的思想觀念轉變過來,似乎還不是一個短期的過程。
不僅在空間上如此,在時間上也是如此。每一存在其自身都濃縮了自己、自己的類的歷史,乃至整個一切的歷史。所以,時間並沒有方向性,過去現在未來都是我們的妄計。
所以,傳統的相學並非沒有道理,當然,其準確度高低與相者水平有關。古語說“見微知著”、“葉落知秋”,也包含着全息律。我們都知道,通過《易經》來占卜相當準確,比如某日某時出門辦事,以出門的時間(或其它方法)起卦,可以知道辦事的全過程,因為那個時間含藏着整個過程的信息,而通過一種方法可以把它計算出來。又如,一天阿格旺波尊者的上師叫他天黑後來見,上師以念誦功課所到的地方來觀察緣起,當時正好誦到“願化身的利他事業圓滿”。上師說:從緣起來看,你一生的利他事業沒有任何違緣!
其實,並不只是出門的時刻包含着事情整個過程的信息,正如每一個粒子都包含着其他所有粒子的某些個性一樣,每一個時刻都包含着一切事件全過程的信息。當然,以任意一點來占卜“無始以來、無終以後”的一切事件,別說這不是任何術數可能做到的,甚至羅漢、菩薩這些聖者的智慧都無法圓滿地了知,只有佛的智慧才行。
天文學的宇宙大爆炸學說也與佛教的說法極為接近。佛經說:每一個宇宙從生到滅一周期為一大劫,包括成、住、壞、空四個中劫。每個大劫末發生一次火災,第八個大劫末,發生一次水災,第六十四個大劫末發生一次風災。
火災發生時,將整個欲界和色界的初禪天全部毀壞。此時,初禪天以下的生命死後再生到二禪天以上或是娑婆世界以外的他方世界——所有恆星,將先後進入它們的紅巨星時期,膨脹出許多倍,吞噬掉離他們近一些的所有行星,讓更遠一些的行星支離破碎。
水災發生時,將破壞到二禪天——由於火災膨脹的能的擾動,使萬有引力越來越弱,基本粒子間的距離越來越大,最後整個宇宙就像一鍋基本粒子的湯,物質稀薄到了極點,這就是水災。
風災發生時,將破壞到三禪天——宇宙膨脹到極限時,風災就會產生。宇宙開始收縮,黑洞以它超乎想像的引力和破壞力橫掃剩下的所有物質和能。最後,宇宙坍縮成一個無限小的奇點。
宇宙生成時,先成虛空,次成無色界,繼成色界,後成欲界。而虛空乃至世界又是由於眾生共同的業力,自無明中產生,所謂“迷妄有虛空,依空立世界”。劫初大風吹起水面的泡沫,依次形成色界天的宮殿、欲界天的宮殿、人間、地獄等,愈先形成的愈微妙,愈後形成的愈污濁——之後,宇宙奇點再次爆炸、膨脹,產生空間。一邊爆炸,一邊將空間擴張開來。然後空間中原來均衡的基本粒子東一團西一團地凝聚,凝聚形成極大的粒子云,由粒子云中再凝縮成更緻密的物質團,粒子云和物質團逐漸遍布整個宇宙。粒子云類似氣體,團類似液體,後來經過物質間的相互作用力,物質團進一步收縮凝聚,並不斷吸附粒子云或粒子云以外的物質,漸漸地形成固體。此後,固體越來越厚,成為大天體。大天體運轉時,也甩出來不少微小的塊,這些塊的凝縮,又形成星系,再形成星球。(摘自陳陽《釋迦牟尼佛生命歷險記》)
從局部來看,有的世界正在形成,有的有生命安住,有的正在毀壞,有的化為虛空。但從整體來說,宇宙不增不減,無量無邊。
在天文曆法方面,漢地常有所謂“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的現象,因為曆法本身有一定的誤差。藏地通行的日曆,是按《時輪金剛續》排定的,是當今世界上最準確的曆法。令當今掌握了先進科技手段的天文學家大為驚詫的是,它不藉助任何科學儀器,但在計算日食、月食等天文現象時卻不差一秒。
西方人幾百年前才有“日心說”,之前一直以為世界是一個平面,而佛經在兩千數百年前就揭示了如此宏大、精深、不可思議的宇宙真相,這不禁令當今最權威的天文物理學家們都要瞠目結舌了。所以近些年一些天文物理學方面的學者最終皈依佛門,也就不足為奇了。
天文學家窮盡一生的心力,所追求到的只不過是幾十幾百億年前,某個星團放光所產生的幻影而已(星光到達地球時,也可能它早已就毀滅)。西方國家為了發現研究那四百億分之一秒暫時存在的“粒子”,不惜動用數千億元的經費,依佛法來看,一切有為法,皆如夢幻泡影,而科學家們只是在夢中築夢逐夢而已,將寶貴難得的人身,用來追求研究粗糙、無常的色塵與幻影,實在可惜!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根據《俱舍論》的一個大疏講義論述,世界的大小及形狀不必就是一定的,因眾生種種業力的不同而可顯現為不同的形象和特徵。比如《俱舍論》與《時輪金剛》里描述的世界情況就不甚相同。
我們也可以這樣說,初地以前的菩薩和凡夫對於世界的認識,是感覺的認識,初地以上則上升到理智認識的領域(末那識),從初地到十地步步深入,認識的範圍也逐漸擴大(剎土地地增廣),到了佛地才達到徹底圓滿、無礙的境界。
普朗克、愛因斯坦、玻爾、海森伯、愛丁頓、薛定諤等物理學巨人,各以自己的研究成果,證明了物質、時空的相對性。普朗克首次測定了能量子的大小,證明物質以量子為單位跳躍變化,否定了舊物理學自然界無跳躍的觀念。愛因斯坦劃時代的相對論原理,揭示質、能可互換,物質與運動統一,空間、時間亦不離物質運動而獨存,打破了時空、物質與能量分割的陳舊理論框架。玻爾的“互補原理”,揭示了量子現象呈波粒二象性,認為微觀客體與觀測儀器相互作用,在微觀世界中不可能明確區分主體與客體。海森伯以其“測不準原理”進一步證明在微觀世界中客體受觀測過程的巨大幹擾,粒子的客觀質量無法測准,認為微觀粒子只是人們試圖分割物質時所達到的基本數學結構的簡單表象,令人想起佛學“至微無實,強為之名”(《大智度論》卷十二)的說法。薛定諤的波動力學認為粒子和能量子hv皆是因錯誤解釋、干涉波的共振現象而生的幻覺。愛丁頓認為物理科學的世界無非是從人感覺經驗中抽象出可度量東西的“抽象的象徵世界”、“影子世界”,只是一種心智的構造,不離主觀意識思維,接近了佛學萬法唯識的立場。系統論、控制論、信息論等新說,皆突破了僵硬的物質框架,從事物的相互聯繫和內在結構着眼,近於佛學緣起論的方法。甚至向來被認為一切知識中最具絕對性的數學,在數學巨子歌德爾眼裡,也成了一條暫時堵塞住漏洞、而無法保證不出其它漏洞的船,失去了絕對性。(以上摘自陳兵《佛法與現代文明》)著名數學家拉普拉斯曾宣稱:只要他知道了宇宙的所有初始條件,他就能計算出整個宇宙的未來!但是,混沌動力學告訴我們,即使按照牛頓的時空觀,世界是機械和精確的,按照線形的方程,最終仍然會出現無法預測的結果,也就是說某些方面的信息我們本質上是不可預測的!而且這種不可預測性,是大自然的內在性質,並非觀察手段的不足,當然也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現代物理學的超弦理論認為:我們很可能生活在更高維的時空中,只是除了現有的四維時空外,其它的維次被捲縮成了很小的閉合圈,不為人所注意。類似花園裡的一條尼龍水管,平時靜靜地放在草地上,遠看好像是二度空間平面圖,近看才見到它是圓管形的三度空間立體物,再細看,它是無數圓圈的連接體——五維時空的空間類似這尼龍水管的圓周,由於太細小,以致我們在正常情況下,觀察不到它們的存在。這個觀點首先由德國物理學家卡魯扎於1921年提出,曾得到愛因斯坦的支持......
到了八十年代,多維空間構想獲得了更多的證據。十一維時空交叉互滲的數學模式令人暇想翩翩。物理學家亦提出多重世界量子力學詮釋,支持獨立存在着無數“平行的”宇宙,它們包含所有星系,所有恆星以及所有的行星,全都在相同時間甚至在同一空間中真實存在着。這些空間(世界)通常互無聯絡,然而在量子層面,卻互為影響(編者:佛菩薩法界對凡夫法界的影響,是通過雙方的因緣。佛菩薩的大悲願力與眾生的信心契合,眾生才可從窒礙重重的低層空間解脫出來。又如:如果把某人寫了字的紙扔進糞坑,表面上當然沒有什麼影響,但在深層面肯定有影響。一般人的身影被人踩到沒有什麼感覺,但證量高的人卻能感覺到。再如很多故事裡說到,某人身體的某部位患惡疾,有走無常者從陰間回來說,此人正於陰間受某刑,受刑的部位正是患疾的部位。這些也並非無稽之談。倓虛法師的《影塵回憶錄》記載,革命軍北伐時,邯鄲縣鐵道兩旁,距戰線不遠,有老鼠發動戰爭。據當地人估計,約有幾百萬隻!黃鼠在鐵道南,灰鼠在鐵道北,大的如貓。起初黃鼠與黃鼠打,灰鼠與灰鼠打,三天後黃鼠又和灰鼠打,日夜不休!打起架來也不怕人,每天平均起碼要死三萬多隻。經過一個多月,黃鼠戰勝了。當時革命軍穿黃裝,在鐵道南;奉軍穿灰裝,在鐵道北。當時我想:奉軍必定要敗。末了果然如此,張大元帥出走。應該知道,這些並不是巧合。)
這種詮釋亦得到來自天文觀測的支持。八十年代,天文學家觀測外部空間,驚奇地發現:宇宙中物質的絕大部分都是不可見的,他們曾自認為是研究宇宙中物質的人,事實上,他們發現自己只是觀察到宇宙中由於某種離奇的緣故碰巧能發光的一點點塵埃而已。大部分物質是不可見的。超弦理論描述一種新的物質,稱為影子物質(shadowmatter),它同我們所熟悉的普通物質沒有相互作用,或僅存在微弱的相互作用。由這類影子物質所組成的各種星系和行星,是不可見的,因為它們同我們的可見光線不發生相互作用。那麼組成這類影子物質的形式是什麼呢?......
隨着“大爆炸宇宙理論”模式的流行,前衛科學家們(如狄拉克)提出反宇宙、反物質的設想與虛世界、虛宇宙的猜測。認為反宇宙是在遙遠的彼方和宇宙相對,而虛世界卻與實世界背部相連,表裡相應,虛空共存,而黑洞(又稱時空之洞),或是虛世界與實世界來往的通道。前衛科學家們對多維空間的探究,雖屬未定與猜想階段,然其中閃爍的智慧火花,足以引人深思(以上摘自魏磊《凈宗玄門與現代前衛科學》)。
在牛頓的經典力學中,時空是硬性的;在相對論中,時空是有彈性的,就象一塊平鋪的布放上一個鐵球,任何一個物體的存在對另一個物體都存在着不同影響。假如一個彗星飛過太陽系的附近,它的途徑就受到空間褶皺的影響。
相對論認為二維空間的物體是三維空間的點組在二維平面上的投影;同樣,三維空間的物體是四維時空中的點組在三維空間的投影。但這種時空觀依然是非常膚淺的,時空不僅是有彈性的,高維的、複合的(多個三維空間平行存在)、超連接的,而且可能是更複雜、乃至不能用空間概念想象的結構(摘自中國科學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楊新宇《量子力學與唯了別學》)。
怎樣才能進入多維時空乃至超時空呢?只有從心而入,向內而入,從靜態思維而入。靜態思維不是純然的靜止不動,而是讓思維深層透達了知,它排除了內在七情六慾,外在的聲光音色,所謂寂然不動,感而遂通。(高其志《佛學與科學》語)
愛因斯坦等人提出的EPR實驗表明,現代物理學的兩大基礎理論――相對論和量子力學之間存在着深刻的矛盾。解決這一問題的關鍵,在於重新審視我們的時空觀。如果說波粒二相性的矛盾啟示我們放棄對物質實有的執着,那麼EPR實驗則啟示我們必須放棄對時空的執着,應該放棄時空觀而以“了別”間的關係來組織理論,把時空還原為“了別”間關係的某種模式。發展現代物理學基礎理論的突破口也就在這裡。這個“了別”就是佛教唯識的“識”,這個識不是名詞,而是動詞(這樣,時空的運動完全就變為意念的運動了——編者)
(只要有時空觀就有矛盾。在量子力學中矛盾顯示為波粒二相性和波包塌縮,在經典力學中則顯示為運動和靜止。關於運動和靜止,看似平常不過,但深入分析則會發生問題。歷史上很多人都探討過這個問題,恩格斯在《自然辨證法》中說:“運動意味着在同一時刻物體既在一處又不在一處”。他使用了辨證法的技巧迴避了更深入的分析。古希臘時代著名的芝諾悖論—-“飛矢不動”的命題也是涉及的這個問題。出於和波粒矛盾同樣的原因,人們在潛意識中不自覺地構造了“飛矢”和“運動”兩種象,把這兩種象聯合起來能解釋大量事件,於是便真的以為有“飛矢”和“運動”了。其實這兩種象的聯合只是粗略的,當企圖把它們完全統一成一體時,就會出現矛盾,這就是“芝諾悖論”。其實只要不執着於實有飛矢和飛矢的運動,則芝諾悖論本是戲論)。
(摘自中國科學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楊新宇《量子力學與唯了別學》)。
人們習慣於在一定的時空概念的框架下認識世界,這樣認識到的世界必然是扭曲的。佛教的修行人在開悟前的一剎那還是以執取實有的觀點來認識世界的,天地萬物、時空結構儼然是真實的,後一剎那則發生了徹底翻轉。這種翻轉不是概念上的,而是破執後產生的根本翻轉,所謂“夢裡明明有六趣,覺後空空無大千”。這時就不再是戴着有時空、動靜、好壞、是非、善惡等二元對立的有色眼鏡來看世界。虛雲和尚當初在禪堂開悟時,口說偈云:“虛空粉碎也,狂心當下息”。虛空粉碎,則是放棄了二元對立,狂心頓息,則是斬斷輪迴之根。
佛經說:每個宇宙從生到滅一周期為一大劫,包括成、住、壞、空四個中劫。一個中劫包括二十個小劫。
我們所在的大千世界名叫“娑婆世界”,當前這個大劫叫作“賢劫”,目前我們正處在住劫的第九小劫。前八小劫沒有佛出世,第九小劫共有四尊佛,釋迦牟尼佛是第四尊佛。第十小劫彌勒佛出世,第十五小劫相繼有994尊佛,最後第二十小劫有一尊佛出世,名叫樓至佛。這就是“賢劫千佛”。要等下一尊佛彌勒佛出世,需要56億7千萬年,據說換成現在的時間概念,大約是5億多年。
劫初人類是色界光音天的天人福德減小而掉下來的,人身都有光明,身長八丈四尺,壽命八萬四千歲。隨着貪嗔痴的增長,人身的光明慢慢地褪失,身高越來越矮,壽命越來越短,一百年減一歲。減至人壽三十歲時,五穀不生,遍地都是餓死的屍體,是為“饑饉災”。我們現在雖然福報不大,但是大地上還能生長五穀雜糧。到後來人類根本沒有糧食。偶爾有人得到幾粒糧食,就象我們現在珍藏黃金寶貝一般,一層層包好,藏在箱子底下。偶爾找到一塊先前人類的骨頭,就非常高興地用來熬湯,說:這是先前吃過糧食的人的骨頭,我們喝了湯也會有福氣,不會餓死。人壽二十歲時,大規模的傳染病使人類大面積地死亡,是為“瘟疫災”。壽命十歲時,身高只有一尺,生下來五個月就結婚。人們都不孝不敬,爭鬥心非常強,只有惡人被人敬重。這時“刀兵劫”降臨,人們不分老少,無論父母妻子,逢人必砍,見人必殺,由於眾生共業所感,順手摘一片樹葉,也會致人於死地,如是經過七日七夜。此小三災,每一小劫,皆發生一次。這時只剩下少數生起慚愧心的人從躲藏的山洞裡出來,互相告誡,不要仇殺。慢慢地,人們的福德又開始增長,身體越來越高,壽命越來越長,一百年加一歲,直到八萬四千歲。這一個周期就是一個小劫。
佛法里講的時間概念,不論是宏觀還是微觀都不可思議。比如說,按通途法門,從凡夫初發心歷經十信、十住、十行、十迴向到初地菩薩(四十個階級)要一大阿僧祗劫,從初地到七地要一大阿僧祗劫,從七地到成佛要一大阿僧祗劫(但一些特別法門,就是凈土宗和密宗,只要有信心,在此一生中即可往生、成就,永離生死),而一大阿僧只劫為一千萬萬萬萬萬萬萬萬兆個大劫,而且還有比阿僧祗更大的時間概念。從微觀上講,經言:“有情之一念,具六十剎那。每一剎那,具六百生滅。”即一念之心,已是經歷了三萬六千次的生住異滅了。
有一定禪定功夫的人都知道,時間也不是一維的,它也是有彈性的,而且可以逆轉,甚致可以說根本就不存在,它只是我們對空間認識所產生的一種錯覺而已。《中論》說:“因物故有時,離物何有時?”對一位覺者而言,根本沒有時間、空間的概念,十方三世一切都在眼前。其實這種說法也不確切,這種境界根本不是語言所能表達的,只能說,他就是一切,一切皆是他的法身,一花一葉、一舉一動皆是佛性的流露。有人囿於凡夫情見,懷疑千百人同時念佛,佛如何照應得過來?殊不知因為法身周遍整個法界,大無其外,小無其內,所以哪裡念佛哪裡就有佛,所謂“千江有水千江月”,一月在天,天下所有的江河池塘皆可映現。
科學家巴伯說:時間只不過是一把衡量物體位置變化的尺子,“沒有時間的世界”這個概念聽起來會是多麼荒謬。“我們現在還不能很容易地接受這種觀念。”但是,常識對於理解宇宙從來都是不可靠的嚮導。巴伯說,我們對時間流逝的感覺與認為地球是平面的信條一樣荒謬。他的一部新作《時間的終點》認為時間在宇宙中不起任何作用。其中包括了令人吃驚的含義:我們生活在一個沒有時間、運動以及任何形式變化的宇宙中(這就類似於上面所講的佛的法身境界。但科學上只有概念,無法實證——編者)。
(摘自《參考消息》2001年4月20日第9、11版。原標題為“時間並不存在”)
據說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發表時,全世界只有十幾位科學家能懂(而後來出現的量子力學理論,連愛因斯坦都難以接受)。他說當一個物體在高速運動時,空間長度會縮短,時間會拉長,即變得緩慢(物理學上所謂的“時間蔓延”現象),時間是由於物體的相對運動而產生的,這就是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法國科學家郎之萬在講述相對論時說,假如把人裝進一個特殊的炮彈發射出去,當速度足夠大時,空間會變形,時間也跟着變,他可能會看到昨天發生的事,甚致前天,甚致去年,也許會看到明天將發生的事,甚致明年、後年。當他旅行一天回來,地面可能過去了好多年,或者他又回到了過去。這個假設被稱為“郎之萬炮彈”。
上面的假設是以地面為參照系。但最玄妙的是,如果以炮彈為參照系呢?——情況恰恰相反。而這個“恰恰相反”,包含了非常驚人的思想:就是炮彈上的旅行者可能死去好多年,而不是地面過去了好多年。這似乎是“矛盾”的。
所以,在相對論的宇宙觀中,時間、空間不是絕對的,在我們的參照系看到事情的“相”,只是事情無數相之一。所以,歷史也不是唯一的。“相”依賴於觀測者的運動狀態,沒有獨立存在性,這就是佛法上的“自性空”。是故《金剛經》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
常人看到的世界都是不實的虛相,並且堅固地執着這些虛相為實有,因而不斷造業,流轉生死。實相是不可言詮的。很多修行人開悟時所作的偈子,只是對自己見到的實相的一種相似描述,沒有開悟的人讀到偈子也見不到實相,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時間問題是人類心智所面臨的巨大挑戰,自古以來,人們對時間問題或習焉不察,或打上括號存而不論,或予以常識性的詮釋。二十世紀初,愛因斯坦從時空特性上打開一個缺口,作出相對論的重大發現,揭開了時間研究的新篇章......
