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代碼已被AI接管,工程師還能做什麼?

美國時間,4 月 29 日晚的Meta的LlamaCon 2025 大會上,Meta首席執行官馬克·扎克伯格與微軟首席執行官薩蒂亞·納德拉首度同台,拋出同一句論斷:

工程師,不再是寫代碼的人,而是指揮一支 AI 小隊的人。

GitHub Copilot 升級為”原型代理“,能獨立生成 PR、調度工作流; Meta 內部實驗讓每位開發者帶 N 個模型“小徒弟”作戰。

他們的共識只有一句:

不淘汰工程師,但會把崗位徹底重編譯。

下面,本文用幾個關鍵問題 拆解這次對話,幫你搞清:

“AI 寫走 30 % 代碼後,工程師還剩哪 70 %?”

“模型小隊”到底怎麼帶?”

讀完這篇文章,你就能拿到工程師“下一版說明書”。

️ 第一節|AI沒有奪走工作,但工作換了形式“

公司內部高達30%的新代碼已經由AI編寫。”

在 LlamaCon 2025 現場,微軟 CEO 納德拉甩出這句擲地有聲的話。

“不只是代碼補全,Copilot 已經能獨立完成原型任務,直接生成 PR,調度代碼工作流。這不是輔助,這是接管。” ——Satya Nadella

這句話讓現場沉默了一秒,然後全場鼓掌。

但真正值得警覺的,不是這30%的數字,而是它背後的結構性信號:

AI 不是來搶程序員飯碗的,它正在悄悄重寫“什麼叫工作”本身。

工程師的動作,被“剝離”了

扎克伯格接過話題,說了一個 Meta 內部的真實案例:

“我們有一支團隊,現在完全採用‘代理式協作流程’。開發者把任務拆解後,交由多個小型模型分別執行——生成代碼、調試、測試、提交。

最後只需要一個人進行結構調整和質量驗證。整整一個功能模塊,從設計到上線,AI 負責了 80% 的動作。”

他用一個詞來形容這種變化:“工程師動作的剝離”。

AI 正在把工程師每天做的那些重複性、規範化的部分一點點抽離。

過去的工程師是從 0 到 1 的“全能手”:

寫需求;

構建架構;

編寫邏輯;

調試上線。

現在的工程師,是“任務發包者”+“結構維護員”。

代碼不再是憑手速和經驗,而是憑“意圖拆解”和“資源調度”。

扎克伯格表示:“AI 會完成你告訴它該做的事。關鍵不是它寫得好不好,而是你‘告訴得明不明白’。”

AI 不只執行,還改變了執行的方式

納德拉提出一個微妙卻關鍵的判斷:

“如果你還把 AI 當作效率工具,那你還停留在第一階段。 真正的轉折點是——AI 不只加速了原來的流程,它直接創造了一條新流程。”

他舉了微軟內部銷售流程的例子:

過去:準備客戶會議 = 手動查資料、寫 briefing、發郵件;

現在:Copilot 實時整合 CRM 數據、企業動態、團隊郵件,自動生成客戶建議書。

工作成果從‘Word 文檔’變成‘實時交互式頁面’。不僅內容不一樣,整個工作過程都消失了。

不再是“用 AI 做事”,而是“AI 做事,人判斷”

這場對話中,最耐人尋味的,是兩位 CEO 對未來角色的共識:

工程師不需要“更努力寫代碼”,而是更會調度 AI;

開發者要從“動手做”,轉向“設計結構”;

人類的工作不會消失,但會被遷移到 AI 系統的“上層邏輯”。

大會上,扎克伯格甚至公開表示:

“我們賭明年 Meta 內部的一半開發工作,會由 AI 主導完成。”

這不是炒作,而是現實。正如納德拉所說:

“我們正在進入一個時代,每一段代碼、每一個功能模塊,都可以問一句話:人類真的要親手做這件事嗎?”

