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我(Higher Self)的意圖

印度的朝聖之旅走了三個星期,我熟悉了北部兩個邦的城鎮,寺廟,道路,氣候,食物等情況,以後自己開車來這裡就有把握了。靈性方面的收穫,更有幾次突破。

我在拉達克地區(Ladakh)訪問了一些古老的藏傳佛教修道院(Tibetan Buddhist Monastery),Tiksey, Hemis, Likir等等修院,參加了和尚們的誦經和祈禱,體會到熟悉感,我曾在冥想中看到自己在飄着大雪的高山上一處寺廟裡修行,同行的有位伊朗的退休化學家,她也看到了我的前世,曾經在這一帶(西藏地方)做和尚,她看到了我幾乎就要修成正果,但決定去塵世中走走,是因為對世界的好奇心,也希望能幫助更多人。

巴德林納特(Badrinath)的寺廟是印度教最重要的聖地,它是斯瓦米(Swami,和尚)秩序的開創起點,也是毗濕奴(Vishnu)多次轉世為偉大人物的地點,最偉大的聖者巴巴吉(跟克里希那都是毗濕奴的化身)修行的地點,巴巴吉至今仍活躍在這裡。印度教六大教授哲學的學校,五所從這裡開端。Alakananda河從雪山下來流過村莊,與其它河流匯聚成神聖的恆河。到處是高僧打坐的岩洞,聖人輩出,偉大的經典都出於此。我到這裡看了第一眼的感受,就是神聖,氣象萬千,處處神聖。

我最大的靈感,就是早上四點的Puja,在巴德林納特,寺廟敲鐘呼喚朝聖者,頌歌唱起傳遍山谷,在喜馬拉雅山脈中部的山腰上,來自印度各地艱苦跋涉而來的人們,在凌晨的寒風中排隊等待進廟,全部赤腳,我也只穿個襪子,站在泥磚地上,還有牛糞,我的眼前所見,完全是世界奇觀。

我突然就頓悟了什麼是巴克提瑜伽(Bhakti Yoga,有人翻譯為“奉愛”),我深深地理解了,我對旁邊的印度弟兄Hari等一幫人說:巴克提就是通往上帝的最短之路,沒有比這更快的進化道路了,不管人有多少業力,不管人犯過多少罪,不管人有什麼修行基礎,只要全心全意愛上帝,一切都為了取悅上帝,只要一世就能脫離輪迴,徹底解除業力束縛。

這就是為什麼有這麼多人修行巴克提的原因。

我繼續說:但是巴克提是有個條件的,那就是修行者必須清楚地知道上帝是誰。如果不知道上帝是誰,那就將陷在沼澤里永遠出不來,只能等到來世重新開始,而且還要先清除之前積存的錯誤觀念。

我沒有跟他們說的是,我看到很多人已經準備好了未來走到這條道路上,因為他們已經練習過一次巴克提瑜伽了,全民的自發地真摯地全心全意地愛戴一個人,那就是人類內在神性的展現,可惜他們敬拜的不是真神。我跟他們說:要知道上帝是誰必須體驗到上帝,那是唯一的方法。

真假上帝很容易辨別,上帝就是純粹的愛,純粹的光明,越愛他的人越有愛越幸福越自由,若是偽神,越愛他越恐懼越痛苦越掙脫不了。

我突然覺察到了高我(Higher Self)的意圖。

其實我所做的事情的意義,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啥要去旅行,花幾年在拉丁美洲看各種天主教堂,城裡的,村裡的,了解它們的派別,與本土信仰結合後的狀況。

我也跟美洲歐洲的各種土著和神秘人物交流,他們屬於薩滿(Shamanism,自然信仰)。最近我也學習了佛教的道路。我一直在聽伊斯蘭教蘇菲派的音樂,也專門跑去摩洛哥,希望學習伊斯蘭教,但是清真寺不向非穆斯林開放,只能放棄。有位朋友在禪定狀態中,看到我曾是一個道士。我也跟不同風格的音樂家學習過,如何使用音樂療愈。我曾在錫克教的Kundalini瑜伽和冥想中獲益良多,一直是他們的密友。現在我正在深入了解印度教。

高我的意圖就是要搞清楚這幾條道路,佛教,基督教,印度教,錫克教,道教,薩滿,科技,通過自明(Self-Realization)將它們聯結起來,為普通人提供簡單有效的靈修方法,減少痛苦,增進幸福和自由。因為大多數人的生活,並不是像聖徒(Saint)那樣在一條選定的道路上走到底,那種高度專註的精神生活只屬於少數人。

我們的星球從黑暗向光明的演進,就是集體意識(Collective Consciousness)的提高,它只能來自大多數人的覺悟的提高。我的靈魂高我為了干好這一世的教師工作,已經準備了好幾世,做過了佛教和尚念了幾輩子經,又轉世做了天主教修道士,又投胎在美洲部落里做了薩滿祭司,這輩子又學習了科學技術,前世的記憶慢慢恢復,這意圖現在看是越來越清晰了。以前出家修行,呆在廟裡接觸到的人很少,這一世選擇到處亂跑,能幫助到的人就比較多,可以為二三十億人服務,為此學習了中文英文西班牙文三種語言,原來呀,都是高我計劃好了的。

本文出自:

《From Believer To Knower》

作者: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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