相對論昭示,時間不是實在本身具有的,只是人解釋世界的工具。換言之,時間是人的錯覺,時間描述是相對的。對於一個觀察者是同時發生的事件,對於另一個觀察者來說卻不是同時發生的(甚至對一個觀察者來說是存在的,對另一個觀察者來說則可能根本不存在——編者),對時間的感受(讀數)隨參照系的不同而不同,時空相互滲透與轉換。愛因斯坦的時間相對論闡釋,閃爍着天才的火花。然而,就時間本質問題,愛因斯坦承認自己未曾把握:“關於現在(theNow)有某種本質上的東西,恰恰是在科學領域之外”......
自七十年代以來,國際上又掀起一股時間研究的風潮。在時間方向(時間箭頭)上,前衛科學者認為:時間的持續是“非直線的”連續,而不是單一方向直線性的延伸(從現在流向未來)。時間序列同時多向共存。時間既可向前(指向未來),也可由未來向過去進行。量子場論的數學表達昭示:對世界線有兩種不同的解釋方法,既可以看成是一個正電子順時間往上運動,也可以看成是一個電子逆時間往下運動。這兩種解釋在數學上是等價的。一個反粒子從過去走向未來,也就是一個粒子從未來走向過去。粒子互動的相對性表明時間方向的對稱性。因而,今天進行的一項觀測可以影響到遙遠過去的實在建構(同理,未來發生的事件對今天乃至過去都會產生影響。很多人都有這種體驗:在有很高興的事情來臨之前,常常覺得心花怒放。在有惡事來臨之前,常覺心神不寧,這是普通人都能體驗到的例子。實際上這種影響較此更深遠幽微得多——編者);人亦能預知未來。時間因果關係在量子物理層面,具有超常識的神妙......
相對論闡釋時間與速度的相關——速度增加,時間延緩。對於以最大極速運動的光子來說,永恆只是一瞬間。這個理念為太空探索星際旅行提供了理論基礎和可能。美國康乃爾大學行星研究所所長卡爾&8226;謝根氏記載:若是乘着接近光速的太空船飛行,以太空船的時鐘計測,只要五十六年的時光即可飛行“宇宙”一周。可是,當旅程結束,返回地球時,地球的時間已經過數百億年了,太陽已死滅,地球也已燒成黑炭......
接近光速可使時間變慢,超過光速即可使時間倒流。1995年,德國物理學家古溫特&8226;寧茨做了一個亞原子實驗。他將一個短波信號一分為二,一半的信號象正常短波信號一樣傳播,對另一半信號,則在它前進途中,放置了“量子障礙物”。結果是:朝向量子障礙物發射的那個短波信號實際上以47倍光速的速度向外傳播,在它被發出之前就被接收到了。這個實驗表明:某些東西是能回到過去的。我們假使坐一架超光速的太空船飛行,就可以追着以前地球上所做種種事情發出的光線,因此就象觀看反向的電影一樣,可以看到清明元宋唐乃至漢周商夏等各朝代的人與事。七十年代以來,時間隧道、黑洞白洞等創說,即是在時間相對性基礎上豐富發展起來的(摘自魏磊《凈宗玄門與現代前衛科學》)。
理解了空有不二、時間與空間,就理解了佛教里說的“泰山秋毫無大小”、“於一毫端現寶王剎,坐微塵里轉大法輪”,就理解了“三際一如,延促同時”、“以一念入萬劫,以萬劫歸一念”。說淺白些,就是理解了為什麼密勒日巴尊者鑽進牛角,牛角沒有變大,尊者也沒有縮小,理解了為什麼四大海水可以全裝進觀世音菩薩的凈水瓶里,為什麼神通者能將三千大千世界,安置掌中,飛往十方,且能擲過恆河沙世界,而使一切眾生不覺不動。理解了為什麼很多修行人打坐通宵,感覺上只有一會兒,理解了達摩大師可以一坐九年,如果有必要,可以一坐幾千年、幾萬年,甚致釋迦牟尼佛在過去講法華經時,一坐就是五十劫。
佛經中說,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距我們的娑婆世界十萬億佛土,有人懷疑念佛人往生如何能到。其實,理解了時空的特性,就知道本無距離,何有遠近?十方三世一切皆不出於我們的一念之心。古語說“人間私語,天聞若雷”,當初達摩大師在少室山打坐時,聞山下蟻斗如雷,當然也不是神話。
佛教其實既不是唯物論,也不是唯心論,也不是心物二元論,而是心物不二、一體圓融的緣起論。物因心有,心因物現,一體兩面,不可分割。
佛教認為,不論物質還是意識,都是緣起性空,永遠不存在常一獨存、永恆不變的實體。當今科學界的一些重大發現,如世界上己發現幾百例先天沒有大腦而智力又超於常人的人,這是打破唯物論“精神是大腦的機能”觀的鐵證。另外,當今世界腦科學權威、諾貝爾獎獲得者艾克爾斯教授經長期研究得出:大腦與精神分屬於兩個不同系統,在精神思維時,大腦只不過是充當工具。這是當代腦科學研究的重要成果之一,是破除大腦機能觀的又一鐵證。甚致恩格斯在《自然辨證法》里也說:物質運動不僅是粗糙的機械運動,單純的位移變動,而且還有光、電、磁的應力,化學的化合和分解,生命,並且最後是意識。列寧在《唯物主義與批判經驗主義》一書中的物質觀也與恩格斯一樣。遺憾的是他們由於時代的局限,未能形成新的概念。
又有人問:佛教說“三界唯識”,不就是說山河大地是眾生心識變現的嗎?這不就是唯心論嗎?並且,為什麼眾生心識不同而眾人眼中的星球國界乃至山川河流卻是一致的呢?
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得澄清一個概念:從中觀的見地上看,唯識的“識”與唯心論的“心”不是一回事,哲學上的唯心論將“心”實體化,將它當成一成不變,獨立絕對的存在。而唯識的“識”不是實體,而是功能,不是名詞,而是動詞。這個識是無我的,它同物質的色法一樣,都受緣起的因果律所支配。
山河大地等物是我們眾生的共業所感招,能夠一起生到這個世界的眾生出生後又在一種共同的文化背景下熏陶成長,形成相似的認識,眾生妄見從同之份量必不能超過最低限度,否則便不入此界。好比考進同一學校的學生,都要達到一定的分數線。唯有佛菩薩於十方世界隨類應化,此乃大悲願力所致,而非業力牽引。所以,眾人眼中的世界絕大部分是一致的。
同一境在不同的根識中現不同的相,這是悟入唯識的重要方便。如同一江河之水,在人看來是水,在餓鬼看來是膿血,在地獄眾生看來是火,在天人看來是甘露,而對於佛則是圓滿佛性的流露。另外,以肉眼看來是液體,以天眼看來是微塵(科學上叫基本粒子)的聚合,以慧眼看來則空無所有。生活在同一世界的眾生既有共業也有別業,由於眾生別業各不相同,因此即使是同一世界的眾生,其境界也有差別。好比考進同一個大學的學生成績有高低,這就是別業。如色盲者不能分別色彩,耳聾者聽不到聲音,我們以為人糞臭穢不堪,而豬狗卻以為美餐,有的人能見到常人不能見的事物,甚致有人通過修鍊更能顯示種種神通奇蹟。
索達吉堪布在《佛教科學論》中說:並沒有一成不變的外境,甚至於並沒有外境這一客觀事物,一切全都是心識的變現。這心識有多層意義,在世俗上共有八種,一般意義上的哲學與科學僅理解到前六種,而對最超乎於六識之上,同時也是最深奧的勝義智慧更是未有涉及。從這也可見到在哲學上把佛教描述成唯心(前六識)主義的觀點是在盲人摸象了。
“我們單位一位科技人員研製了一種類似於心電儀的儀器......靈敏度比一般的心電儀高上千倍,可測量人體極微弱的生物電流......一天在實驗室里,在場約七八位科技人員,記得還有四川大學的幾位教授,我們的工作是要對該儀器進行測試鑒定,以便向鑒定會提出測試報告。記得當時川大一位林教授把兩根探針接觸到手臂上。開機後,記錄紙條向外走動,記錄筆在紙條中心線上畫出一條微弱的、有規律的振蕩曲線。我站在林教授背後,想開個玩笑,這樣心中一動——奇蹟出現了,記錄筆被彈出紙條之外。滿座驚呼......我告訴大家,是我開了個玩笑。於是大家要求重複一次。重複開始,當我心中一動,記錄筆又彈出紙條外面去了。而我站在林教授背後,和他保持着一定距離,而且這一次是大家聚精會神、瞪眼看着的......”——摘自智行(核物理專家,退休後學佛)《佛法與科學》
很多催眠師都做過“人橋”一類的實驗,還有人在深度催眠中,催眠師告訴他從面前的樓梯走上去(其實沒有樓梯),結果他竟然在空中一步步越上越高。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因為被催眠者的深層意識相信面前有樓梯,對他來說,確實有樓梯。這與我們認為沒有樓梯並不矛盾,因為“萬法唯心”。所以,他執着於實有樓梯,不是真理,而我們執着於沒有樓梯,也不是真理。密勒日巴尊者有一次問一位持邪見者:“面前的山是有還是空?”回答說:“是有”。尊者踴身飛起,自在穿越而過。又問“虛空是有是空?”,回答說“是空”,尊者再次騰起,在空中跏趺而坐。
為什麼這些我們做不到呢?因為我們的心被五欲六塵所蒙蔽,我們試圖說服自己山是空的,但潛意識、深層意識不認同,我們的心靈不是統一的,而是支離破碎的。
一切的力量中,心性的力量是最大的,世間萬有都是我們的心性所造出來的,所謂“三界唯識,萬法唯心”。而科學家研究了各種能量,卻對此視而不見。
斯坦福大學作過這個實驗:拿鼻管擱在鼻子上讓你喘氣,再把鼻管置於雪地十分鐘,若冰雪顏色不變,說明你心平氣和;若冰雪變白,說明你很內疚;如果冰雪變紫,說明你很生氣。把紫色的冰雪抽出1–2毫升給小老鼠打上,1–2分鐘後小老鼠就死了。
日本波動研究所江本勝先生髮表的水結晶實驗報告揭示:人的情感意念(包括帶有情感意念信息的文字和音樂)能使水結晶起變化,愛和感謝等善的情感使水的結晶非常美麗,而憎恨和敵視等惡的情感使水的結晶變得特別醜陋。他們還發現,善的情感能凈化污水、減輕食物的腐壞、促進植物生長。
實驗說明,人的情感和意念不僅作用於自身能量轉換,同時也能作用於自身以外物質的能量轉換,同時還說明,非有情物質也有接受信息、儲存信息和傳遞信息的功能。這也可以為我們理解佛法的“三界唯識”、“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提供一種思路。(以上摘自仁香《從佛法與現代科學的對應中—探本體明自性》)
在佛教中,經常有人給普通礦泉水或自來水念咒,然後給人喝了治病,還有很多人用念珠或其它物品請高僧大德加持,增進自己的修持。印光法師說,女人生氣時,不要立刻給孩子餵奶,因為此時奶中含有大量的毒素,嚴重的可能孩子會因此致死,縱不即死,也會對孩子的身體、精神造成很大的傷害。有人不相信,如果這時把奶水擠出一點來放在太陽里曬一會,就會變成綠色,而正常情況曬了是白色的。還有,動物被人殺死時,由於受到強烈的刺激,心中充滿強烈的仇恨,肉體所含毒素更多,這種毒素叫做膍毒。一般醫學、營養學上只注意到表面的物質成分,一如西醫認為手YIN損失的只不過是一些蛋白質等成分,對手YIN造成的氣、神以及更深層面的負作用一無所知一樣。
所謂物質,是因作用而存在,人們沒有能力把握所有事件及其聯繫,就分離出一部分進行概括,用物質概念來把剎那剎那的心念活動連貫起來。抽掉粒子和波的實有性之後,量子力學已不再是物理學了,因為其中已無物可言。(摘自中國科學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楊新宇《量子力學與唯了別學》)
美國德克薩斯州州立大學的量子力學專家威勒博士,在實驗觀察中證實:“只有受到觀察,才有存在,若無觀察,就無物存在!”這就是量子力學裡的“觀察者促變律”。
著名物理學家菲列茲倫敦說:“馮紐曼的精微量子學說顯示出物質上的實體只不過是人類意念所造成的而已,真正的實體是思想意念。”
佛教禪宗六祖惠能大師在一次聽到二人關於“是風動還是帆動”的爭論時,說:是你們的心在動。這深層地說明了心和物相對而存在,是覺者證得實相後的示說。對照當今尖端科學的研究成果,我們不能不對佛法不可思議的智慧表示驚嘆。更何況科學理論好比對着地圖指指點點,而佛法則是親至實地,是實證,科學家的研究並不能消除自己和他人的煩惱,不能解決輪迴的痛苦。另外,釋迦牟尼佛有一次抓起一把土,對弟子說:我所說的法如同手上土,我未說的法如同大地土。因此,佛的智慧遠遠不是凡夫的心志所能思議的。
量子力學表明:實驗中觀察者的意圖起着重大的作用。一個量子力學系統在某個特定狀態被觀察得越頻繁,該系統就越可能保持原來狀態。表明人的心念與無生命物體存在着微妙的互動溝通。在醫學上,一個患者如果樂觀豁達,他的病就容易好,這已是人們的共識。而有的人做了腫瘤切除手術,但始終懷疑還在,結果腫瘤真的會回到身體來。
在量子力學中,觀測者的主觀行為或稱精神因素,已成了不可避免的作用之一,觀測者所能測到的數據,已非干擾前的本來狀態。這就是“測不準定律”。當你要“確定”一電子的位置時,這一確定,就給了這個電子極嚴重的影響,它的動量立刻變到無窮大,它再也不是原來電子的行為了。而當你要“確定”它的動量,則它的位置又無法確定,至多只能確定它在某點出現的概率而已。
佛教中教我們“破執”(小乘破我執,大乘破我執和法執),只要你一有“認定”,即是心中有相,而不是事物的實相。《金剛經》告訴我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法尚應舍,何況非法”、“若人言如來有所說法,即為謗佛,不能解我所說故。須菩提,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
其實,在宏觀上同樣存在着“測不準定律”。如中醫把人作為天人合一的整體,就不可能同時從細胞、分子的角度進行觀察,而西醫則與之相反。當我們欣賞一幅畫時,就不可能同時觀察它的顏料顆粒。當我們長時間地注視着一個熟悉的字,就可能認不出它來。當我們長時間地注視着一位熟人,會覺得他越來越陌生。應該知道,越來越陌生固然不是真理,於我很熟悉也不是真理,這種“熟悉”只是一種表象。
那怎樣才是真理呢?——只有放棄這種執取。
有人問,不執取怎麼知道?南泉普願禪師說:“道,不屬知不知。知是妄覺,不知是無記(一種昏昧的狀態)。”《金剛經》云:“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如我們起了念頭而失觀照,因蔓不斷,隨波逐流,就是妄想,就是“有所住”;若是一種無念頭也無觀照的昏昧無知的狀態,就是“死其心”,就是“頑空”,就是無記。很多動物都會冬眠,心裡沒有雜念,而且時間長達幾個月甚至更長,但它們並不能由此獲得證悟解脫。所以,這兩者都非“道”,而是輪迴。只有不管有念無念均不失慧照,而無慧照之想,這才是“道”,所謂“分別一切法,不作分別想”。四川色達縣的年龍上師曾對一位弟子開示說:大海上或者風平浪靜,或者怒浪濤天,但不論怎樣浪也是水,並不因為外表的威猛宏壯而失去水的自性。眾生的心性也是如此,平靜心的自性和嗔恨心的自性並沒有差別,只是因緣上顯現不同而已。輪迴與涅盤本來清凈,但眾生因為無明妄執,所以才會產生愛憎之心,積造各種業力。
不但對於熟字熟人會有這種情況,就是對於凡夫最執着的“我”,也是這樣。“我”究竟是誰?這個身體是我嗎?身體新陳代謝,剎那不息;精神是我嗎?兒時幼稚,長大後成熟,昨日愚昧,今天聰明。那麼豈不有無數個“我”?