你以為 AI 只是坐在你旁邊,安靜地補全幾行函數, 但它其實已經在你看不見的角落裡,生成了代碼、提交了 PR、完成了交付。

30%代碼已被AI接管,工程師還能做什麼?
️ 第二節|工程師不是打工人,是AI調度者“未來的工程師,會像技術總監,帶着一支由多個模型組成的 AI 小隊,完成從建模到落地。” ——Mark Zuckerberg,LlamaCon 2025

這是扎克伯格在大會上最有遠見的判斷之一。這次大會上,沒有重複“AI 提效”“AI協作”這些老掉牙的詞,他們在嘗試提出了一個全新的角色設定:

技術指揮官(Technical Commander)

過去工程師最大的能力,是“一個人能做完一整套事情”; 而未來最有價值的能力,是“一個人能協調多個模型各司其職”。

從“動手能力”到“調度能力”

在這場對談中,兩位 CEO 不約而同地指出:

工程師的競爭力,正在從“手速+經驗”,轉向“思路+調度”。

在 Meta,扎克伯格介紹了一個典型的開發場景:

高級工程師並不直接寫大段邏輯;

而是使用一個多模型編排平台,把不同任務交給不同的 Llama 子模型處理;

然後再交由 Copilot 代理進行測試和部署。

扎克伯格補充:這更像一個團隊作戰,但這個‘團隊’里沒有人,全是 AI。”

納德拉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他提到,微軟正在構建一個面向開發者的“代理開發棧”,包括:

意圖輸入界面;

多模型決策層;

工具接入 API;

再往下,才是具體模型執行層。

在微軟,開發不再是‘我會什麼語言’,而是‘我能調度哪些智能資源’。

AI 工具,不再是插件,而是“作戰單元”

要真正成為“AI 軍團的指揮官”,工程師不僅需要會寫 prompt,更需要掌握三種新能力:

意圖建模:把人類需求準確轉化為模型可執行的結構任務;

模型編排:知道哪個模型適合干哪件事,如何拆分、組合、接力;

任務監督:在 AI 執行中做質量監控、結果評估、風控容錯。

在這個過程中,工程師像極了一位導演:

每個模型都是演員;

Copilot 是副導演;

工具 API 是拍攝設備;

而產品上線,就是那部電影的“首映”。

不再是“我能寫什麼”,而是“我能調誰幹活”

這場結構轉變,最難的不是技術升級,而是身份認知的變化。

扎克伯格明確說:

“工程師不是在‘寫代碼’,而是在‘寫結構’。”

他強調:工程師必須像產品經理一樣,具備結構感、協作思維和資源調度能力,否則就會被模型反向驅動。

而納德拉補了一句關鍵點,

Copilot 不只是助手,它是‘你的工作分身’。你需要會用它幹活,而不是跟它搶活。

未來的工程師,不再靠自己打工,而是靠調度 AI 軍團創造結果。 會 prompt 只是入門,會 orchestrate(編排)才是真正的分水嶺。

️ 第三節|最強模型?不如最會協作的組合對話中,一個不太被外界注意的高頻詞是:Orchestration(編排)。

扎克伯格說:“第一代AI產品,是一個模型對應一個任務;但現在,我們進入了多模型協作的階段。”

納德拉補充:“你不再需要一個超級模型什麼都做,而是多個專業模型互相交談,各自完成子任務。”

這不是術語上的精細化,而是下一代AI平台的根本分歧:

第一代:以模型為中心,“一個大腦搞定一切”

第二代:以編排為中心,“多個模型各司其職”

多模型系統,才是真正的“代理操作系統”

過去我們理解的AI應用,往往是ChatGPT/DeepSeek那樣的“一問一答”,本質上是封裝了一個通用模型的接口。

而在這場對話中,扎克伯格與納德拉給出了另一個未來藍圖:

每個 AI 應用都將是一個‘編排系統’:前台看起來是一個對話界面,後台是多個模型在默默協作。

納德拉舉了微軟最新在做的一件事:將 Copilot 從一個“代碼生成器”升級為“任務編排器”:

模型A負責理解意圖;

模型B負責數據檢索與結構化;

模型C負責編碼實現;

