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當中,面對任何東西、任何人、任何事情,好、壞、愉不愉快、輕不輕鬆、累不累……提醒自己:
一切都好。
同時含著這個念頭──我對這個宇宙充滿了信心,我知道它絕對沒有什麼錯好談的。一切,都是剛剛好。
我有這個身體,這個身心,最多也只是在反映過去種種制約所帶來的變化。「我」本身也是業力所組合的念相。沒有什麼好壞可談的。
好壞本身也只是業力的產物。
我最多只能承認──一切都剛剛好。
這樣子,面對每一個經驗,最多只能輕輕鬆鬆地提醒自己──
一切都剛剛好。
遇到壞事,可能比較容易提醒。但是,遇到好事,一樣要提醒自己──
一切都剛剛好。
做到最後,可能連這句話都講不出來了。
因為我們已經老早臣服。隨著一切,讓它們來,讓它們走。我已經早就不用做判斷,甚至就連「好」都是多餘的。
這時候,可能還有些念頭出現,最多我們也只能「參」──
知道一切都好的,是誰?
還有什麼好壞可談的?好,好到哪裡?壞,壞到哪裡?
還可以分別好壞的人,又是誰?
當然,答案又只是:是我啊。
那麼,我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