禪宗有一種“參話頭”的方法,是教行人把“我是誰”一類的疑情擱在心頭,既不思考,也不忘失,從月繼年,直至疑情越來越重,乃至如梗在喉,昏天黑地,最後突遇某種契機而頓然覺悟。這時就明白原來這個“我”只不過是一種妄計,原本空無所有,就會趣入一種無我無人、無取捨分別的大光明境界。這時就明白,正是因為這個虛妄的“我”,才陷於無始輪迴中枉受無量痛苦。有禪師參究一生,最後“桶底脫落”時大喟:“尼姑原是女人作”。而這個事實好象我們早就“知道”了。所以越是“簡單”的事情其實越是幽微、深奧。
我們的認識方式,其實是一塌糊塗的。比如任何一種現象,如果見得多了,便不去深究,判斷事物往往只是以經驗為依據。象對“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能行走、會說話、會思考”這類根本的問題習以為常。天界眾生飛騰變化,種種靈通,衣食自然,不由耕作,在我們看來不可思議,但如果我們生活在天界,則同樣習以為常,如同我們吃飯穿衣一樣,不去深想。
張澄基教授說,人類思維的局限性可歸納為六點:1.積累性。2.有限性。3.矛盾性:表現為理智和感情的衝突。理智是後天的經驗,感情是先天的本能,感情處於高峰時,理智則處於低谷,理智處於高峰時,感情則處於低谷。大智與大悲同時並起,則是諸佛菩薩的不可思議境界。4.顛倒性:比如眼前的桌子,眼識認為它是靜止的,意識認為它是運動的,各識之間時刻發生衝突,於是我們形成了一種協調的本能,各識之間只求相安無事。如果推敲起來則是一本糊塗賬,各識都是各自為政,不求真理。(又如物理學家無法統一波粒二相性的矛盾,就學會了不去追問為什麼,而是記住一套規則,該用粒子性的時候用粒子性,該用波動性的時候用波動性。)5.虛弱性:我們的心力是非常虛弱的,由於習氣的影響,我們只用了自己極其微小的一部分心力。現代科學研究各種能量,而對最大的能量――性能卻視而不見。6.執實性:這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執萬法為實有,或有定相及自性。我們出生後所受的教育,都是教我們執實,此是此,彼是彼。我們一直在這二元對立的矛盾中受盡折磨,不得解脫。
佛教里,把心識分為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賴耶八識。
其中“末那”識的特點,是“執我”與“思量”,其本身並不造善惡之業,但因執我,所以就成為眾生自私自利的根源。
阿賴耶識是神識的總體,是生死流轉的根本,為一切善惡業力之寄託。生命死亡後,前七識俱滅,唯有此識受業力牽引而投生受報。但前七識雖滅,其功能仍歸於此識之中,受生之後,依然又起惑造業。受生時,最先生起的是第八識,死亡後,最後離開的也是第八識。
阿賴耶識是清凈佛性與雜染妄心的合和體。本性清凈即是佛性,本性污染即是妄心。心(妄心)和性(佛性)本質是一,只是凈染不同,當污染完全清除,我們也就成佛。心性如同波與水,波與水本來無異,波起則昏亂,波止則清明。心是有為法,是相對真理,性是無為法,是絕對真理。但離開相對便沒有絕對,離開絕對則沒有相對。
佛法的唯識學是一種心物結構學,是現代心理學所望塵莫及的。唯識學分析各種心的成分,超過於化學家分析物質成份的細密。從化學上我們得到很多有機無機的各種公式,但不外乎九十八種元素的化合物。唯識學家則能指示我們某一動作中,引起若干心王心所大小煩惱,有五十九法之多(參看《百法明門論》),所以唯識學應叫做“心理化學”(摘自尤智表《一個科學者研究佛經的報告》)。
唯識學將人的心理反應分析成五十一種,稱為“心所有法”,包括五種隨時存在的心理行為(遍行)、五種特別營造的心理行為(別境)、十一種良善的心理狀態、六種根本煩惱、二十種煩惱心態、四種未定善惡的心理。可見佛法對心識研究的細密。
弗洛依德是西方精神分析學派的創始人,他的潛意識理論,極大地深化了心識的研究。而在佛法中,《八識規矩頌》早就以阿賴耶識為名,對潛意識作了詳細的分析說明。
弗洛依德的弟子榮格,對東方的佛教、禪、瑜伽等,有相當精深的研究。他吸收佛教思想,進一步將人的精神領域分為意識、個人無意識、集體無意識三個層次。個人無意識就像一座記憶倉庫,儲存着個人被壓抑的心理情結;集體無意識則儲藏着人類世代相傳的潛在原始意象;這些理論與佛教所說的“阿賴耶識”十分相近。這是佛教對現代心理學產生影響的實例。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西方學術界崛起以馬斯洛為代表的“人本主義心理學”,他將人的需求分為五個層次,最高層次是“自我實現”。他引用佛教“正受”、“開悟”的概念,詮釋自我實現者的理想境界。馬斯洛經常用佛教的“涅盤”境界來描述這種生命體驗,並主張佛教“無我”與佛性“真我”的哲理能引導人的自我實現趨向利益社會大眾。
另一位人本心理學家弗洛姆,對佛教禪學有濃厚的興趣與精深的研究,極力推崇佛教“慈悲為懷”、“令諸眾生畢竟大樂”的宗教情操,他認為勇於為他人犧牲奉獻的生命理念,有助於醫治西方人的社會病態。
晚近由人本心理學派分化出來的“超越自我心理學”,融和佛教教義與西方心理學,擴大傳統心理學的範圍,被譽為“充滿現代智慧氣息的心理學派”。該學派研究的內容包含超越自我的精神狀態、價值觀念、生活意義、臨終關懷、個人與全人類的關係、個人與自然界的關係等,主張透過冥思以超越心境,並用現代科學原理論證說明佛教心理學中過去很難解釋的某些精神現象。上述範圍幾乎接近佛教所主張的“同體共生”的內涵。
超越自我心理學的代表人物傅蘭克,十分重視生命意義與死亡歸處的探索,他認為人類可以透過自身的努力創造美好的生活,展現生命的意義。又進一步提到人類在面臨痛苦或死亡時,若能調整心態,積極面對外在環境,將會體驗到生活更深刻的意義,活出毅力與尊嚴來,傅蘭克因此創立“意義治療法”。
意義治療法可以說是從佛教“萬法唯心”的教義引伸發展出來的。《維摩詰經》云:“心凈則國土凈。”佛教一向重視日常生活的體驗與實踐,特別是如何超越生死的問題。當前超越自我心理學派的學者已經開始重視生死智慧與現代人心理解脫的關係,未來必定也走向融匯西方精神治療與東方佛教解脫的趨勢。
研究超常心理現象的心靈學、超心理學,及以人體潛能(特異功能)為主要研究對象的人體科學,與佛學的關係更為密切。此類現象以其真實性、不可思議性,向科學及陳規俗見提出了具有震撼力的挑戰,吸引了一大批科學家的關注,被錢學森等有遠見的科學家看作二十一世紀即將到來的科學革命的突破口,並稱對此類現象的研究為“高技術的平方”。
關於精神學領域的夢學,歷史上很多人都有研究。夢有很多層次,最無意義的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有由於生理原因所產生的夢,再深入的夢可能帶有某種象徵或者預言性質,而成就高的修行人所做的夢則與“定”無異。丹增嘉措上師所著《探索夢的奧秘》中舉例說:有弟子向第三世大寶法王求法,法王答應在夢中給他傳,並在約定的時間給他傳了法;第四世大寶法王常在寢室堆滿經書,利用夢境廣學經綸;聶達沃茲上師應用夢境修法,深入中陰界尋找已逝的弟弟等等。
在佛教里,有很多關於夢學的教言和竅訣。《探索夢的奧秘》從佛教的角度對夢作了系統的探討。不僅闡述了夢的產生,比較了睡眠與死亡的過程,介紹了如何訓練夢境,包括認知夢境、改變夢境、和光明夢境,另外還介紹了觀察夢境、回溯前世、祈夢以及化險禳災法等等。尤其是促成即身成就的光明夢境,對於現代心理學、精神學來說,簡直匪夷所思。
通常我們不相信前世後世,是因為無明覆障沒有記憶。同樣我們不記得從母胎出生的情形,總不能不認自已的生身父母吧,何況回憶前世的難度更大。
行人在禪定中當思維倒轉時,便可逐月逐年地看到以往的情形。有些人當回憶到自己出生的時刻,便感到有如一張巨大的帷幕遮住了一切,能夠正視這生與死的痛苦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接着便可感到黒幕被一點點地裂開,重新看到上世死亡的情景。如果繼續倒轉,便會逐生逐世地看到過去的一切。同樣思維向前推移,便能看到未來發生的一切。而證量高的人則根本不必逐生逐世地觀察,任意選定一個時間便能了知一切。
藏傳佛教中,有一部重要的經典—《西藏度亡經》,非常具體地介紹了中陰身(人死後至重新投胎的中間過程)經歷的種種狀態,並且詳細地指導中陰身如何運作,以實現對輪迴的超越。
現代西方著名心理學家榮格一生致力於研究《西藏度亡經》,他認為此書內容深入人心,書中所揭示的生死因果確實存在。他在對此書的書評中寫道:“這部著作一直是我的忠實友伴,我不僅要把許多令人興奮的觀點和發現歸功於它,而且還要把許多根本的洞見歸功於它。”並熱情地把此書介紹給了二十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思想家--精神分析學創始人弗洛伊德、大科學家愛因斯坦等學術巨匠。
美國維吉尼亞大學精神病學教授恩&8226;史蒂文森博士從1964年起開始心靈感應現象的研究。60年代他的第一篇關於輪迴轉世的論文引起了著名靜電印刷複印機的發明人切斯特&8226;卡爾森的極大興趣,在他的幫助下博士做了大量的調查和研究,肯定人死後會投胎。他的調查報告顯示,再生的強力證據多數發生在兒童身上。他調查過3000多名兒童案例,這些兒童都曾向父母訴說過前世的故事。這些兒童中最大不超過6歲,6歲後他們前世的記憶便逐漸模糊。他用電腦綜合分析發現,這些再生故事有很多共同之處,許多情況都與謀殺自殺以及意外死亡有關。可能是這些情況給人的記憶最深的緣故。如印度一名6歲兒童蒙那被人拐走後,被發現頸部以上被割去。6個月後印度另一地區一名叫拉維的男嬰出生,頸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當他能說話時自稱是蒙那。更令人驚奇的是,當他被帶到蒙那生處時,竟找到殺害他的兇手。經法庭裁證,果然是真兇。在博士的研究中,再生痣的證據就更多。如一名印地安人去世前對他的外甥女說,我將來要做你的兒子,你就以我背上的疤痕為證。他死後18個月,他的外甥女生了一個男孩,果然背上有同樣的一塊疤痕。
博士的研究還證明:人身的胎記有很多跟前世有關(發表在《輪迴學與生物學的融匯》WhereReincarnationandBiologyIntersect上)。醫學上解釋胎記的理論主要有兩種,一種是遺傳學,一種是可能身體上受了損傷。但這隻能解釋胎記現象的百分之六十。
用催眠法研究前世的學者,包括美國精神研究協會主席,布朗大學著名教授杜克斯博士、瓦姆巴赫博士、法澳爾博士、伍爾傑博士、魏斯博士、瑞克.布朗博士(國際心理回歸治療學會副主席、美國著名精神心理醫生)等等。這個領域最著名的學者是布萊恩&8226;魏斯博士,他於1970年畢業於美國耶魯大學醫學院,獲醫學博士。畢業後曾在匹茲堡大學、邁阿密大學任教,從事心理臨床治療達三十多年,發表了大量的科學論文和著作,包括ManyLives,ManyMasters,中文譯本叫《前世今生》,書店裡有的賣,還有ThroughTimeintoHealing《生命輪迴,超越時空的前世療法》,以及《醫治身心的前世回歸療法》等等。我在美國德州大學任教時曾跟他通過電話,他說自己親手彙集的有兩萬多個案例。他最早的作品就是這本《前世今生》,發表在1988年。這本書一發表,在美國佛羅里達州連續兩年上了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而且後來也被翻譯成十幾個國家的文字,在世界都很風行。
這些案例中,被催眠者提供的信息除了那些歷史上無記載、不出名的以外,不少在歷史檔案中是有據可查的。如一名推銷員患水恐懼症,在催眠中他看到自己前世是美國二次大戰中一艘潛水艇上的水兵,這艘潛水艇叫做鯊魚號,水兵叫吉姆。這艘潛水艇是在一九四二年二月十一日在菲律賓馬尼拉附近的水域上被日本的驅逐艦隊擊沉,潛水艇的官兵統統遇難,其中包括這位水兵。當病人在催眠中講到臨死時的情景,他的樣子非常緊張恐懼,甚至雙手還掙扎着。這時醫生(布朗博士)就給他引導,說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去想這個境界。做完催眠後病人對水的恐懼就消失了。後來博士他拿了記錄,去美國軍方歷史檔案館調查,真的找到這個記錄。
瓦姆巴赫博士說:“通過催眠方法,約有百分之七十的人,可鮮明地回憶出前世記憶。”
西方科學界還有用一種特殊的通訊儀器來收錄那些鬼神的聲音這方面的探索,有時甚至後來連儀器關掉都能繼續收錄。其中一位很著名的專家,是意大利的馬協婁&8226;巴希博士。他從一九四九年就開始對靈性生命的研究,幾十年來他做的實驗很多,也很成功,他這一生都投入在這方面的研究上(摘自鍾茂森博士《因果輪迴的科學證明》)。
現在國外已把瀕死體驗研究列為生命科學中最前沿的學科,還於1978年成立了世界範圍的“瀕死體驗國際研究協會”,收集了大量有關靈魂存在的生動事例。其中最著名的一位是美國的死亡問題專家伊麗莎白&8226;居伯樂&8226;羅斯博士。她親自做過的案例就有二萬多個,包括她本人也曾有過這種瀕死經驗……第一次用實驗證明靈魂存在的是英國的山姆帕尼爾博士。他的實驗很簡單,就是將一百多位病人推入體驗手術室搶救時,事先在天花板上吊一個盤子,盤裡放一些小東西,其中有七人被救活,而且都能準確地說出盤裡放的什麼東西,都說在天花板的上空看到這個物體。
美國加州的世界著名思惟科學研究院阿密特&8226;戈斯瓦密博士,是一位物理學家,他用量子力學,用數理的方式給我們論證了人確實是有靈魂存在,會轉世投胎。他發表的這部著作,叫作《靈魂的物理學》(PhysicsoftheSoul)(摘自鍾茂森博士《因果輪迴的科學證明》)。
值得高興的是,走在世界科技前沿的尖端科學家們也正在用他們的科學實驗探索靈魂的奧秘。1963年獲諾貝爾醫學獎的英國科學家約翰艾克理教授在他的獲獎論文中說:“神經細胞彼此之間有無形的溝通物質,這就是靈魂的構成。人體內蘊藏着一個非物質的思想與識力的‘我’,它控制着大腦,就好比人腦指揮電腦,它使大腦內的腦神經細胞發動工作。這種非物質的‘識我’,在肉體大腦死亡之後,仍然存在並仍能有生命活動形態,可以永生不滅”。
英國另一位著名科學家柏頗博士經過實驗研究後,完全同意艾克理教授的結論。柏頗是二十世紀最傑出的科學家之一,他獨創的“科學正統的辯證系統”理論,至今仍為世界科學家們所採用。他和艾克理都因特殊貢獻而被英國女王冊封爵位。加拿大著名神經生理學家潘非特博士也認為:人類並不僅是有物質的軀體,必然兼有無形的非物質靈魂。英國基勒學院的麥楷博士說:“至今仍無一種已知的學說和實驗足以推翻艾克理和柏頗博士的生物有靈魂的理論”。
美國加州工學院著名神經生物學家史柏理博士,曾經以其分解人類大腦兩半球的詳細功能學說而獲1981年諾貝爾醫學獎。他說:“人的自我是一種嶄新的必要的非物質,只出現於複雜分層結構組織的肉體大腦,控制着大腦的每部分,制約着合計一百億個腦神經細胞的機械功能的本能活動。”
全世界很有名的數學家約翰馮紐曼博士,曾經發明精密的數學定理,為新興的“量子學”奠下基礎,曾被很多科學家譽為“世上最聰明的人”。他也提出了驚人的新理論:“人體可能具有一種非物質的‘識我’控制肉體的大腦和遙控物質。”
1963年諾貝爾物理髮明獎得主尤金威格納博士,這位本世紀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之一,大力支持馮紐曼博士的量子學說內涵的哲學部份:“人類具有一個非物質的意識力能夠影響物質的變化!”
有些頂尖物理學家把馮紐曼的邏輯更向前推進一步,說:“量子學可作為超感能力(心力)的理論基礎。”最敢言的科學家之中,著名的法國物理學家奧立弗柯斯達&8226;狄布赫格非常傾向於愛因斯坦與朴多斯基及魯珊三人合創的“宇宙中光速最快”學說(EPR學說),但是他亦傾倒於量子物理學說。
愛因斯坦與其合創學說者所注意到的量子物理學預言這樣說:“當兩個雙生般完全相同的分子被創造成完全相同物質的特性時,科學家若對它們兩個分子之任何一個的觀察,就會推動兩個分子的另一個的‘立即’反應,縱然那另一個分子可能是在宇宙的另一端!”
狄布赫格強調:“愛因斯坦的三氏學說——光速最快說並不完全正確,這學說無法解釋上述的立即反應。”
他將從事一項新的實驗,希望擊破及推翻愛因斯坦的EPR學說,他認為“宇宙中光速最快”是似是而非的真理,他要用反傳統的實驗來證明:心力比光速更快!
狄布赫格認為:兩個相同而又分隔於宇宙兩端的分子,只有在物體直接接觸之時才可適用愛因斯坦三氏的“光速最快”理論,否則,EPR學說是不能解釋兩分子的遙遠無限空間的立即反應的。
上面一直都是在說明“心力”、“識力”的速度是立即的,而且是最迅速的,比光速更快的,而心力顯然是由大腦內的非物質輻射超微波所發出來的“識”與“慧”。1984年,加拿大著名佛學家馮馮先生在香港《內明》雜誌上發表的文章說:“心力速度超過光速。從念佛修禪中獲得佛力引導的心力可立即穿越字宙時空;佛力又比心力更快、更強不知有多少億萬倍。”
如今,我們很欣喜地看到,這些世界上頂尖科學家已經開始求證心力比光速更快,他們已經逐漸步趨佛經的先見真理。很多世界聞名的物理學家被佛教的真理及禪定所釋放的潛能所折服。因在“超級導性”上的先進發現而榮獲1972年諾貝爾物理學獎金的白賴恩約瑟芬博士,就是一位認真研習佛教經論和坐禪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一步進入客觀的真正內明的狀況。這位劍橋大學的名教授得過很多著名的科學獎,包括著名的“菲列茲倫敦科學發明獎”,那是獎賀他的初次引起科學界注意的量子物理學的內涵精神,即“心力”與“識我靈魂”。
(以上摘自明果《靈魂不滅的科學觀》)
1916年8月25日,孫中山先生在工作之餘,順道遊覽普陀山。在行至佛頂山慧濟禪寺前時,他突然見到寺前矗立着一座偉麗的牌樓,又有奇僧數十位,似乎來迎接客人。走得越近,景象越清楚,又其中有一個大圓輪,在飛速地盤旋著,待走過這牌樓等景象時,景象突然消失,而同游諸人都並未見到。孫中山先生自稱平素並無神異的思想,故非常驚奇,而寫下了《游普陀山志奇》這一篇文章。後來有人猜測這奇觀可能是海市蜃樓,但既然如此,則為什麼見到的只有他一個人,旁邊的人都無所見呢?
章太炎先生1915年住在北京西山龍泉寺時,曾連續數月在夢中做閻羅王。據當時章先生給宗仰和尚的信中透露,夢中章先生被請去做閻王,審判亞洲東部人在死亡後的神識,那些被審判成有罪的囚徒都說受到了炮烙等刑的懲罰,而章先生卻見不到刑具。有一次當面指給他看,仍然看不到,故歸而大悟。佛典本說此為化現,而無有人逼迫之者,實罪人業力所現爾。除星期天晚上外,其餘每天都有。後來章先生十分厭煩,曾寫請假書焚燒,但還是不起作用,夢還是照作,到寫信時,已持續了四個多月。
如果佛教實踐中一些超乎常理的體驗均屬荒誕的話,那麼這些革命家、思想家也是在胡言亂語嗎?英國哲學家柏克森見到兩千多年前圓寂的迦葉尊者之事,也屬荒唐嗎?