然後調用安全模型驗證結果,最後通過API調用部署。

扎克伯格也提到 Meta 內部的“蒸餾工廠”實驗——

他們已經不再試圖把所有智能壓縮進一個龐大模型,而是通過多個模塊化模型協作,以實現更高效的部署和控制。

簡單說,我們不是在構建一個 AI,而是在構建一個 AI 聯盟。

MCP、A2、LoRA……是下一代開發者的新“語法”

為了支撐這種多模型結構,背後需要的是新一代的協議層與調用結構。

在這場對話中,納德拉重點提到了兩項:

MCP(Multi-agent Coordination Protocol): 用於調度多個模型之間的對話、數據傳遞與任務分發;

A2協議(Agent to Agent): 定義模型如何互相調用、響應、確認結果,避免“任務斷層”或“認知衝突”。

這類協議,就像早期的 HTTP 之於網頁瀏覽,正在成為AI 世界的基礎設施語言。

只是我們所有人才剛剛進入這個階段,就像1996年的網絡協議一樣,沒人看得懂,但它正在搭平台。

這意味着未來的開發者,不再需要自己訓練一個萬能模型,而是需要懂得如何編排多個開源、閉源、專用模型協作,完成更複雜、更真實的任務。

模型之間,正在建立“角色分工”和“對話能力”

扎克伯格透露,在 Meta 的 Llama 系列模型內部,正在嘗試一個實驗性架構:

讓多個模型扮演不同的“角色”——有的負責推理,有的負責判斷,有的負責生成;

然後在一個統一調度環境中,通過“角色分工”完成複雜決策。

“AI 不只是會說話,更要能開會。” ——Mark Zuckerberg

他補充說,這種結構與人類組織高度相似:有人提議,有人執行,有人校驗,有人負責善後,

而當前多模型 AI 正在接近這種“系統性思維”的早期雛形。

模型調度,將成為新平台戰爭的關鍵變量

在這場技術路線對比中,兩位 CEO 的判斷驚人一致:

未來不屬於擁有最大模型的公司,而屬於能最優調用多個模型的公司。

這背後的轉變邏輯是:

模型參數規模,正在趨於邊際收益遞減;

編排能力,才決定真正的落地效率、成本控制與安全治理;

而“會調度”本身,就是新的競爭力。

換句話說,AI世界將不再有一個“最強模型”,而將出現“最強組合”。

️ 第四節|開源不是免費,而是可控扎克伯格在LlamaCon上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Llama最大的意義,不是開源本身,而是它能被蒸餾,被適配,被每個開發者‘馴化’成自己的AI。”

這是他在對話中反覆強調的一點:真正讓開源模型變得強大的,不是自由下載的權利,而是它的可定製性、可嵌入性,以及可調教性。

“蒸餾工廠”不是比喻,而是AI工程體系的範式革命

扎克伯格首次系統性地解釋了Meta內部的“蒸餾工廠”概念:

起點是一個多模態大型模型(如Behemoth、Maverick);

經過預訓練與後訓練,提取出穩定結構;

再通過多輪蒸餾,生成不同規模、不同用途、不同架構的模型;

最終形態,是適配各種環境(移動端、邊緣設備、本地企業服務)的輕量模型。

換句話說,他們不是拿着一個幾千億參數的模型去解決所有問題,而是把它拆成一系列能落地的小模型。

這不是“弱化模型”,而是“結構重構”。

Meta 的目標,不是讓 Llama 變成一個新神,而是讓它變成千千萬萬用戶手中“自己的助手”。

微軟的定位:為蒸餾生態提供“工廠級基礎設施”

納德拉對此表示高度認同。他指出,Azure 正在做的一件重要工作,就是把“蒸餾”變成一種平台能力:

“你可以在 Azure 上選擇一個基礎模型,然後一鍵生成自己的版本:

加上你的數據、你的任務、你的指令集,生成一個屬於你的 LLM Agent。”

他甚至提出了一個場景:

“未來 Microsoft 365 的每個企業用戶,都能在後台部署自己的蒸餾模型,讓它服務特定場景,甚至變成內部 Copilot 系統的子模塊。”