作家柏揚先生髮表於82年7月12日及13日兩天的《中國時報》,題為“穿山甲人”的上下兩篇專題報導,簡短摘要如下:一九四八年某一天,馬來西亞聯邦森洲淡邊村,已懷孕四個月的彭仙女士,正同三個孩子一道,幫助丈夫張秋潭先生追捕一隻已進入洞中的穿山甲。他們在洞口架起柴火燃燒,希望用煙把它熏出來,但仍不見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只好失望而歸。五個月後彭仙女士分娩,一個可怕的“穿山甲”女孩誕生了,因為怕被村人所害,這個可憐的怪物--張四妹女士被父母隱匿幾十年後,才又重現人間。馬來西亞“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先生堅持我多留一天,去看看這可憐的怪人。我無法形容張四妹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形容的話,我同意當地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新生活報”曾邀請皮膚科專家為她診斷,結論是:無葯可治(以上摘自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
1990年6月18日《中國人體科學報》登載了一篇奇文:最近,英國一嬰兒出生時,手臂上竟有貓王人頭肖像的紋身。貓王是己逝搖滾樂超級巨星皮里士利的美稱。嬰兒母親懷孕時,貓王多次在她的夢裡出現,並常有貓王的多首名曲在耳際響起,且往往持續幾個小時。這位目前才6個月大的嬰兒已會哼出多首貓王的名曲,其長相也與貓王幾乎一模一樣。
在我國,這類再生人的故事相當多,有關的研究機構也作了大量精確的調查。在我國歷代的筆記體小說中,這類記載則更多。如前清紀曉嵐並不是一個佛教徒,他所著的《閱微草堂筆記》中記述了大量輪迴、因果等方面的事例,且大皆他本人或身邊發生的事,而且有考有據。另外,正史上也有很多這類的記載,也許有人不相信野史、小說,但總不會不相信正史吧。
拿我本人來說,如果我把這些年來自己、家人和周圍的一些感應和奇事寫出來,很多人也一定認為是新世紀聊齋了。
另外,在我們身邊,有很多家庭或個人處在冤親債主的干擾之中而不覺,雙方都非常痛苦,有的做事總是不順,有的神經失常甚至家破人亡。所謂冤親債主一是自己已過世的親人(包括過世很久的先人),往往是含冤或非正常死亡。這種情況一般需要大做超度,有的做幾次不一定能解決,有的甚至要做幾十次,因為他們受了太多的痛苦,往往都有很強的嗔恨心。所以,在做超度的過程中,我們一定要非常誠心地勸他們,放下一切仇恨煩惱,虔誠懺悔,一心念佛。只要心誠,一定會有感應。第二種是自己歷世的冤家尋機報仇而來。這種情況需要極其誠心地調解,絕大多數都能調解成功,極少數不願意調解的就很麻煩。絕對不能用各種方法來制伏,否則必將引起更可怕的報復,仇恨會越結越深,生生世世不得安樂。要真誠懺悔、發慈悲心,這種力量是最大的。第三種是一些有緣的眾生來求超度。
自己為他們超度除了念佛,還應多多祈禱地藏菩薩,念《地藏經》,這是對幽冥界眾生特別有益的一部經。如果有密法傳承,可以修念不動佛咒,或修念六道金剛咒。如果能請到有證量的高僧大德,或者清凈如法的僧團超度,則更好。總之,平時修行要多為他們迴向,千萬不要再結冤讎。
要超度成功,除了超度者具有很高的德行和證量之外,同時親屬也要有很悲切的發心,不要只是想把他們打發走算了。另外亡者也要放下仇恨,虔誠懺悔,一心想離苦得樂。這三種力量相和合,才能超度成功。
怎樣知道是冤親債主的干擾呢?一般有以下一些徵兆:常做惡夢,很多夢與象徵魔障的毒蛇、豺狼、惡人等有關;患有長期難治的無名病痛;常常心悸;常常失眠;工作時常常機器莫名其妙地出現故障;冤親債主為了討報方便,往往用各種方式斷掉身邊的貴人緣;有的使人個性反常、思想偏激、言行舉止怪異、產生顛倒見;或者家運不順、常出大小意外,如車禍、跌倒、開刀等血光事件多,重大倒楣或者很多受欺壓、受到嚴重打擊的事件短期內接二連三;嚴重的甚至得憂鬱症、躁妄症、想自殺。
由緣起論可以演繹出許多義理規律,如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生,即是說世間萬有的生滅變異都是各種因緣和合而成的,本質都是空。因與緣,佛法上沒有嚴格的界說,但相對來講,力強為因,力弱為緣。因是事物發生的原因,而緣則是輔助條件,因緣俱備便感果,有因無緣及有緣無因都不能感果。因緣和合而生諸法不象父母和合而生子女,而是說諸法的當體無非是因緣的聚合,因緣之外別無諸法。如機器只是零件的組合,零件之外別無機器。
比如我們常常以為很神聖的所謂愛情,其實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的吸引,都是因緣的聚合,因緣之外空無所有。以智慧來觀察,“愛情”在哪裡?“神聖”在哪裡?就說我們認為對方很漂亮,是因為對方臉部反射的光波與自己的眼根還有心中的貪念等等因緣和合而產生的一種假相。其實我們看到的,只是一種波、一種振動而已,波的本質也是空。我們就是被這種假象蒙蔽而起惑造業,因而流轉生死,受盡苦難。
與我們發生任何關係的眾生,都是過去因緣的牽引。佛經里說,無始以來,沒有做過我們父母子女眷屬的眾生,一個也找不到。尤其是我們眼睛能看到的、耳朵能聽到的、思想能想到的、身體能接觸到的眾生,不管是人是鬼,還是蚊蟲螞蟻,緣分更是相當的深。歷史上有一則公案:志公和尚一次路過一戶辦喜事的人家門口,看到人家歡天喜地的情景,感慨地作了一首詩:“古古怪,怪怪古,孫子娶祖母,女食母之肉,子打父皮鼓,豬羊炕上坐,六親鍋里煮,眾人來賀喜,我看真是苦。”原來,新郎出生不久,他的祖母就死了,臨死前牽掛着孫子無人照料,以此臨終一念,下世成為孫子的老婆,來照料他(所以,臨終一念至關重要。如果臨終最後一念念的是阿彌陀佛,就會生到極樂世界。在佛教中,人死後十六個小時內絕不能觸動死者的身體,因為此時外氣雖斷而內氣未斷,如被觸動必因疼痛而生起嗔恨心,嗔恨心一起,則必落地獄或毒蛇惡虎道中。也不能哭泣,否則生起貪戀之心而亡失正念)。而鍋里煮的、口中吃的、手上打的鼓所用的鼓皮都是自己的親人,炕上坐着的親戚則是從畜生道中轉世而來的。有人懷疑:世間眾生無量無邊,哪會這麼巧,碰到的都是自己的親人。殊不知,能聚到一起來的因緣都很深,而這些因緣往往善中有惡,惡中有善。善業成熟則生善果,惡業成熟則生惡果。有人求當代大成就者四川亞青寺的阿秋喇嘛為去世的父親超度,喇嘛說:“你的父親投生七次做野獸,都被你殺了。”那人不相信。喇嘛說:“第一次你打死野獸的地方是在岩石旁,是用設下的鐵鉤捕捉的,但沒有立即死,受了很大痛苦後才死去,幾天後你去把它拿回來了。第二次打死了一隻獐子,就這樣你殺了七次。”於是那人生起了信心,如同見到真佛,作了經懺。
所以我們不要跟眾生結惡緣,要結善緣。跟任何人打交道,盡量讓人家起歡喜心。不要以為我生氣給他臉色看,或者罵他一句事情沒鬧大就沒事了,要知道後世肯定還要碰面的,這就是俗話說的“不是冤家不聚頭”。那個時候果報成熟了,就不是這麼簡單了。佛祖在世時,有一次帶弟子出遊。當時天氣很熱,佛叫弟子阿難到附近西瓜田裡去化一個瓜。瓜田的主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她不但不給瓜,還怒氣沖沖地趕他走。佛又叫大迦葉去,那位女子一見到迦葉尊者,就很高興地站起來向他頂禮,並關切地詢問尊者是否需要食物,尊者還沒有開口,那位女子就挑了一顆最好最大的西瓜,供養尊者。弟子向佛祖請問其中的因緣,佛說在很久以前,阿難和大迦葉曾一塊行腳參訪。有一天,路上有隻死貓,屍體已經腐爛。阿難捂住鼻子,匆忙地離開,大迦葉則為它念咒祝願。而今瓜田中的那位女子就是過去的死貓轉世而來。
所以日常生活中,一個親切的微笑、一句讚美、舉手之勞的服務,都能給人帶來快樂;多行放生、布施,路上看到一隻狗,一條蟲,一隻螞蟻,為它念誦一句佛號,使它聽到,讓佛號深入它的八識田中,都是與眾生結善緣,我們幫助別人,最終幫助的是自己。
有人這樣想:那我就多與眾生結善緣,以後就可以得到很多利益。要知道,以這種心態攝持,只能感世間小果,應該以“凡與我結緣的眾生,我都要使他們解脫”之心攝持,才與菩提道相應。如此攝持,我們就是時刻在行菩薩道,功德無言為喻。
由“諸法因緣生”又可演繹出“萬有因果律”,簡稱因果。
物與物的因果,如金屬熱脹冷縮,及物與心的因果,如飽暖則舒適饑寒則痛苦,都較好理解。
心與物的因果也比較容易理解,如歷史上李廣射石虎;還有大譯師鳩摩羅什小時隨母入寺,隨手拿起一個鐵缽,輕鬆地戴在頭上。繼而一轉念,這麼重的鐵缽我一個小孩怎麼戴得起?於是即刻感到沉重難當;一古德寫《法華經》時一心專註,念極情亡,至天黑定,仍依舊寫。侍者進來說:天黑了,還能寫嗎?隨即伸手不見五指。
心法上的因果以及心物混合的因果,以我們常規的認識方式則很難理解,而當我們修行到一定程度,這些都會一清二楚。仔細看看《百業經》,對我們理解和取捨因果會有極大幫助。科學上也有因果律,但基本上只適用於物理(有形)的變化。
因果關係錯綜交涉,複雜萬端。其在數量上,並非全為一因一果的單值對應,可能出現一因多果或多因一果的系列分叉。在性質上,同樣具有複雜的多樣性,而且善與惡有時也很難界定,同時它與祖德、社會群體道德等等都有關係。
有人說功過相抵,其實這是一種方便說法。功有功的果,過有過的果,有念頭就有前後,功與過是兩回事。
佛法中為說明因果關係,有六因、四緣、五果之說。關於因果,這裡只作簡單的介紹:
1.因與緣,缺一不能感果。例如以前造的惡業,種子雖然不會消除,但可以通過懺悔,好比通過斷除它的土壤水分,使它不能結果。時間越短越容易。所以造惡後,最好在四個小時之內懺悔清凈,不要讓它過夜。
2.“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什麼因,感什麼果。比如殺生,感多病、短命、地獄等報;邪淫是不光彩的事,所以極損功名地位名聲,同時感配偶不貞潔、不守本份、多病、子孫不良、畜生地獄等報;偷盜感貧窮、餓鬼等報。
有人說:大富靠文,小富靠勤。自己不能發財是運氣不好,或者不夠勤勞,不夠聰明,甚至不夠狠心。其實如果沒有種發財的因,不管你多麼勤勞聰明,也不會發財的。古話說:“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在因果法則面前,人人平等。
又有人說:學生成績好的就容易考上好的學校,這不是全靠自己嗎?要知道,在一般情況下,有福報的學生成績自然好,但也有不少成績好的考不上好學校,而成績差的卻考上好學校。
另外,有人機關算盡、鑽營投機,當上一個小官,比如局長,以為是自己努力的結果。殊不知,可能他正是因為心機太深,有損福報,才從縣長降到局長。要知道,世間有能力的人多得很,很多人沒有福報都當不了官,而當官的是因為他有這個福報,往世種了當官的因,如果出身、經歷、機遇相同的話,並不見得他的能力比其他人強多少。
3.因果律中無最前因,亦無最後果。有一個古老的命題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其實根本沒有“第一個”,那是凡夫有限的心理概括不了萬千的因果關係,而推出來的一種假設而已。
4.因與果是相對的,本質也是相同的。如棉紗是棉布的因,卻是棉花的果。又如戰爭是往昔殺業所感的果,又是後來所感殺業的因。
5.因果通於三世(過去、現在、未來)。今世種因,當世感果,謂現報;來世感果,謂生報;若干世乃至百千萬劫後感果,謂後報。
6.自作因,自受果,無可替代。世人常說祖宗積德,子孫得福,此實非了義。祖宗積德,最主要的是祖宗自己得福。須知子孫受福,是子孫自造,非關祖德;惟祖宗積德,能感同業相聚,故得有福人來為子孫。或者子孫本來有這個善業,由於祖宗積德,使他的善業成熟了。
7.大善大惡感果疾速,小善小惡感果遲緩。如種莊稼,有的生長期長,有的生長期短,先熟先收,後熟後收。果之隨因,如影隨形,如響應聲。還有雖然一生行善,但前世乃至多世以前造的惡業成熟,而墮入地獄的。佛經里還有一個例子,一個國王犯了殺阿羅漢的重罪,但第二天開始,國中下起了珠寶雨,一連七天,而且一天比一天珍貴。最後第八天卻降下了鋪天蓋地的黃土,所有人都被埋葬於黃土之下。為什麼造了重業反而天降珠寶呢?因為他過去世曾造過殊勝的善業,原來的善業先成熟。所以我們懺悔,不但要懺悔這一世的惡業,還要懺悔無始以來的惡業。
8.種子少,收成多。因此,為善小,福報卻大,作惡小,罪報亦大。
佛經里有個例子,一條河中有一座佛塔,一隻小蟲隨着河水右繞佛塔一周之後就死了。它因為繞塔的功德而種下解脫的種子,並轉世為人。很多劫後在釋迦牟尼佛座下修行,證得羅漢果,名叫華吉。
佛說造業受報五百世,好比只用幾斤麥種,就可以收穫很多麥子。即使只是打殺一隻蚊子,惡業每天都會增長,經過幾年後,果報就不可思議。
特別是一些無間業和近無間業,如殺害父母、在出家人之間搬弄是非、偷盜寺廟財物、拆廟、妨礙他人修行、誹謗佛法等等,如果沒有懺悔清凈,那果報更是不可思議。造業往往只需要很短的時間,甚至只幾秒鐘,換來的卻是萬億年的地獄果報!
有人會說:世間那麼多人作惡,豈不多數都要墮到惡道里去?確實是這樣!!!有一位成就者走在一條繁華的大街上,以神通觀察發現,從街頭到街尾,大部分人來世都要墮入地獄。以人類目前的情況來看,100個人中起碼有99個人來世要墮入惡道,而墮入惡道的人當中,下地獄的至少要佔百分之八、九十。一個惡人被人罵作“畜生”,其實是抬舉了他。不要說是惡人,就是一般的人,來世如果能投生到畜生道,也是一種幸運,因為畜生道在惡道中是最好的。
相反,作任何功德,如果迴向成佛度眾生,則如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直到成佛。又如滴水入海,一滴水的功德獲得的是整個大海一般的福報,這是一切業中最大的果報。
9.殺盜淫三業罪報極重,其中邪淫是指正當夫妻以外的男女之事。而五逆、斷人慧命及盜僧祗物比這個嚴重得多。殺人身命不過斷人一世之命,而斷人慧命則使眾生從無窮無盡的輪迴中不能解脫出來。斷人慧命者,如妨人修行、誹謗正法,消滅佛經佛像等等;五逆指殺父、殺母、殺阿羅漢、出佛身血、破和合僧;而盜三寶財物,哪怕一草一木,都是極其嚴重的。《大集經》云:“盜僧祗物,罪同五逆”。《方等經》中華聚菩薩云:“五逆四重,我亦能救,盜僧祗物,我所不救。”所以,我們平時進出寺廟,一定要非常小心!不要說一粥一飯,就是一張過期的報紙,也要注意。
10.每一惡業各有四種果報:
異熟果:按發心論則嗔心感地獄,貪心感餓鬼,痴心感畜生;按程度論則上品感地獄,中品感餓鬼,下品感畜生。
等流果:有同行等流果(如喜歡造前世所造之業,前世殺生,後世也喜歡殺生,這個才是最可怕的,因為它將導致更多的罪報。如意寶晉美彭措上師在傳講《百業經》時說,有的今世的果報與前世的果報在細節上也幾乎相同,如今生對某人生嗔心,後來化解和好,在前世肯定也有同樣的過程,這就是同行等流果。)和感受等流果(如殺生者後世恆常短壽多病等)。
增上果:成熟於外境,如殺生者恆常轉生於危及生命處等。
士用果:惡業與日俱增,世世延續。
人們常說天意不可違,佛教中也常說定業難轉,這是指因果已經成熟,很難改變。好比從山頂上滾下一塊石頭,剛滾動時阻止它就容易,等滾到山腳時則極其困難。
佛陀在世時,琉璃王帶兵攻打迦毗羅衛國。佛陀在軍隊經過的路上阻止了多次,都把他們擋回去了。最後一次琉璃王終於攻進城去,大肆屠殺。佛的弟子中神通第一的目連尊者請佛解救,佛說定業難轉。當時佛陀自己也頭痛三天。目連尊者用神通把釋迦族的五百人裝進自己吃飯的缽里,並把它送到第二層天的須彌山頂。後來等他把缽取回來,五百人已經化成了血水。弟子們向佛請問其中的因緣,佛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個村子的魚塘水幹了,人們把塘里的魚全部撈起來吃了,只有一個小孩沒有吃魚,只是把一個最大的魚頭敲了三下。現在這支軍隊就是塘里的魚類轉世而來,那些村民就是釋迦族的人,最大的那條魚就是琉璃王,而把魚頭敲了三下的那個小孩,就是現在頭痛三天的佛祖。
佛教並不是說我們只能聽天由命,否則便陷入了宿命論的泥坑。我們念佛持咒,發菩提心遮止宿業,乃至勤修佛法跳出三界,皆是因果法則使然。
有人問,常聽人說禍福升沉都是由天地間的神祗掌管,為什麼佛教又說自作因,自受果呢?