在他看來,開源模型的優勢不是“共享”,而是“分布”。

真正有生命力的,是那些可以被用戶用低成本、高定製方式進行再訓練、再部署的模型。

這就是“馴化”的真正含義。

閉源的性能封頂,開源的結構紅利剛開始

過去幾年,閉源模型的強勢,一度讓人以為“AI壁壘=參數規模”。

但正如這場對談所揭示的,結構紅利和生態適配力,才是AI落地的決定因素。

扎克伯格指出:

“我們已經不把模型的‘大’當作評估標準,而是看它能否快速蒸餾、部署、調用。”

Meta 內部的“小 Llama”項目,正是圍繞這一戰略展開:

在保持一定能力的前提下,壓縮模型尺寸;

降低推理成本,讓其運行於消費級設備或小型企業服務器;

讓未來的開發者,不必再依賴“雲端調用”,而能本地構建自己的 AI 助手。

真正的“開源優勢”:不靠發布,而靠組合

納德拉一語中的:“開源模型的真正價值,不在於你能不能下下來,而在於你能不能調起來。”

他強調,Azure 的價值主張不是對抗封閉模型,而是為開源生態提供調度基礎設施和工具鏈支持:

用最強的 GPU 集群,支持模型訓練;

提供模塊化模型註冊、推理路由、Agent API 等中間件服務;

支持用戶自建蒸餾工廠,也支持低代碼/無代碼平台進行調用。

他總結說:

“我們過去構建的是操作系統、瀏覽器、辦公套件;現在我們要構建的是:模型工廠、代理調度層、任務執行鏈。”

️ 第五節|組織架構,也在被AI重寫我們不再圍繞人來構建流程,而是圍繞模型能力來重新組織任務。

而納德拉回憶:

“最早比爾·蓋茨設想微軟是一家‘工具公司’,但現在,我們開始把AI代理視為工具中的使用者。”

這兩句話勾勒出的,是一個遠比“AI賦能企業”更激進的判斷:

組織的角色,正從“管理人”向“調度智能”轉變。

公司為什麼存在?是為了解決“不智能的世界”

傳統的公司架構,是為了解決三個核心問題:

信息不流通 —— 所以需要“中層管理”;

決策不一致 —— 所以需要“流程與彙報制度”;

執行不自動 —— 所以需要“人工協同與監督”。

這三件事,每一項,都是 AI 極擅長的:

AI 能自動聚合信息、提煉重點、生成報告;

AI 能輔助決策,甚至直接優化策略;

AI 能執行工作流、調用系統、自動遞交結果。

納德拉直言:“過去你需要一個團隊配合才能完成的銷售準備、客戶報告,現在一個 Copilot 代理幾分鐘就能完成。”

他舉例說明自己的實際體驗:

“我準備客戶會,不再需要秘書寫 briefing。我只需要打開 Copilot,它自動聚合 CRM、郵件、內部知識庫,生成一份我能直接講的內容。”

組織層級不是被裁撤,而是被“系統取代”

這意味着什麼? 並不是公司不再需要人,而是很多傳統的“組織中層”正在喪失其存在基礎。

扎克伯格把這種變化稱為:

“組織結構的原子化”。

他認為:一些原本依賴彙報、審批的流程,正在被 Agent 接管;

那些“靠流轉信息吃飯”的職位,正面臨結構性消失;組織正在從“層級+線性”向“模塊+實時”轉型。

在 Meta 內部,他透露一個真實案例:

“我們測試用多個 AI Agent 替代產品中層的協調會議,讓它們互發任務、調度進度、生成周報,效率比人還高,質量也更穩定。”

管理者的角色,正在從“批准者”變成“設計者”

面對這樣的變化,納德拉特別提醒:

“不是每個企業都能立刻重構流程。

但最起碼,你要開始重新定義‘什麼才叫管理’。”

在微軟內部,他看到一些團隊已經發生轉變:

團隊 leader 不再是彙報和分發任務的中樞;