要知道,天地賞罰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天地神祗也只能按“數”行權。比如鐵柱地獄裡的眾生看到燒得通紅的鐵柱,是一個美女,等他去抱的時候,卻被燒得冒煙。要知道根本沒有人逼迫,那些刑罰都是罪人自己的業力所顯現。不光地獄是業力的顯現,人間同樣也是,六道輪迴都是。
有人以為自己造罪是因為不懂,似乎不懂就沒有罪。要知道因緣果報並不是什麼上帝的意志,原諒你就沒罪了,而是一種自然規律,比如不小心吃了毒藥,照樣會沒命。
有人問:為什麼有的惡人得好報,而好人卻得惡報?印光大師說:作惡而得好報的,好比富家子弟,吃喝嫖賭,揮金如土,但不會馬上凍死餓死,因為他的財產豐厚;行善而遇到災殃的,是往世惡業成熟,比如犯罪的人,雖然立了一些小功,但罪業不能完全消除,但可以改重為輕。
因果之理非常深奧。《清涼山志》記載,隋朝代州有豪富之家,姓趙,有兩個兒子,哥哥叫盈,弟弟叫孟。父親死後,哥哥把弟弟的家產全都霸佔了。哥哥死後生到弟弟家為子,名叫環。弟弟死後生到哥哥家為孫,名叫先。一次他們來到五台山,走到偏僻處,環因為先的祖父霸佔自己家的財產,想殺先。結果一個跑一個追,來到一個茅篷前。一個老僧人制止了他們,並給他們喝了一杯茶,於是兩人都記起了前世的事情,大哭起來,後來他們都在山中出家修行。世人不明白其中的因緣,只看到表面上哥哥家強霸而代代不衰,弟弟家受欺而代代窮困,於是斷言沒有因果,而不知道實際上是環自己的前世霸佔了自己後世的家產。
有人往往略修一點小善,就妄想獲得改變命運的效果,不知自己所造的惡業可能比積的善業要大得多,這不是很荒唐嗎?而且世人不懂因果,所以為的善,並不一定是真善;而以為是小惡的,有可能是大惡。
很多人以為不殺人、不放火就沒有大惡,不知道噁心捕殺蚊子、蒼蠅的果報也是非常可怕的。而且任何善惡之業,都在以很快的速度增長;有人自己沒有殺生,叫別人殺,以為就沒有罪,不知道叫別人殺罪業更重。因為它的死是我造成的,除了我自己的殺業之外,還讓別人也犯了殺業,這是兩重罪。很多人到餐館吃飯點殺活物,就屬於這種情況。同理,勸人放生行善修行,也是兩倍的功德;有人以為表面老實的人就是好人,表面老實的人內心並不一定清凈、善良;還有看見別人的妻女美貌,或者看了黃色書刊、電影,便起邪淫之心,雖然沒有事實,但在心裡反覆想象揣摩陶醉。不知這樣一個卑鄙的念頭就損掉了非常多的福報,難逃鬼神的懲罰。古人說“萬惡淫為首”,而且邪淫的果報來得特別地快!甚至有的念頭一起,功名馬上就消掉了,這方面的例子古今來非常的多。邪淫因為是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不但大損功名地位,還感應夫妻不貞潔、不守本分,不和睦,多病,子女不良等等。在我們身邊,很多讀書人儘管很聰明,但就是考不上理想的學校。這其中有些固然是本來福報就太薄,但很多都是因為內心邪淫之心嚴重,常犯意淫、手YIN,而折損了太多的福報。福報大的可能從一類大學降到二類三類,福報小的不但考不上大學,還會被人看不起、地位低、經常被人欺負,甚至還有災禍;演電影、拍電視、辦報紙、搞網絡的人,表面沒有殺人放火,甚至看起來是起教育作用,但他們傳播的很多毒害性非常大的世界觀、人生觀,潛移默化地影響着全天下的人,特別是在電視機前長大的一代,更是深受其害。看電視時左腦思考判斷的功能關閉,基本上沒有反應,想像力大大減少,只有右腦被動地接收信息。長期看電視,不但磨滅了人的靈性,缺乏深度的觀察和思考能力,而且沒有高尚的道德責任感。因為肢體活動促進意志力的形成,由於缺少活動,同時還會覺得生命沒有意義,人生沒有目標,做事也會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為左腦思考判斷的功能關閉,使得那些毒害信息紮根更深,如同催眠一般。如今的犯罪越來越年輕化,手段也越來越殘忍,這些跟媒體的關係太大了。他們所造的惡業簡直無法估量!無法想象!新聞報導為了自身的利益,對因果、感應之類的事迹極少報道,而對惡人惡事的宣傳則竭盡全力,使眾生的八識田中裝滿了罪惡的種子,一旦遇到外緣,就會造業;還有人以為貪污受賄是正常現象,不算什麼惡行,不知道貪污國家集體千萬人的錢財,比貪污一個人的錢財要嚴重千萬倍,一下子就消耗掉了非常多的福報。福報如果抵不過惡業的話,馬上就會被查出來,甚至判刑;還有人以為到寺廟裡占點便宜也不算什麼,不知道這種果報也比殺人放火要嚴重得多!可怕得多!有一位心理醫生說,如今大城市的人,每二十個人中至少有三個精神病人。雖然他們衣食無憂,外表光鮮瀟洒,內心卻隱藏着極大的煩惱和惡業。
有些學佛人本來就福報不厚,每每在滿足一切生活的開銷之後,才象徵性地布施一點。生怕布施多了,就生活不下去,所以修行幾十年,所作的善行區區無幾。其實是自己看不破、放不下,對因果信之不深,慳貪吝嗇之心較重,反而以貧困為借口。這樣不但無法招福,連個人的宿業也無法消除。功德的大小關鍵在於發心的大小,而不在於數量的多少。
而有些人發心大,開始布施時障礙重重,不是沒有錢,就是不順利,但由於發心真切,想盡辦法、不遺餘力地放生、印經、救人急難,結果不但越施越富,錢財越施越多,而且形象氣質也發生了變化,俗話說就是修成了福相。只要真心發大願,根本不用過多操心錢的問題,很快就有錢來。但如果前提是先為自己,發願有點勉強,那就難得感應了。還有的人因為淫慾心重,性成熟早,骨骼閉合早,身材長不高,但是後來痛下決心戒淫,結果到了二十多歲,居然還長了個子。
在如今這樣一個道德滑坡的時代,如果真正明白因果,能真心純心為善,真正慈悲為善,則善報一定比過去來得更快,因為亂世修行的功德更大。
創立黑洞物理學、還在相對論與量子力學的體系內發展了新的幾何力學,被稱為幾何力學之父的威勒博士,在新物理學上的卓越成就,多得不勝枚舉。他說:“宇宙的一切事態發生,都是循着因果關係而發生的。”在他眼裡,因果律是宇宙間最重要的輪迴法則,他說:“倘使沒有因果律,宇宙就只有混亂,完全不是我們所知的物理現實了!”
有一類修行人,從名相上了知萬法皆空,於是蔑視戒律,恣意而行,借口“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反自以為洒脫。須知罪性雖空,因果卻是絲毫不爽的。蓮花生大師說:我的見比天空還高,因果業比麵粉還細。印光法師說:倘不能做到真俗圓融、有無一體,則寧可執有,不可著空。因執有尚可漸修漸悟,若著空見,拔無因果,則必受慘報。是故對於根器不夠的人宣說空性,是非常大的過失。
有人說,六祖說過“心平何勞持戒”,難道是妄語?須知此乃禪宗約理而言。真正“心平”者,唯圓教七果以上菩薩才能擔當。凡夫“我執”盤根錯節,不平等心根深蒂固,是故不僅有心作惡當得受報,無心作惡也得受報。大修行人有的不拘戒律故示逆行,因其我執已盡,介蒂已無,乃渾然無心,與凡夫的無心絕不相同。此中關要,不可不知!
一切有情共分十法界,其中凡夫六法界、聖者四法界。
六道輪迴包括:地獄、餓鬼、畜生、人、阿修羅和天。四聖法界,即小乘的聲聞、辟支佛和大乘的菩薩、佛。
十法界除了自成法界之外,有的還參與到其它法界。如佛菩薩深入到各個法界,度化眾生,人類中就有不少是佛菩薩的化身。有人以為佛菩薩遠在佛國凈土,離我們很遠,這是錯誤的。四川紅原縣麥窪寺的金剛上師喜喇堅贊仁波切一次朝五台山時,對弟子說:文殊菩薩他們是很難見的,但會以各種形式顯現,我們一定會見到。後來看到一個朝拜者,帶着五個有髮髻的小孩,上師急忙叫弟子供養。過了一會兒,忽然就不見了。不但佛菩薩以各種形相化現在我們身邊,他們的慈悲加被更是剎那間都未離開過我們。天道參與其它法界的,如人類中的一些外道。人道和畜生道中一些兇猛好戰的,有些就是阿修羅轉世。人類中也有去地獄工作的,如一些走無常者。
⑴地獄:地獄如果細分則有很多種,粗分為十八,就是八大熱地獄、八大寒地獄、近邊地獄和孤獨地獄。
每個地獄並不是一個個的小空間,而是象整個人間國家一般。龍樹菩薩的《親友書》中說:“日搠三百矛,毫分寧相同。”假如在人間每天有三百個人,從早到晚拿刀不停地砍你,這種痛苦肯定是非常難受的。但這種痛苦跟地獄中痛苦最輕、壽命最短的等活地獄相比,不及它的萬分之一。等活地獄壽命雖然相對最短,但也有億萬年,而時間最長的無間地獄壽命則長達一個中劫,根本不能用年來計算。而且無間地獄比復活地獄的痛苦更是增強千百倍,就是轉生為人,也多數五根不全。
八大熱地獄是:等活地獄、黑繩地獄、眾合地獄、號叫地獄、大號叫地獄、燒熱地獄、極熱地獄和無間地獄。從前至後火焰的熱度依次增加七倍,痛苦越來越強,壽命越來越長。
在等活地獄中,眾生用武器互相殘殺,直到全部死亡。但這種死亡只是一種類似昏死的狀態。它們會經歷比人間死亡還可怕的痛苦和恐怖。最後它們的心識停於心間不動。由於它們的業力,此時會有一陣清涼的風吹過來,天上傳來聲音說:“起來!”,它們又重新復活,然後又再互相殘殺。每一天中,會經歷多次的這種痛苦。這個地獄的眾生,多數前世以殺生為業。
在黑繩獄中,眾生被按在燒紅的鐵板上,獄卒用燒紅的鐵在身上烙上印痕,再照着烙痕把身體切成一塊一塊。在人間,如果你的手被切了下來,你會感到痛苦難忍,但你不會同時感到斷掉的部分也有痛苦。而在地獄中,因為眾生的業力,斷掉的部份也有痛苦。他們的感受力遠比人類肉身的神經系統敏感。眾生被肢解的痛苦,萬倍於人間。這種大苦,並不會因死亡而結束,而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繼續,直至業報消盡。
眾合地獄的眾生,會幻現不同形狀的大山把它們壓扁,然後又復活,又再被壓扁,直至業報消盡。眾生幻現的大山的形狀,便是過去殺生時所用的兇器的形狀,假如你曾以兩個指頭合起壓死一隻小螞蟻,這段殺業成熟時,山的形狀就象指頭。
號叫地獄中,眾生被困在燒得通紅的鐵皮房子中,無法逃出,也不會死,直至業報消盡。
大號叫地獄跟號叫地獄情況相似,但痛苦則加倍。
燒熱地獄中,眾生被放在燒紅的鐵床上,用大鐵針由下身貫穿,針尖由頭頂出,頭部竅孔被燒得冒煙。
極熱地獄中,眾生被丟進燒開的鍋中煮到皮開肉爛,又被撈出,皮肉重新長好後,再被丟入鍋中。
無間地獄又叫阿鼻地獄。在其它地獄中,眾生受的苦雖然不可想象,但偶爾還有喘一口氣的機會,但在無間地獄中,眾生的苦卻是完全沒有間斷的,所以叫做無間,根本分不出火焰跟眾生的身體。一般人即使再作惡,也不會墮進這種地獄,只有犯下五種無間罪,就是殺父、殺母、殺阿羅漢、出佛身血、破和合僧才會墮進這種地獄。而且無間罪不會隔世成熟,只要犯了沒有懺悔清凈,死後立刻墮入。
生到八寒地獄的因緣也有很多,包括讓人凍死等等。這八寒地獄,一層比一層冷。眾生在冰天雪地中,沒有太陽、月亮。刺骨的寒風不斷地狂吹,身上生出凍瘡,乃至爆裂,由內向外翻開,形如四瓣蓮花,八瓣蓮花,許多蟲子爬進傷口啄食。鮮血滴出,但還沒有到地面就變成冰粒,落到地面時就摔碎散開。每一滴血從流出、滴下到摔碎,都有痛覺。有的凍到不能走動,像冰雕一樣。有的身體裂開象蓮花。有的從高空看,眾生象萬里無邊的大雪原上一顆一顆的鑽石一樣,只能在喉嚨發出的細微的呻呤聲,僵立幾百億年。
近邊地獄位於八熱地獄的外圈,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生於八熱地獄的,在業報快盡時,就有機會逃出,來到近邊地獄。第二種是因某種特定惡業成熟,而直接生於近邊地獄去的。由里到外有四重,分別是煻煨坑、屍糞泥、利刃道和無極河。
眾生因為被鐵狗所追,想逃跑,便從煻煨坑上踩過去,腳一踩下去就皮焦肉爛,把腳一拔出來,皮肉又會重新長好。要走過這個炭坑,不知要走幾百年。之後來到屍糞泥,屍糞泥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糞坑,發出惡臭,而且有密密麻麻咬人的蟲子。掉進去之後,只有頭部露在上面。利刃道中有以尖刀鋪成的道路,踩下去皮肉會被割爛,提腳時又重新恢復。走到樹蔭下時,樹葉掉下來,都是一把鋒利的刀。倒下的時候,又有鐵狗上前撕咬。走到鐵刺林時,會聽到樹頂有親友或者往日與自己作邪淫的男女在呼喚。於是象被催眠一樣向上爬,結果被刀錐刺入血肉,腸肚內臟拖滿地上,又有鐵鳥飛來啄食它們的雙眼。最後走到無極河,看起來是一條清涼的河流,剛下去,腰部以下就被燒得骨肉分離。
前面的地獄都是眾生的共業產生的,孤獨地獄則是眾生的個別業或者少數眾生的共業所產生,其地點和形式並不一定。有的象笤帚,有的象繩子、杵臼、瓦罐、門、柱子、樹榦等。我們偶然會聽到一類奇聞,說有人無意中打碎了一塊石頭,發現有蛤蟆一樣的怪物被困在裡面,這就是孤獨地獄的一種。
⑵餓鬼:餓鬼道主要是往世沒有積累福報,包括貪婪、吝嗇、偷盜、見人有難不肯施助等等。而且轉生人道時,也常常貧困、遇上被盜等倒霉的事情。
餓鬼的壽命長短不定,有些長達相當於人間幾萬年。他們的智力足以了解佛法,其中也有極少數修行甚至往生的。他們生得醜陋,有的甚至身體象門、象鋸、象柴燼和狗、鳥等種種形相。有時也會在人間出現。
鬼道分有財鬼、少財鬼和餓鬼。其中有財鬼如城隍、土地等。餓鬼為數最多,他們的腸胃系統對饑渴的感受力極其敏感。有的肚子象大山,喉管象針眼;有的幾百年中連水的名字也沒有聽說過;有的偶爾找到食物,一到嘴邊,立刻化成火炭;有的口中常流膿水;有的肚子里燃火冒出濃煙;有的乾渴難忍,遠遠看見一條河流,走近時卻變成膿血、淤泥、大便;有的沒有食物,只有夜晚口中乾渴燃火,引來飛蛾吞入口中。很多餓鬼除了飽受饑渴之外,還要被同類中的惡鬼欺負,生活十分痛苦。有時饑渴難忍,還強行把其它餓鬼的頭打破,喝它的腦汁;有的夏天感覺月亮十分火熱,冬季太陽卻非常寒冷,非常痛苦;還有一種空游餓鬼,雖然有一定神變,但同樣感受着無邊痛苦,經常生起惡念,總是做種種損害他人的事情,死後多數都立即墮入地獄。有些生前自殺或被殺、橫死的,每隔七天,都要感受一次以那種方式死亡的痛苦。它們想把這種痛苦轉移給別人,所以總是害人不利己。到親友面前也是使他們生病,奪取親友的健康和生命。有些因為害人,被人用咒符壓在地下黑暗之處,長達數劫。或者被人燒在火里,或者被人將頭裂成百瓣,身斷成千截等。
⑶畜生:說到畜生,很多人就想到豬羊牛馬等家養的牲畜,和更多的野生動物,其實象龍鳳麒麟、牛羊魚蝦、蚊子螞蟻以及微生物等,都屬於畜生道。陸地上的畜生雖然很多,而海洋里更多。畜生因為普遍的都很愚痴,所以無法修行,在業報受完以前,根本無法脫離。有羅漢用神通觀察一隻鴿子,發現過去、未來各八萬大劫從沒脫離過鴿子身。畜生為了生存,在大自然中互相殘殺,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被殺死後痛苦並沒有結束,在神識還沒有離開身體時,就被開膛破肚,拔毛剝皮,感受着無量的痛苦。
⑷人道:有苦有樂,性情溫和,在六道中是最好修行的。太苦象地獄餓鬼,無法修行;太享福如天人,玩都玩不過來,也難修行;象畜生太愚痴,還是無法修行;象阿修羅嗔恨心、嫉妒心太強,同樣無法修行。
⑸阿修羅:是一種惡神,懷疑、嗔恨、嫉妒心很強。福報跟天人相近,而沒有天人的權位。由於跟天人結下冤讎,經常與天人發動戰爭,但常常失敗。明知難以取勝,作戰時斷頭斷腳,死傷慘重,但因業力所致,仍然經常挑戰。不僅常跟天斗,自己內部也是一樣,唯以戰爭度日。男的相貌醜陋,嗔恨心極重,女的相貌非常美麗,但心胸十分狹隘。
⑹天:共28層,其中欲界天6層,與以下的五道,都屬於欲界,有飲食、男女、睡眠的需求,但層次越高越淡薄。男女方面,四王天與人類沒有什麼區別,忉利天稍有一點不同;夜摩天只要擁抱一下就夠了;兜率天只要拉拉手就行了;到化樂天就更簡單,相視一笑即可;他化自在天連笑都是多餘的,只要互相對看一眼,就會得到滿足。第六層他化自在天中有一部分是魔的世界,他們常作一些惱害眾生、妨礙修行的事。他們因為往世的福德生於天道,又將因為現在的惡行而往往墮入地獄。
色界天18層,沒有這些需求,但有身相和宮殿。無色界天4層,連身相和宮殿都沒有,只有心識處在深妙的禪定中。這三界都屬於凡夫世界。
拿最低的欲界天來說,第一層四王天一日相當於人間50年,壽長500歲;第二層也就是道教里玉皇大帝的那層天,佛教里叫帝釋天或者忉利天,一日人間100年,壽長1000歲;夜摩天一日人間200年,壽長2000歲,依此上推。到最高第28層天壽長84000大劫,而這些仍屬於凡夫境界。第一層四王天就是四大天王的那層天,在須彌山腰。第二層忉利天在須彌山頂。再往上夜摩天、兜率天等則依空而住。如果僅僅靠積德行善,最多生到第二層玉皇大帝的那層天。要生到第三層以上,必須還要修習禪定。
天人壽命雖長,但在他們自己的感覺中也並不一定很長。活着的時候傲慢自大,整天散亂度日,快樂圓滿,根本難以修行,死時則手忙腳亂。尤其是有的用天眼觀察到死後將轉生於惡道,更是苦上加苦。如果說人類掉進地獄是掉進萬丈深淵,而天人掉進地獄則相當於掉進億丈深淵。比如人間富貴人家子女享福慣了,一旦遇到苦難,就格外痛苦。
經上說:人天眾生少得象手上的土,畜生象大地土(一個池塘里的畜生就比全世界的人類多得多);畜生象手上土,餓鬼象大地土;餓鬼象手上土,地獄象大地土。又說:比如茫茫大海中有一塊隨流飄蕩的木板,板上有個小孔。又有一隻盲眼烏龜,一百年把頭伸出來一次,它的頭剛好伸到板子上的小孔中,這實在是稀有。而得到人身的,與此一樣。而有幸得到人身,也不一定能得到什麼利益。佛教里講“三途八難”,三途就是地獄、餓鬼、畜生,八難就是三途加上長壽天、北俱盧州、盲聾喑啞、世智辯聰和佛前佛後。長壽天就是色界的無想天,因為他壓住了念頭,根本不能思維,所以根本無法修行。北俱盧州雖然也是人道,而且福報非常大,但那裡沒有佛法,也無法修行。盲聾喑啞就是五根不全,難以領悟佛法。世智辯聰就是世間的小聰明,由於小聰明的蒙蔽,也難以領悟佛法。佛前佛後就是根本沒有佛法出世的時代。
有人疑惑:如今世界上的人口越來越多,這多出的人口從哪裡來?須知人類只是法界的一部分,整個法界不增不減,但局部何妨有增有減?好比大海不增不減,但一個局部的小海灣何妨有增有減?
四聖法界:聲聞是聽佛說四諦法而覺悟,分四個果位,最高是阿羅漢。辟支佛是聽佛說十二因緣法,或者因往世的福德因緣而自行覺悟。
菩薩是上求成佛,下度眾生,共分51個果位,就是十信、十住、十行、十迴向、十地和等覺。初信菩薩斷見惑,七信菩薩斷思惑,十信菩薩破塵沙惑,從初住菩薩開始,破一分無明,證一分三德,獲得法身。每破一分無明,就進一位,經歷四十位一直到等覺菩薩。初住菩薩以上稱為聖,以下稱為賢。等覺菩薩再破最後一分無明,就成了佛。佛稱為“兩足尊”,就是智慧、福德兩者全部圓滿。
有人問,很多人說佛教是無神論,但明明又有這麼多的佛菩薩,這如何解釋?
一般宗教都持着“宇宙原始論”,認為宇宙的形成必有一開始,如上帝創造世界。其實“開始”一詞是由於人類的有限心理不能涵括千千萬萬的因果關係而推理出來的一種假設而已。佛教不承認什麼萬能的創世主,所謂創世說只不過是一種錯覺,天地神祗同我們一樣,並不是永恆、獨立存在的,也是因緣聚合的產物。
“緣起論”是全部佛教的基本原理,是佛教與其它一切宗教學說的根本區別所在。它揭示了一切世間萬有都是以相對的依存關係而存在,這種依存關係有同時和異時兩種。 同時的依存關係是:此有故彼有,此無故彼無,此是主彼是從;異時的依存關係是,此生故彼生,此滅故彼滅,此是因彼是果。因此,從時間上講,因果相續,因前復有因,因因無始,果後復有果,果果無終;從空間上講,主從相連,主旁復有主,無絕對的中心,從旁復有從,無絕對的邊際,世間萬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聯繫,互相依持。
緣起的極致是為“性起”。性起,就是諸佛從體起用,在其自受用境界中絕對自由,完全無礙。有人說:既然佛法無邊,佛菩薩為什麼不在各地大顯神通呢?這樣人們不就信佛了嗎?要知道,諸佛入世度化眾生還得依循性起和緣起交徹的本然法則,須視佛與眾生雙方的因緣而定。否則,如果諸佛單方面即可度化眾生,那麼眾生界早已就被古佛度空了。元圭禪師說:我理解的佛也沒有神通,只是因為沒有妄心,所以通達一切法。佛能空一切相成萬法智,而不能滅定業,佛能知所有眾生無量劫的事,而不能化導無緣,佛能度無量眾生,而不能度盡眾生界。
華智仁波切一次到一戶人家化水喝,這戶人家請人正在為亡者做超度。他在一旁發現亡者被招回來卻度不走,自己因為未與他們結上緣也無法度走他。法事做完後,主人端給仁波切一杯酸奶,仁波切喝後因為與亡者接上了緣才將他度走。
釋迦牟尼佛涅盤前數次對弟子阿難說,佛如果有因緣可以長久住世,而每一次阿難聽了都如聾如痴。最後佛說將進入涅盤,阿難才哭求佛陀住世。佛說緣起已定,眾生福報太薄,佛已沒有住世的因緣了。
佛祖在世時曾有一個地方的人難以度化,佛祖就叫弟子目連前去,結果全都度化了。有弟子問佛祖,為什麼連您都度不了,目連卻能度呢?佛祖說,目連在很多世以前曾做過樵夫,一次在山中砍柴時驚起很多蜂子。目連當時發願:倘若以後得道,一定度化你們。如今這地方的人就是那些蜂子轉世。宇宙中凈土無量無數,佛祖教我們念佛求生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也是因為阿彌陀佛與我們這方眾生因緣極深的緣故。
我們常講“佛法無邊”,不是指佛法萬能,而是指佛法周遍法界,大無不包,細無不舉。佛法的力量如太陽一樣無處不照,但覆盆之下卻不能照。還有比如敲鐘,你不敲鐘就不響,敲得輕響聲小,敲得重響聲就大,這就是“心誠則靈”。
一切眾生都有佛性,都可以成佛,但因妄想執着,不能證悟。儒家認為“人之初,性本善”,實際上我們本性無善無惡,善惡只是凡夫的分別,如同虛空含藏日月星辰、山河大地、惡人善人,而虛空並無分別。當我們真實地趨入到“無善無惡、無是無非、無人無我”、消泯一切二元對立的大平等境界,就是明心見性—開悟。嚴格說來,此時才是修道的開始。
佛性好比是水,妄心是波,水和波本質是一,只是形態不同。波起則昏亂,波止則清明。當妄心完全調伏,眾生也就成佛。我們與佛相比,沒有絲毫欠少,只是多了貪嗔痴而已。佛是覺悟的眾生,眾生是尚未覺悟的佛。過去有無量無邊的眾生成佛,現在也如此,未來同樣如此。
為了證得我們本有的佛性,佛教各宗都有不同的修持方法。在禪宗,因為當今行人根性日劣,很多大德提倡觀心之法。觀心之法,先要放下萬緣,直觀自己當下一念。此時但見念頭憧憧往來,生滅不停,不執著它,不隨逐它,也不着意遣除它,只管細細靜觀,所謂“獨坐溪邊任水流”。妄念起時,一看即不知去向,但旋必又起,仍如是觀。至念頭不起時,仍如是觀。此時觀無所觀,便是慧照。久久純熟,看到一念不生,便證入空凈之境。此時眼前種種,明明了了,非不見聞(非空),然而寂寂然了無一念(非有),即此光景,正是自性的本來面目。平時應將世間無常、暇滿難得、輪迴痛苦、因果不虛、我法二空之理常自思維,透視一切,才能保持一顆無住之心、空靈之心,才能做到事來如漚生大海,事去如影滅長空,清醒地生活在眼前的每一瞬間。
觀心時往往中途一念起後力量甚大,甚至多日盤桓不去,這正是習氣的種子在翻動。這時我只一味觀照,不去理它。觀到後來,若機緣成熟,遇到某種契機,會身心豁然洞開而明心見性。而此時的悟入還需長期地護持,才能徹底覺醒。
佛教重視的是對真理的領悟而不尚崇拜。偈云:“斷除妄想重增病,趨向真如亦是邪”,既然自心是佛,只需放棄一切執着,即能轉迷成悟。古人說:“金屑雖貴,在眼成病”,同樣,佛法雖好,執之則迷。趙州禪師說:“佛之一字,吾不喜聞”,其目的即在於破除禪者對法的執着。因此,釋迦牟尼佛說法四十九年,卻自雲一字未說,並說:若有人言我有所說法,即是謗佛(但由於我們無量劫以來習氣的影響,要達到“本來無一物”的境界,必須經過“時時勤拂拭”的修持磨練)。所以,特別是在佛教禪宗中,宗教色彩特別淡,甚至呵佛罵祖成了家常便飯(當然,如未至大徹大悟境界,我執未斷,以非平等心任意毀佛謗法,則必成地獄之因!!!)。
禪宗下手高,非上上等根器者難以契合,“即心即佛”遠遠不是普通行人當下的境界。末法行人慾出苦海,若在顯宗里,當以事相念佛,求生極樂世界為正行。
道家講性命雙修,雖不講創世主,但後世的道家多只在身體上下工夫。須知身體乃父母所生,有生必有滅,有開始必有結束,此固一定之理。《金剛經》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是故,“饒經八萬劫,終是落空亡”。
外道因為沒有正知見,有的用心把念頭壓住,修成“無想定”,生到色界的“無想天”。他的第六識雖然沒有生起,但第七、第八識還在起作用。他的煩惱好比是搬石頭壓草,只是暫時壓住,根本沒有去掉。即使修到最高的第28層天,原則上再進一步就可以解脫,但實際上對於沒有佛法正見的眾生來說,根本不可能。到達這三界的最頂點,簡直是等死。這種禪定完全不能思維,既沒有想,也沒有不想,連定境都消失了,但第六、七、八識還有很微細的作用,只是他不知道而已。而且面對的是最根本的無明,很難突破。心中極細微的煩惱惑業逐漸滋長,經過八萬四千大劫之後,禪定出現“裂痕”,死後多半會墮到無記業明顯的畜生道。一旦業障現前墮入地獄,出地獄後再往上上升,也會像扛着石頭爬山一樣吃力。所以要開悟,不要進入這個定,因有漏禪定之因,不能感無漏之果(陳陽《釋迦牟尼佛生命歷險記》摘)。
一般來講,耽於身見出不了欲界,耽於明境出不了色界,耽於空境則出不了無色界。
佛家修的是心性。性,即佛性,不常不斷,非去非來,無生無滅。小乘佛教斷“我執”,大乘佛教不但斷“我執”,還斷“法執”。所以,只要有“我”,就有輪迴,證到無“我”,就是解脫。
儒家的養心,道家的靜坐,基督教的懺悔,印度瑜珈的冥想,佛教的禪定,實際上都屬於靜態思維。但儒家只注重於世間法,孔子說“敬鬼神而遠之”,他的“知其兩端,而執其中”的“中庸”,只是事物的外在相狀,並停留在外在相狀的相對、短暫的和平上。老子雖講“中和”,“與自然和,與萬物和,與天地和”,但並不能徹底進入這一境界,而只停留在“恍兮惚兮,窈窈冥冥,其中有精,其中有象”的無始無明的朦朧狀態中。對此佛教禪宗的高僧大德將此斥之為“黑黝深坑,深可怖畏”。而其它的宗教也大都停留在“中庸”與“中和”之間的狀態,唯有佛教通過“中觀”而入於心靈的本性、萬法的本性(節自高其志《佛學與科學》)。
佛菩薩為救度眾生而布施的頭顱肢體如果累積起來,盡虛空都容納不了。佛菩薩對眾生的慈悲關愛,遠遠不是世間父母對兒女的關愛所能比喻的。地藏菩薩發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這是何等的胸懷!基督教等宣稱上帝是萬能的,眾生對上帝只有絕對的服從,否則就會受到嚴懲,甚至打入地獄。但既然他是萬能的,為什麼不讓所有眾生都進入天堂?眾生被他創造出來而受盡苦難,這豈不是天下最大的罪過?如果上帝真是萬能的,那起碼他是不仁慈的。
《起世經》中關於人類的起源,說:“於梵世中,有一梵王,威力最強,無能降伏,統攝千梵自在王領,雲我能作能化能幻,雲我如父,於諸事中,自作如是憍大語已,即生我慢。如來不爾。所以者何,一切世間,各隨業力,現起成立。”
所以這個上帝是色界第三天大梵天的天王,由於他的福德和眾生的共業,他成了我們這一劫娑婆世界的生命始祖,但並不是他創造了生命。好比父母生了孩子,但孩子並不是父母第一次創造出來的。因為下層時空的生命無法了解上層,所以他也無法了解在他之上還有二禪,因此以為自己是宇宙的第一人。上帝並不是萬能的,創造世界只是他自己的一種錯覺,世間根本沒有起點,支配世間一切的是一種自然規律,這個規律就是“緣起論”。
當初,釋迦牟尼佛應化人間成佛之時,大梵天王、帝釋天王等都帶領着無數天人,來到人間聽佛說法。而且心生法喜,發大菩提心,欲求早證無上菩提。
有人因為這些宗教都勸人積德行善、修身養性,因而倡導“三教合一”乃至“五教合一”,這是不明各教的根本理趣所致。其實不但正統宗教和氣功如此勸化,甚至一些打着佛教招牌的邪教,表面上也是勸人積德行善、修身養性。好比我們看天上的星星似乎都一樣遙遠,而實際上這之間的差別是非常巨大的。當然,特別需要強調的是:這裡只是為了大家了解真正的佛法才這樣講,那些正統的宗教如基督教、伊斯蘭教、道教和一些氣功等,儘管不究竟不圓滿,但可以利益相應根基的眾生,也應該讚歎,千萬不要毀謗!否則引起人家對佛法的反感,則是相當大的過失。
那基督教講的天堂,究竟有沒有這回事呢?有。但要生天堂也不是只要相信就行,要真正信仰、悔改、禱告,心裡得到凈化,博愛、布施、持戒,才能生天。而且很多信仰上帝、真主的人,都很偏激地誹謗佛法,這又是一個無比巨大的障礙。
當今,因為眾生的共業,越來越多的外道甚至一些邪教,都打着佛教的旗號,引得大批的人上當。對此,佛陀在《楞嚴經》里早就有預言,並且有詳細的辨別方法。因為《楞嚴經》是辨別正邪的,所以魔對它最仇視。佛陀說在將來的末法時代,佛法毀滅的時候,最先被破壞毀滅的就是這部經。所以在近代,就有人開始攻擊這部經了。
佛門中,念佛的感應比比皆是,幾乎每個三寶弟子都有很多,有的解脫水災;有的解脫火災;有的解脫病災;有的解脫事業上的障礙;有的求福求慧;有的求男求女;還有的被土匪鎖在屋子裡,念佛睡着後,醒來竟然身在野外;民國17年,上海蔡仁初被土匪綁架在車子上,他就默念觀音聖號,不久車胎爆炸。再走,油缸炸破,車子被燒。土匪下車大恨,向他連開三槍,而他恰好連跳三下,躲了過去。
另外,古今來佛門中人所顯示的很多奇蹟和神通,是佛法的另一個有力佐證。如西藏的很多修行人圓寂後身體縮小,虹化而去,有的縮小不到一尺高,有的僅僅只留下頭髮和指甲,或者什麼都不留,甚致有的穿着袈裟直接飛空而去,有的逝後肉身不壞,甚至頭髮、指甲照常生長,有的火化後舍利無數,有的頭骨或身骨上出現佛像,以及梵文或藏文字母,有的心臟舌頭不壞,而且敲起來作金屬響。有的修行人圓寂前留下轉世預言信,如大寶法王,2500多年前佛經預言他將在我們這個世界轉世化度眾生共21世,第17世大寶法王是1985年出生的。每一世大寶法王圓寂前都留下清楚的轉世預言信,將下世的詳細資料,如年月、村莊、父母名字、出生瑞相等清楚地寫出來。(一些流通處可請到大寶法王的記錄片)。這些現象被科學界稱為不解之謎,其實在佛教內是很平常的,索達吉堪布所著《密宗虹身成就略記》中記載了一些。
這些現象在漢地同樣相當多,在《高僧傳》、《往生傳》、《凈土聖賢錄》、《近代往生隨聞錄》、《現代往生見聞錄》等書籍中都有大量記載。
例如肉身,如供奉在廣東南華寺的惠能大師肉身,露放在空氣中至今巳近一千三百年,仍然完好,被稱為中國“國寶”。抗戰時曾一度流落日本,新中國成立後,經過政府努力又被請回。同時在南華寺六祖肉身的左右,還供奉着明代德清和尚與丹田和尚肉身。
1992年11月去世的河北省香河縣周鳳臣老太太,吃齋念佛幾十年,去世後至今十幾年,也一直肉身不壞,而且老人生前還有許多神通感應,肉體的保存,可以說是老人一手安排,才能排除各種干擾,留存下來的。老人生前曾說,要讓全北京(老人往生於北京)、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都來了解佛法。老人肉體在搬動時,額角上有兩處不慎被擦破了皮,細菌也未能感染,且到後來自動癒合。國家還派了一個醫學小組,長期觀察研究。全國乃至世界上很多報紙都做了報道。如果想去考察,只需坐車到香河縣,即可證實。
此外,2001年元月圓寂的湖北荊州章華寺的常杞法師肉身,還有《華聲報》等報紙報道的1992年8月圓寂的明凈法師肉身(這是九華山有文字記載的第十四尊僧人肉身)。在此之前,九華山還發現比丘尼釋仁義、大興和尚和慈明和尚的不壞肉身。另外1996圓寂的鎮江金山寺滌華禪師,逝後一個多月,身體柔軟如生。生前本打算留下肉身,後因各種原因被火化,火化後出現各種不可思議的瑞相。尤為奇特的是,一塊骨片上有個凸起的陽文“泰”字,字跡端正,精緻無比。限於篇幅,只舉數例。
關於舍利,只舉兩例:1986年2月13日示寂的廣欽老和尚,火化後,撿得較大的舍利子100餘顆,較小的舍利被在家弟子撿拾一空。一位遲來者在火化爐前跪求一夜,天明時在膝頭上撿到一顆不小的舍利子。有人在家供奉老和尚的一撮骨灰,結果一次又一次發現舍利子。有一位老太太年老眼花,無法在骨灰中尋覓舍利,跪求老師父慈悲,磕了三次頭,連得三顆。還有一個姓張的老翁,因舍利被人撿空,哭着到火化爐前抓起兩把爐灰,用手帕包起,回去後,將爐灰置於漆盤中,出現三十餘顆晶瑩透徹的舍利子。
另《成都商報》1997年5月30日報道:“近日,焦作市馬村區石佛寺前任住持竹齋法師火化後留下28顆奇異的舍利......有的如玉米,有的如黃豆,其色有黃、白、黃白三種。這些舍利,每顆中央都有一個圓孔,但沒有透,最令人費解的是,這28顆舍利上都有明顯向外凸出的數字編號,如01、12、28等號碼,排列不一。”
舍利不光只高僧火化後才有,有的在刻經板時,有的在綉佛像時,有的在念經時也會出現,甚至有的高僧衣襖也能燒出舍利,位於四川色達縣的喇榮五明佛學院,每年的法會期間,都有舍利從天而降。而且舍利有時會增長、增多,會改變顏色,甚至如果沒有信心,還會不翼而飛。另外,如果舍利變污,可能行者戒行有損,宜急檢討。可笑一些人在毫無了解的情況下,自欺欺人,硬說舍利是僧人食素引起的鈣化物。
另外,神通與修行有什麼關係呢?神通只不過是修行的“副產品”而己。修行修的是自己的心性,求的是解脫,雖然很多修行人有不可思議的神通,但如果執着於神通是非常危險的,往往解脫沒有希望,入魔卻有份。
一般所謂的神通,有報通、依通、法術(這些其實並不是神通)和真正的神通。報通是因往世的業力而具有的通力(如動物界的喜鵲報喜,烏鴉報災,餓鬼道都有大小不一的通力,人道中也有少數人生來就有一定的通力)。依通是一些鬼神精靈附體而具有的通力(如農村的一些“仙姑”“神漢”),這些鬼神往往嗔恨心都較重,而且這種情況還會對當事人的身體和精神造成傷害。而只有證悟本性而發露的神通,才是真正的神通。
神通再大,也敵不過業力,改變不了因果。如佛祖弟子中神通第一的目連尊者,最終卻是被人打死的。歷史上的高僧大德雖大多具有神通,但一般均不以神通弘法,而是以道德和智慧弘法。從前,仰山和尚一次與一羅漢同行。到河邊,和尚停下來等船,羅漢則從水面上走過去,和尚於是呵斥他。羅漢非常慚愧,在河對面向和尚伏身禮拜。
諾那上師說:修行有沒有進步,是看自己的心,今天比昨天、今年比去年慈悲一點沒有,明白一點沒有。如果慈悲一點,明白一點,就是有進步,否則就是無進步。並不是求見佛、求飛天、求得各種神通。我這種開示,你們就是拿着這個房子大的金銀寶珠往印度、康藏,去遍訪大德,也沒有比我這種開示更高的方法。
因此修行有沒有進步,主要是看自己對佛法的信心、取捨因果和對世間能不能看破放下、對眾生的悲心有沒有增長。最大的神通不是別的,而是慈悲和智慧。
(一)、三主要道:
宗喀巴大師將佛法的精華歸納為三主要道:出離心、菩提心、空性見。
1.出離心:
出離心是一切佛法的基礎。沒有出離心而修一切善法,皆無實益。出離心可通過外加行的修習而生起。外加行即:觀修世間無常、暇滿難得、輪迴痛苦、因果不虛。詳細修法請看其它經論。
朗日塘巴尊者終生不露笑臉。因尊者成天黑沉着臉,眾人稱之為“黑臉朗日塘巴”。有弟子勸他不要老是沉着臉,尊者說:“想到輪迴中的痛苦,三界之內沒有一個安樂之地,沒有一個歡喜之處,我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
《中觀四百論》云:“若凡夫亦知,一切生死苦,則於彼剎那,身心同毀滅。”假如凡夫亦能如聖者一樣現量了知三有一切生死諸苦,則於了知之剎那,身心無法承受而崩潰毀滅。
有一比丘用神通觀察自己的前世,看到自己在地獄裡的情景,恐懼得毛孔汗血,竟至於將僧衣都染成了花色。
《念住經》云:諸比丘,當於三界生厭離心。何以故?流轉於無始輪迴中時,生為螻蟻所棄之身,若積一處,則高於須彌山王;哭泣之淚過於四洋之水;無數次墮於地獄、餓鬼時所飲之烊銅汁、膿血、黃水、鼻涕,亦多於四洲匯入大海之四大江河水;為貪慾所斷之頭肢亦超於恆河沙數世界中地、水、火、風之極細微塵數。
地獄中痛苦最輕的為復活地獄,相比之下,每天日夜以三百矛不停刺殺之苦,不及其獄痛苦萬分之一。人間50年為四王天一日,四王天500年為復活地獄一日,而復活地獄眾生自壽500年。而無間地獄眾生壽命之長則難以年數來記。而且,無間地獄的痛苦更是千百倍於復活地獄。
網上有一篇題為《出離心的體驗》的帖子,這樣寫道:
當初有師兄問我,看完《百業經》之後是什麼感覺?我說:“我感覺人簡直沒法活。”如果你真的了知,任何一個微小的因果都會導致如此慘烈的、動輒綿延數百世甚至數百劫的果報的話,除非不要說話,不要辦事,不然恐怕很少能不中因果的,我們怎麼活?《地藏經》云:南閻浮提眾生,舉止動念,無不是業,無不是罪。 每個人都在給自己的油鍋添柴,而且添的那麼起勁。不但為自己添柴,還要和我們在這個世間的父母、妻兒抱成團地往油鍋里跳,生生世世......