而是設計任務模板、設定判斷機制、優化代理交互;

管理者從“組織人”變成“組織代理”。

這不是輕飄飄的概念創新,而是組織效率的躍遷。

他用一句話總結這個變化:

“人變成了模型的用戶,模型也變成了組織的參與者。”

組織的三項職能,正在被系統接管

組織正在失去對人的依賴,卻也在重獲一種新的靈活性:

更少的內部阻力;

更快的反饋循環;

更強的定製能力;

更深的模型融合。

而組織中的“人”,如果無法設計、調度、駕馭這些系統,就會被架空,最終出局。

️ 第六節|AI不是工具,而是你的“操作系統”在對話的最後,扎克伯格說了表示:

“我們過去總以為 AI 是一把工具,是你可以選擇要不要用的。 但我越來越感覺,它更像是一套基礎設施,是你組織的一部分,就像電力和雲計算。”

納德拉則回應:

“沒錯,它不是一個‘插件’,而是一個全新的生產因子。 它不僅改變了你做事的方式,還改變了‘誰有資格做事’。”

這不是兩位科技巨頭的感性表述,而是他們對 AI 結構性力量的判斷:AI 正在從“效率工具”變成“組織能力”的組成部分。

AI 是“第二層基礎設施”,寫進公司最底層

打了一個比喻來說:

就像你不會每次寫網頁都先造個瀏覽器,

未來你也不會每次寫程序都先造個模型。

模型應該作為默認環境存在。

他們甚至提出一種新範式:

應用 = Prompt + Orchestration + 模型編排結構;

文檔 = 會話歷史 + 數據引用 + 交互邏輯;

產品經理/工程師的任務,是定義意圖結構,而非手動製造功能代碼。

也就是說:AI 不只是支撐應用,它本身已經是應用邏輯的一部分。

分水嶺:不是你會不會用AI,而是你能不能“組織 AI”

在過去一年,很多公司都在講“用 AI 提效”“Copilot 增能”, 但在扎克伯格與納德拉看來,這還遠遠不夠。

他們一致認為:

真正的分水嶺,是你有沒有能力把 AI 組織起來,而不僅僅是調用一下

也正因如此,“技術指揮官”“模型編排器”“蒸餾工程師”“代理系統架構師”這些新角色,正在成為一線科技公司的重點培養對象。

不是你寫得快,而是你調得准。

不是你prompt高級,而是你能構建結構、管理關係、調度模型。

AI不提升GDP,是因為組織沒準備好

納德拉提出了一個冷靜但深刻的判斷:

“AI真正影響生產力,需要3~7年,這取決於組織是否真的願意改變自己。”

他引用了一個歷史類比:

“電力普及後,並沒有立刻帶來GDP激增,直到幾十年後企業開始重構工廠結構,才真正釋放電力的價值。”

今天的AI也是如此。 你用AI寫幾封郵件、畫幾張圖,不等於你公司完成了AI轉型。

真正的轉型是:

把AI接入到核心工作鏈條中;

把AI寫進組織流程、判斷邏輯和服務交付;

把人的角色,從執行者轉為系統設計者。

這是一種“生產關係”的升級。

新時代的開場白:不是AI有多強,而是你準備好沒?

在這場對談結束時,主持人問他們兩人:“你們對未來最樂觀的部分是什麼?”

納德拉引用了鮑勃·迪倫的那句歌詞:

“你要麼忙着出生,要麼忙着死亡。”

“更好的選擇是:忙着重建公司系統。”

他最後總結道:“我們真正缺的不是AI技術,而是敢於重建流程、結構、定位的組織與個人。”

你以為 AI 的競爭是“模型參數”,

其實真正的比拼,是“誰能馴化它,把它納入結構,變成新型生產資料”。

這是一場關於重新定義“能動性”的較量:

工程師要轉型為“模型調度師”;

管理者要轉型為“流程架構師”;

公司要轉型為“AI原生組織”。

只有這樣,30%的代碼才不會只是“由AI接管”的開始,

而是一次真正的進化:你不再是執行者,而是系統的設計者與主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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