我的一個在小乘修行上很有成就的師兄告訴我說:“證悟三果的(小乘)行人,必須出家,在這個世界上一刻都待不下去,就感覺象是在油鍋里一樣。”
整個輪迴就象一個巨大無比的絞肉機。雖然畜生道的痛苦有時給人的感覺更加殘酷,但這只是一時的,以死亡為終結。而餓鬼道那漫漫無期、讓人絕望的痛苦則更加令人難忍。當一邊面對綿綿無盡的痛苦,一邊只能絕望於對漫漫無期的解脫,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境界呢?......千百年為一天,是什麼概念?親眼目睹秦始皇統一六國的餓鬼,直到布什佔領伊拉克時恐怕也只是他萬壽無疆的生命之中的幾天而已。
而地獄,則更是集中了所有慘烈與絕望於一身,他不但有人類永遠都無法想象的殘酷,還有人類更加無法想象的遙遙無期的絕望!!!
不要以為惡道離我們還遠,如是猛厲的痛苦,我們每個人過去都曾無數次地親身品嘗過,而且只要我們一天沒有解脫,只要我們還在輪迴當中,(我們還將永無止境地去品嘗)。
我們總是那麼容易忘記痛苦,只要有些許的安樂,就迫不及待地認為這就是生活的本質......即使是現在,世界各地風煙四起,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慘死。只是在國內,人們才剛剛過上了十幾年的安寧生活,就很容易讓人以為:生活實際上就是這個樣子。如果大家放眼世界的話,就會知道,痛苦從來沒有遠離人類。
人們所認為的快樂,本質其實就是痛苦,只不過大家善於自我欺騙而已......我們所努力追尋的快樂,其實是那麼的脆弱、不堪一擊。
......在殘酷的近乎不可思議的輪迴面前,任何世間的安樂、責任和解脫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
2.菩提心:
菩提心是大乘佛法的基礎,是成佛的根本因。對於凡夫而言,菩提心就是“為了度化一切眾生而發願成佛”的決心和誓願。
菩提心的功德利益,經論中有廣泛論述。菩提心是證悟空性的最強大利器,菩提心一旦生起,勝過萬劫修行,成佛的進度就快得多。菩提心可以使我們花很小的功夫,獲得最大的、不可思議的功德利益。同樣念佛持咒,有無菩提心的攝持,功德有如天地之別。
發菩提心者是世間最尊貴的人。經中說:一有人發菩提心,大地就會震動,諸佛寶座也將顫動。
印光法師在《凈土指要》中說:”凡修凈業者,第一必須嚴持凈戒,第二必須發菩提心,第三必須具真信願。戒為諸法之基址,菩提心為修道之主帥,信願為往生之前導。”
《經莊嚴論》里講,有菩提心的人,即使造了地獄的業,也不可能在近期墮落,會在很久以後才成熟。而且在地獄裡的痛苦也很輕微,時間很短。慈誠羅珠堪布在《菩提心略修法》中說:“剛剛發起菩提心的人,他雖然沒有什麼證悟的境界,但是,僅僅依靠菩提心的能力,他也可以給予眾生極大的利益。”還說:“如果我們有菩提心,就能於一剎那間清凈無始以來的罪業,犯別解脫戒和密乘戒的罪過也能清凈,同時也能圓滿眾多資糧,這是菩提心自身所具備的能力。”
“有些人在修小乘的四禪八定時也會有一些感受,所謂的感受就是心能夠平靜下來,並能在較長時間內保持這種狀態。但是,這有何功德呢?沒有什麼功德。此修法,佛教有,外道也有,是內道和外道所共有的。如果有出離心、菩提心或空性見,那麼就可以將這種寂靜修法,做為一種修行的基礎;如果沒有,那麼這種修法究竟屬於外道,還是屬於佛教,都很難說清楚。”
“即使我們修禪定時能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起一個雜念,那又怎麼樣呢?沒有雜念能解脫嗎?在沒有雜念的基礎上證悟空性,才能解決生死問題,若沒有證悟空性,只是心平靜下來,也不是很難。以前也講過,很多動物在冬眠時,心裡也沒有太多雜念。還有,我們在昏沉時、進入深度睡眠時、或是暈倒時,內心也沒有什麼粗大的念頭。但是,這能解決什麼問題呢?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有些人在修了一兩天禪定,有了一點感受之後,便自以為了不起或生起好奇之心,因此就會繼續修習。而實際上,只有在修起出離心和菩提心之後,才能考慮這些修法;在沒有出離心、菩提心之前,不能修這些法,連大圓滿也不能修。”
很多人也很重視菩提心,但只是停留在口號上,由於缺少實修的引導,因而只有一點相似的菩提心,無法深入。當然,能生起這點菩提心也是非常寶貴的!但這遠遠不夠。
菩提心的修法在各種經論中非常多,經論中有詳細的講述。一般於菩提心之首,先修慈、悲、喜、舍四無量心,此乃菩提心之前行。若想略修,可只修慈和悲。若想最略,那就只修悲無量心,其它的都包含在裡面了。以下是《西藏生死書》中介紹的一些竅訣(原文請讀者自己查找):
1)慈:當沒有足夠的愛心時,有一個方法,就是觀想有人曾經給過你的愛,比如父親母親、爺爺奶奶小時候對你的愛。記住一個特別感動的例子,讓那種感覺重新生起,並且充滿感激。讓愛從心中流露出來,然後把這種愛延伸到一切眾生。先從你最親近的人開始,然後延伸到朋友和熟人,然後延伸到鄰居、陌生人,甚至延伸到你不喜歡的人或者難以相處的人,甚至是你的所謂“敵人”,最後則延伸到整個宇宙,讓這種愛變得廣大無際。
2)悲:啟發悲心有一個強有力的方法,就是自他交換,把正在受苦難的那個眾生看成自己。儘可能詳細生動地想象你要怎麼挨過那種痛苦。同時要知道,人家和自己有同樣的感覺,同樣希望快樂,同樣害怕痛苦。
還有一個發起悲心的有效方法,就是想象正在受苦的眾生是你最愛的人,比如你的兒女。十分自然的,你的心胸將打開,悲心將生起。有人會問:我這麼做,我的親人會受到傷害嗎?絕對不會!不但不會傷害他們,還會幫助他們,甚至對他們經歷的一切痛苦產生療效。因為他們是你發起悲心的工具,即使只是一瞬間的事,也可以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功德和利益,它可以加持和治療一切相關的人。(還有人問:觀想成自己的父母豈不更合理嗎?是的,只不過現在的人大多數對兒女的愛心比對父母的愛心要強,觀想成父母反而沒有兒女更能啟發悲心。但在念眾生恩時觀想成父母比較合理。——編者)
如何觀想慈悲?例如,一位老婆婆孤獨而又悲傷地經過你身邊,乾瘦的雙腿,還有她幾乎提不動的兩袋東西;一位拄着拐杖的男孩,在交通繁忙的午後,慌張地想過馬路;一隻在馬路上流血不止幾乎要死去的狗;打開電視機,一位老太婆指着一碗湯說,那是她今天唯一的食物,不知道明天還有沒有;電視《動物世界》里一隻老虎正追趕一對梅花鹿母子,眼看就要趕上;一隻小猴兒緊跟在母親身後,突然掉進腳下的沼澤,驚慌掙扎,這時一隻兇猛的鱷魚遊了過來……
任何這些景象都可以打開你的心眼,讓你認識到世間無邊的苦難。當你覺得有一股悲心從心中湧起的時候,不要把它掃開,不要故意去想別的事情,用那個快速出現的慈悲心,把心專註在它的上面,深入你的內心去觀想、發展、加強、加深。
一切地方的一切眾生都在受苦,把你的慈悲和三寶的加持,迴向給所有的眾生,使他們減輕痛苦,早日解脫。當你深入地觀想慈悲時,你會知道,要想幫助眾生,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要趕快覺悟。就可以產生一種強烈的決心和責任感,自己發願成佛是為了救度一切眾生。
能夠偶爾生起一種相似的菩提心,也是相當寶貴的,但這遠遠不夠。一定要生起感受至深的、穩定的出離心和菩提心才行,
要經常思維一切眾生無始以來,都多次做過自己的父母子女,對自己都有無比的恩德,沒有做過自己父母子女的眾生,一個也沒有。今天我有幸遇到佛法,而他們仍在痴迷顛倒,沉淪掙扎。或者哀號於地獄之下;或者宛轉於餓鬼之中;或者披毛戴角,終日籠罩在恐懼之中,受盡殘殺;或者雖得到人身,但不信正法,愚痴造業。再通過逐漸修習,菩提心就會越來越強,心量越來越大。這時走在大街上,走進菜市場,再看身邊的眾生,就會自然而然生起一種真實的慈愛和悲憫。
3.空性見
沒有空性見的指導,菩提心無法圓滿成就;而要證悟空性,菩提心是最強大的利器。
有空性見而無菩提心,將落入小乘,無法成就無上佛果。而世俗菩提心的心行基礎是妄心,是有漏、有限、有我的。當我們想到利益眾生時,“我執”便會百般阻撓,將我們發起的一念菩提心打上折扣,所以建立在妄心基礎上的世俗菩提心是有限的。從世俗菩提心升華為勝義菩提心,唯有通過空性見。
(二)難行道與易行道
佛教的修行方法有從因起修和從果起修兩種。因,主要靠自己的力量。果教除了自己努力,還強調三寶的加持力量。密宗和凈土宗念佛法門就屬於果教。
凈土宗是我國影響最大的法門。這是最簡單、最容易成就的法門,歷史上很多高僧大德都修凈土,有的修其它法門到一定境界,也轉向了凈土宗。
古今來往生西天者不可勝數,僅《凈土聖賢錄》一書所記,從晉至清末明初的往生事例就有二千二百之多。在《高僧傳》、《往生傳》、《近代往生隨聞錄》、《現代住生見聞錄》等書籍中都有大量記載。時至今日,這方面的報道也相當多。而這些不過只是萬中之一二而已,歷史以來,交通、通訊落後,未記入者必然更多。近代倓虛法師說他親眼所見的就有二十多例,尚不包括其他聽說的。拿我本人來講,近兩年身邊就有兩位親人往生,往生時正念分明,瑞相昭然。
《無量壽經》云:“當來之世,經道滅盡,我以慈悲哀憫,特留此經,止住百歲”。古人云:“念佛往生,如風帆揚於順水;余門學道,似螞蟻上於高山”,所謂蟲生竹內,橫出則易,豎出則難。
天台宗開山始祖智者大師臨終時,弟子問其所證,曰:我不領眾,必凈六根(十信位),損己利人,但登五品(觀行位,圓伏五住煩惱,未斷見、思二惑,初信位尚未證得);藕益大師臨終亦自示僅登名字位(圓悟藏性,見思二惑尚未伏住,更未斷除)而已。古代有的禪門龍象,禪風遠播,然悟而未證,都未了脫,甚至後世皆耽於世樂。
欲了生死,須將見、思二惑全部斷除,見惑有八十八使,思惑有八十一品。古人說斷見惑如截四十里洪流,見惑尚且如此難斷,思惑更不待言。古人又說百里九十為半,可見依靠自力了脫何等不易。
普通人臨終時茫茫一片,得人身者少,墮惡道者多;縱然下世仍得人身,信佛者少,不信者多;縱然勉強信佛,遇明師者少,信魔說者多;縱然得遇明師,卻無奈境噁心粗,神識飛揚,業力無邊,如風卷羽毛,進道者少,退道者多。而且如今末法時代,魔擾越來越多,佛法越來越弱,如此蹉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頭!一旦墮入惡道,往往千百萬劫,求出無期。
有人稍通一點相似禪理,或稍得一點清凈境界,便以上根自許,謂自心即佛,何須心外求佛。不知“即心即佛”,乃約理而言,若未實證,說過頭大話,害人害己,其罪極重。真正“六根清靜”、“無所住而生其心”,唯圓教七果以上菩薩始可擔當。若真理性洞明,便知事外無理,相外無性,本自交徹,何須定要舍事求理,離相見性?若以有佛可念為著相,不知無佛可念,着相猶甚。
印光大師說:若未達到真俗圓融,有無一體,則寧可着有,不可執空。着有尚可漸修,執空則禍患無窮。蓮池大師說:“着事而念能相續,不虛入品之功;執理而心實未通,難免落空之禍。”因為事有挾理之功,理無獨立之能。
凈土法門乃自有契空,三根普被,利鈍全收之法,至圓至頓,上至等覺菩薩,下至五逆十惡,無一能出此法門之外。《大乘起信論》謂之“如來勝異方便”。
還有人只好談禪,而以念佛為不屑,欲渡苦海,有舟楫而不憑,乃徒逞匹夫之勇。世之不明事理者,莫此為甚。印光法師說:“世有好高務勝者,每每侈談自力,藐視他力,不知從生至死,無一事不仗人力,而不以為恥,何獨於了生死一大事,並佛力亦不願受。喪心病狂,一至於此。”究其實,只不過欲顯示自己是上根而已。即此好惡之心,豈是上根人所有?於一切處皆執妄為真,獨於此一大事偏欲顯示不執着;於一切處皆人我分明(我執斷盡,方無人無我),獨於此一大事卻撥無彌陀觀音,此之所謂愚狂者。
禪宗是從“空”門入門,求證空性。而凈土法門是從“有”門入門,從有契空。即使沒有證悟空性,還可以往生見佛而證空性。我們應該遵循這樣一個次第:先以“有為法”對治“惡法”,然後進入“無為法”,才能究竟圓滿。如果開口就奢談“無為法”,是很危險的事,執著於“不執著”乃是更大的執着,所以動不動就妄談什麼“不執著”實在沒什麼大的好處。好比有人餓得眼冒金星,卻硬說吃得太飽會得胃病,而不肯進食一樣荒唐。先要把對輪迴的怖畏和對眾生的悲心慢慢地融進我們血液里之後,執着就會自然而然地減少,智慧就會自然而然地生起。當然平時串習“不執着”也是非常必要、非常重要的,但不要“把洗澡水和孩子一起潑掉”。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講,修行方法比修行本身重要得多。如果知見不正,修行路上就會產生偏差。如《菜根譚》所言:“心如明珠,以物慾障蔽之,猶明珠混以泥沙,其洗滌猶易;以情識襯貼之,猶明珠飾以銀黃,其滌除最難。故學者不患垢病,而患潔病之難治;不患事障,而患理障之難除。”
還有必欲明了凈土宗之所以然,然後方信者,不知自己生生世世皆從迷至迷,衣食住行、舉手投足,皆在虛妄之中,而獨於生死之大事,欲明其所以然,豈非囈語?不知若明其所以然,其人必已大徹大悟。
禪宗六祖惠能大師云:“東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國?”有人便以為念佛往生是虛妄之事。殊不知此乃大師以理奪事,在一個時期中破人執着的方便之說,旨在破執,而非辯論修持法門。世人根基千差萬別,是故我佛一生說法,時頓時漸,時圓時別,時大時小,或破相顯性,或說有斥空,難道佛祖也出爾反爾,自違其說不成?
凈土法門信、願、行如鼎三足,缺一不可。若偏於唯心凈土,而無求生之心,亦不能成就。藕益大師云:“得生與否,乃憑信願之有無;品位高低,全由念佛之深淺”。在《梵室偶談》中云:“禪者欲生西方,不必改為念佛。但具信願,則參禪即凈土行也。”又云:“縱得上品善,若不肯迴向,亦不得往生;若芝麻小善,肯發願迴向,亦得往生。”
印光大師說:“能念到一心不亂,則甚好,切不可存未得一心不亂,便不能生之心。若常存此心,得則可。不得,則由常存不得生之心,便與佛不相應矣(此弄巧成拙之大病)”(《復何希凈居士書》)。
是故大師主張初學者打坐尚可暫緩,禮拜則絕不可廢。對於初學者來說,一心不亂尚在其次,至誠懇切當在其沖。因為一般人打坐時,坐得又平穩又舒服,很難誠心下來。
同時又說,若不求一心,不除妄想,則全體背謬。所謂取法乎上,僅得其中;取法乎中,僅其下也。
(《阿彌陀經》)秦譯曰“一心不亂……是人終時心不顛倒,即得往生阿彌陀佛極樂國土。”唐譯則為“……繫念不亂……臨命終時,無量壽佛與其無量聲聞弟子、菩薩眾俱,前後圍繞,來住其前。慈悲加佑,令心不亂。既捨命已,隨佛眾會,生無量壽極樂世界清靜佛土。”兩譯合參,聖意明顯,凈宗妙旨,和盤托出……蓮宗九祖藕益大師云:若持至事一心不亂,則生方便有餘土。若至理一心不亂,則生實報莊嚴土,亦分證常寂光土。可見一心不亂,乃求生上土之所需,欲生同居,橫出三界,但發大心,深信切願,老實念佛,足矣。(《佛說阿彌陀經》會集本黃念祖“序”)。
往生時心不顛倒,乃彌陀願力加持,而非全由自己的定力所致。這與藏地一些大成就者的教言是一致的。念佛人伏住我執,生凡聖同居土;我執破盡,生方便有餘土;無明分破,生實報莊嚴土,同時分證常寂光土;無明破盡,生常寂光土。有志於即生了脫者,望依凈土經論所示及古今往生事例為依據,庶幾不為他人所惑。
(三)懺罪、積資
如果犯了五無間罪、謗法罪、舍法罪及邪見,而未懺悔,即使念佛也不容易往生。由於業障的障蔽,使得我們對念佛法門信不深、願不切、行不力,所以懺悔業障至關重要!
業障減輕,不但往生有把握,而且往生的品位也高。在某一個時期中,先懺悔粗重的業障確實比一味念佛要來得快。好比在去某地的路上生了重病,這時最重要的,是治病,而不是勉強地趕路。病輕了,就會走得更快。
關於懺悔,對於絕大多數的人,應該以具足四力祈禱的事相懺為主,同時以菩提心攝持。要將自己的罪業在三寶面前毫不隱瞞地發露出來。要有一種強烈的追悔之心,和堅決不再破犯的決心。否則遮遮掩掩,輕飄飄地懺悔一下,便沒有大的效果。
很多人懺悔幾天後,消業的驗相就出現了。驗相大致有兩種:一是外在的,如夢見自己洗澡、吐黑水、喝甘露、穿白色的衣服等等;二是內在的,如煩惱減輕,以前控制不住的貪、嗔、嫉妒、傲慢、自私自利等念頭也慢慢淡薄,人際關係變得融洽,各種障礙慢慢消失,出離心、慈悲心、智慧和對三寶的信心自然增長,三寶的加持容易得到,對聽法、念佛的興趣也不斷提高,在修其它的法時,也能很快地生起功德等等。
懺悔可修《三十五佛懺悔文》、《八十八佛懺悔文》等,有因緣的可修金剛薩垛法,這是懺罪極其殊勝的法門。
有人問:念阿彌陀佛的同時也可以消業,為什麼還要另修懺悔呢?當然在實相上,沒有差別,但在顯現上,諸佛菩薩的願力不全相同。比如念阿彌陀佛也可以治病,為什麼佛陀還要傳藥師佛法門呢?念地藏菩薩、文殊菩薩等也可往生極樂世界,為什麼我們偏念阿彌陀佛呢?
再談積資。
有人認為“般若空性為三乘之母”,當擺在學修之首,應待徹悟空性證得解脫,再依空起用,廣行利他事業。又有人認為,《金剛經》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何必執着於這些有為法呢?
其實,小乘法不能成佛,而大乘法能成佛的真正原因在哪裡?很顯然不在智慧,而在方便法。《現觀莊嚴論》中說小乘羅漢入菩薩道,必須從大乘資糧道發心進入,無法從更高位進入。其主要原因是福德資糧不足,因而開悟的程度受到很大的限制。
人生無常,生命短促,若不修福德,甚至讓惡業滋長,只修小乘似的空慧,假若在開悟前死去,下世連人身都得不到,還有開悟的機會嗎?
再者,破二障也不能光靠智能,要靠雄厚的福德資糧做後盾。智能如鋼刀,福德如持刀的大力士,若福德資糧不足,就象虛弱的病號,無力舉刀,面對強大的煩惱敵人,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方便和智能是體和用的關係,方便為體,智能為用。離開智能的方便善行如盲人騎瞎馬,變不成解脫成佛的因緣。同樣,離開方便善行的智能如有眼無足之人,寸步難行,只能待在原地。
這些都是藏傳佛教根據了義經典,得出的正確結論。那種先修慧證得開悟,再修福德資糧的說法,是割裂智能方便二道,輕視慈悲善行的一種錯誤觀點。(以上摘自《多識活佛藏傳佛教疑問解答120題》)。
宗喀巴大師向文殊菩薩請問中觀見之甚深緣起法等問題時,菩薩解答後大師仍然不太明白,菩薩囑咐說,除殷勤祈禱、仔細閱讀經論外,要積集資糧,凈治罪障。
世人學道者多,悟道者少,並非完全是根器的原因,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乃是缺少福報。比如一部跟自己最契機的經論,哪怕只有幾行字,可能你看後會發生全身心的變化;一位善知識,哪怕只見一次面,就能直接打開自己的某個心結,如果沒有福報的話,都可能見不到。還有修行缺少自由、多諸障礙等等,都是福報不夠的緣故。
另外,世人眼中的富貴並非就是福報。曾有人想放下官位,出家修行,但每次在動身的前一天就生病,而且很難治好。後來心灰意冷,還是做自己的官去吧,結果病馬上就好了。這就是沒有福報的表現,是他的冤親債主怕他解脫了,無法報仇,所以千方百計地拉住他。
修集福報資糧途徑眾多,最快最大的就是發菩提心,在菩提心的攝持下,念佛、繞塔、轉經輪、供養、布施、隨喜等等一切善行,功德都不可思議。
布施有財施、法施和無畏施。財施一般指以錢財幫助別人;法施如印經、弘揚佛法等;放生既是財施、無畏施,同時給它們念佛念咒,又是法施。放生時最重要的是為它念佛念咒,為它的解脫種下善因,如果僅僅只是救它的命,意義並不是很大。轉經輪的功德非常不可思議,佛典上說,在一切身、口方面的善業中,沒有比轉經輪更大的。
做功德主要是發心,比如路上有一塊石頭,我怕它把人絆倒,就用腳把它撥到路邊去。公共場所的水龍頭漏水,把它關緊了,這都是很大的功德。
如吃食物前、穿新衣服前,先觀想供養給三寶,然後觀想三寶再轉賜給我。自己喜歡的東西,如漂亮的風景、莊嚴的場面、動聽的歌、熱季的一絲涼風,都可以觀想供養給三寶。
還有,坐時觀想三寶住在頭頂;行時觀想在右肩,右繞三寶;卧時觀想在心間放光等等。
每次用餐時,將食物作供養,這是快速積集資糧的一個方便竅訣。供養後,觀想三寶將飯食轉賜於我,方可食用,要不然,就有欺誑之嫌。
再如,每天早晨課誦前在佛前上供。但不要以例行公事的心態去上供,要為出離輪迴、為眾生的解脫而供養。
還有,比如遇到貓狗牛馬、蛇蟲螞蟻時,為它念佛念咒,使它們聽到,為它們以後解脫種下善根。路過荒無人煙的地方或草叢、樹林時,念誦觀音聖號或大明咒,也會利益到很多餓鬼。
有人把經過咒力加持的砂糖,灑到螞蟻出入的角落,使大量的螞蟻種下解脫的種子,這又是一個非常好的方法。但要盡量灑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免得別人踏殺。
涕唾、大小便和倒剩飯剩水時,哪怕是倒洗臉水,念誦觀世音菩薩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舍,觀想化成甘露,全法界的餓鬼全部聚來享用。享用完畢皆生歡喜心,悉入佛道。
對於他人的任何功德善根皆應生歡喜心,這就是隨喜。隨喜的功德非常不可思議,如果發心殷重,甚至超過他人本身的功德。相反,我們平時聊天或看電視,如果聽到別人倒霉或者被殺時感到高興,這種隨喜是很重的惡業,但往往不被人注意。假如有1000個人被殺,在你隨喜的當下,你就累計了殺害1000個人的惡業(梭巴仁波切語)。
最後一定要迴向。
迴向,簡單說就是把功德保存到一個地方的意思。做任何功德,哪怕一絲一毫的善行,都應該迴向一切眾生(自然包括了自己)往生極樂世界,直至成佛。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要點,功德就象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又如滴水入海,能讓你源源不斷享用不盡。
要不迴向,就成了世間的福報,而且享受完就完了,甚至因為痴福障道,更容易造惡,更容易墮落。並且,要是生起了較重的煩惱,比如嗔恨心、邪見、自詡功德、於善生悔等,則沒有迴向的功德將被摧毀。慈誠洛珠堪布開示說:如果不及時如法地迴向,即使再多、再殊勝的善根,都可能會被毀於一旦。在這些毀壞善業的因素當中,最容易出現的是嗔恨心,它能毀壞無以計數的善業,對凡夫而言,是非常可怕的。所以,行善之後必須立刻迴向。
還有一個要點就是,功德即使很小,但可以把諸佛菩薩、一切眾生和自己,過去現在未來三世所累積的所有功德,一起迴向,以增廣迴向的功德和力量(梭巴仁波切開示)。
有人問:為眾生迴向,那我的功德會不會減少,或者沒有了呢?不會。不但不會減少,而且功德更大。印光大師說:“若只為己一人念,則心量狹小,功德亦狹小矣。譬如一燈,只一燈之明。若肯轉燃,則百千萬億無量無數燈,其明蓋不可喻矣。”
又有人問,我除了迴向往生,還想作一些特別的迴向,可以嗎?可以,這並不矛盾。
還有人說:“三輪體空”豈不更好,何須執着功德、執着於迴向?須知“三輪體空”並不是普通人當下的境界,“我執”未除,八識田中必落影像,誰能空掉?
梭巴仁波切開示說:迴向的時候應先觀空,如此當往後沉重的嗔恨心和邪見生起的時候,功德才不會被完全摧毀。
慈誠洛珠堪布開示說:迴向有兩種,一是有毒的迴向,二是無毒的迴向。所謂“有毒的迴向”,就是有執着的迴向。無毒的迴向是指無執着的迴向、無緣的迴向。真實的無毒迴向,是凡夫所無法做到的,我們只能做相似的無毒迴向。這種迴向不是指以中觀的邏輯來抉擇一切法是空性,而是按照《三十五佛懺悔文》里所講的方法進行觀想:“十方三世的佛菩薩如何迴向其善根,我也如是迴向我的善根”。也可以念誦其它迴向文,如《普賢行願品》,因為其中包含了很多殊勝的迴向。發願文、迴向文有無加持力,與其作者有極大關係。作者最好是登地菩薩,至少也應該是加行道高層次的證悟者,只有他們的語言才會有加持力。這是普通的迴向方法。修凈土的,無論是迴向或發願,一定要在普通的發願和迴向的基礎上,加上一個往生極樂世界的願望,每次都要加,這一點非常非常重要。
人生有四種境界:一是動物型,只管吃飯穿衣享樂,只重利;二是社會型,建功立業,只重名;三是自然型,追求文化藝術哲學;四是超自然型,注重探究生命意義、宇宙真相等根本問題。
世間再沒有什麼問題比“我”更複雜、更令人困惑的了,也再沒有什麼問題比“我”更重要的了。古今來無數人都在這裡彷徨、痛苦,艱難地探索着。歌德的詩這樣寫道:“我們找到無數的答案,卻不知問題是什麼”。肉體時刻新陳代謝,精神剎那遷流不息,都不是“我”。由於這個最根本的問題沒有解決,一切都虛幻不實,一切痛苦皆由“我”而生。
修行,就是要解決這個最根本的問題。所以修行,是智者之事,是大丈夫之事。
學佛是一個認識自我,解放心靈的過程,當心靈從各種煩惱中解脫出來,必然會生活得更輕鬆、更自在、更安詳,坦坦蕩蕩、光明磊落、無所掛礙、迎風而立,就會清醒地活在當前的每一瞬間。這時的生活就變成一種享受,而不是折磨,因為這時心靈是統一的、和諧的,而不再被各種塵勞妄想分割得支離破碎。當他在干任何事情,他的心力是異常強大的,因為他的思維是異常集中的。所以,修行者比世俗人更重視生活,他們所不要的,只是那些徒勞無益的妄想和牽掛而已。而世人以為的“輕鬆自在”,實際上是意志薄弱、懶散、懈怠的表現,是對自己生命的浪費。世人以為的自由,是隨心所欲地干自己想乾的事,其實,只有真正證得“無我”,破除“我執”,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有人說佛教消極厭世,那是因為佛教徒對於功名利祿、五欲六塵視若浮雲。世人以為的積極,是名利場上的爭奪,是無常世間虛妄的追求,有誰想到為上求大覺、下化眾生而犧牲自我、精進不懈的大積極呢?他們那大無畏的改造自我和忘我地利益眾生的精神,他們高尚的人格,大海般的容量和日月般的光輝,正是大積極的表現。
還有人說,很多人是受了挫折才出家,而且出家人只是坐禪念佛,對社會漠不關心,怎能說是積極呢?須知出家者各自因緣不同,怎麼就不見國王太子、社會名流、大學問者出家呢?出家人擔負著續佛慧命的重任,做的是凈化世間、領導世間的大事業,並非對社會漠不關心。坐禪念佛看似無為,須知只有自己得到解脫,才能解救別人。好比水中救人,如果自己不識水性,又如何救得別人?佛教徒唯其相信眾生皆是未成之佛,所以不會驕慢、清高,唯其相信自己也是未成之佛,所以不會厭世自卑。
還有人問:如果人人出家,那社會誰來發展?學佛,並不一定非得出家,比如老師教育學生,並不是要每個學生都成為老師。很多有道德、有修行的人,都是在家人,菩薩為度眾生有很多現居士身的。還有,人人出家只是一種假設,根本不可能。再說,如果人人出家,人人解脫,豈不更好。
世俗的價值觀通常是以科學是否發展、物質文明是否進步為標準,這個標準是狹隘的。須知科學的發展並不能改變生命輪迴的痛苦。
進入末法時代的今天,人們的價值觀、道德觀、人生觀都越來越深地陷入了誤區。大多數知識分子從小受到的都是一種畸形的教育。傳統文化主要是教人做人,注重的是人格;而現在的教育主要是教人做事,注重的是技能。古人說:“深沉厚重,是第一等資質;磊落豪雄,是第二等資質;聰明才辯,是第三等資質”。就我來說,我寧願孩子有德無才,不願孩子有才無德。因為不管是世間法的禍福吉凶,還是出世間的升沉苦樂,最重要的決定因素是各自的德行業力。
現在大多數人的一生,基本上都是圍繞賺錢享樂而展開的。殊不知“吃苦就是了苦,享福就是消福”,一個人的福報好比銀行的存款,若只取不存,終有透支的時候。若不培福報,一味享樂,當福報享盡,災難必然接踵而至,命終必墮惡道無疑。
前些年某地來了一個術士,有人請他測一個人,他問這個人有沒有當官?人家問當官怎麼講?沒當官怎麼講?他說:如果沒當官,則他還活着,如果當了官,則他已經死了。果然,此人是一個小電站的站長,剛剛死。因為他的福報小,當一個小官就把福報折損完了。有人千方百計想出名,其實如果沒有實際的功德和福報,出了名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功德和福報太薄而出了大名的,不但招惹災禍,而且如果災禍還抵不了名聲的話,還要到惡道中去消業。如果我們留心觀察,這方面的例子在我們身邊比比皆是。
有人說“信則有,不信則無”,這是自己欺騙自己。幾百年前,人們認為大地是平的,而實際上地球照樣是圓的;認為太陽圍着地球轉,實際上地球照樣圍着太陽轉。儘管有人堅信地獄不存在,只要他作惡,照樣會墮進去,到時候的痛苦是絕對真實的。
有人說:不管你說得多麼有道理,我就是不信。要知道,無緣者佛都難救,何況我等凡夫!
我常跟人講:不信不要緊,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顆求真理的心。對於一個求真理的人來說,懷疑是好事,有懷疑才有真理。而對一個想都不想,或者害怕自己原來的思想觀念受到衝擊而不願去想的人,就是觀世音菩薩現身飛來,站在他面前,可能也僅僅只是使他驚奇幾天而已。這種人的理智都被業障所蒙蔽,根本沒有解脫的希望。有人親眼看到鬼,還有人親眼看到佛菩薩的感應事迹,仍然不信佛,這真是“邪見業王”。
還有一種人好象學佛是為了佛菩薩而學的一樣,跟你討價還價,就象世俗有的小孩以為念書是為父母親而念一樣,可笑又可憐,真是一種顛倒。
還有人說,眼見為實,看到了我就相信。有這樣一則寓言:一隻蝌蚪問一隻青蛙到哪裡去,青蛙說到陸地上去。蝌蚪問,陸地是什麼?青蛙費了好大的力氣,怎麼也說不清,只好說,你長大後去了自然就知道了。同樣,別人看到、悟到的那是別人的,你看不到可以用理智去抉擇,慢慢地修學,你也可以看到、悟到,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因此,“眼見為實”雖然重要,但如果眼所不能見的時候,智慧才是最重要的。報紙電視上經常有關於特異現象的爭論,其實並無多大意義,因為各人吃飯各人飽,“不可為外人道也”。不管證據多麼確鑿,持邪見者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來顛倒、推翻,實在推不翻的,就說是“自然之迷”。所以,智者自智,愚者自愚,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有人覺得信不信佛我每個月都拿這麼多錢,無所謂,而且信佛了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其實他是不敢想:萬一佛法講的六道輪迴是真的話(其實確實是真的),這該是一個多麼嚴重的問題!因為它涉及到自己以後無量生、無量世的痛苦和幸福,而且這種痛苦程度是人類的心志所根本無法思議的!這是把麻木當成洒脫,是最愚痴的表現。
記得我第一次聽說凈土法門時,非常欣喜。我對一位朋友說:我一定要往生。那位尚未信佛的朋友卻說:過好這一輩子就行了,不要執着。當時我很震驚:如果平時一點雞蟲得失都精明用心,而考慮生命的歸宿這麼重大的事情卻認為是執着,這豈不是天下最大的顛倒!照這樣說來,豬吃了睡,睡了吃,那麼最洒脫、最有智慧的應該是豬了。殊不知無始以來,天地之間最大的便宜,莫過於念佛往生,即使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亦便宜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