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让你成为命运的创造者(九、未知的实相-人内在的神性)

我希望让你们每一个人都熟悉内在与外在实相天生的合一性。给你们看一眼,甚至在你们生物性的界限内,你们自己无限的本质——帮助你们看到在人成分中的神成分。

——《未知的实相》

当我重读这段话时,不禁眼哐发热,眩然欲涕。

为什么感触这么深暱?因为即使是我自己,也常常辜负了赛斯的用心之深,对于他所说的东西,觉得太深奥、太玄,而没能做到他对我们的期望于万一!

所谓“未知的实相”,就是我们内在的实相。我们通常都太贯注于外在世界,并且给内外设定了那么坚固的界限,以至于可以说都“活在表面上”,不是不知道还有一个内在世界,便是认定了那是我们无法企及的。

然而,赛斯苦口婆心的吿诉我们,不要画地自限,不要由于自己的没有信心,而永远只知道已知的世界,却敢都不敢想自己也有能力去向内探险,使“未知”终于成为“已知”,使现在以为“无意识”的知识变成“有意识”。

读赛斯书所学何事?

是了解人内的神性,不去向外跟随权威,而是活出那个活力无限的“我”来!不但自己内外贯通,并且也意识到个人与群体的密切相关,体验到每个人之间,以及人和所有生物之间的手足之情,如此,我们这个地球才有救!

赛斯提到我们每一个人生下来,都有一个个人的理想蓝图,而共同的,我们人类也有个共同的理想。但是,当我们看不见那内在丰富的“潜能”,而只受制于局限性的信念时,有时候不免感受到极大的无力感,甚至绝望。

赛斯想改变我们对人性的概念,使我们对神性的概念“人性化”,因而看到人内在的神性。于是,那些在先前看来仿佛无法被个人或人类企及的“理想”,将会改变我们的个性,而让我们得以将那理想的蓝图实现出来。

我们目前的狭窄观念,会造成在这个意识层面无法解决的挑战,而这会自动的引起突破,令我们进入其他意识活动的领域,在那儿,解决之道可以被找到。

当今全球性的难局并不表示我们必须经验灾难,而是我们曾选择的某些经验,它们会自动的导向更进一步的创造性发展。赛斯说,如今我们需要重新取得某些“古老的艺术”,这些艺术由于没被用到我们世界的外在架构,所以一直潜藏而没被利用。

我们可以用三种方式去觉察和利用这种“内在的蓝图”。

首先,赛斯提到“梦艺术的科学家”,也就是有意识的创造、了解和利用梦的人。成为梦活动的有意识指挥者,潜入种种不同层面的梦实相,发挥创造力的泉源,然后将那些资料带到物质世界来。

赛斯认为,艺术其实也是一种科学,只不过在我们这实相里,科学把它自己与硏究对象分开,而艺术则与对象认同。我们的科学家在“梦实验室”里,从外面硏究别人的梦,或强调在梦境里发生的身体上的变化。他们大半没理解到有一个内在的梦实相存在,它不只与外在的那个一样有效,并且是它的根源,那个世界才提供了你答案和解决之道。

真正的作梦艺术,是一个久已为我们遗忘了的科学。当我们去追求这样一种艺术时,就会训练你的脑子有一种新的意识。在这种艺术—科学里,几乎任何人都可以变成一个令人满意并且俱生产力的“业余玩家”,但真正的成就需要多年的训练、一种强烈的目的感及一种奉献热忱,将它当作是你真正的天职。

如何训练自己呢?首先得学习如何在睡眠状态里变得“有意识”。其次,你会对梦的开始、发生及结束时所发生的不同主观变化变得敏感起来。第三,要使自己熟悉自己梦的“象征符号”,而看看这些与你醒时生活里的外在像征是否相关。

做为梦艺术的科学家,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要有一种天生的才能,以及大胆、探索、独立与自发性等特质。

赛斯说,还有一种重要的方法可用来硏究实相的本质,这未涉及到作梦,不过,却的确是和“意识的操纵”有关的。在某个程度,它包括了与被硏究的东西之认同,而非分离,这就是所谓的“精神性的物理学家” (menta physist)。

比如爱因斯坦,他能相当自然的与宇宙的种种“机能”认同,能倾听物质的内在声音,而被直觉性与情感性的引导到他的发现上。赛斯形容爱因斯坦说:他背靠着时间,而感觉它让步且动摇了。

真正的精神性物理学家,不是用小工具去戳戳宇宙,而是容许他的意识流入许多打开的门,那是不能用工具,而只能用心智—也就是“内在感官”——找到的。

赛斯接着谈到我们所谓的治疗科学—医学。他说我们以为自己可以借由杀害一只动物,而去觉知生命的机制;或可以借由把自己与一个现象分离(客观化),而能检视它到最好的地步。

他说,如果我们不觉得需要去破坏实相以便了解它的话,我们也就不需要去解剖动物,而希望发现人类疾病的理由。我们早就会获致一个“活的”知识,在其中,疾病本身根本就不会发生,而我们早就会了解心与身、感受、健康与疾病的关连性了。

赛斯说,医学技术也许能帮助我们“征服”一个又一个的疾病,但有些病事实上是被那同样的技术所引起的,而只不过让人死于其他“尙未被征服”的疾病罢了。

根据内在的指挥及作用方式,人当他们准备好时就会死。反之,一个想要活的人则会抓住最微渺的希望而反应。健康的动力学与预防注射毫无关系,它们是被情緖、欲望及思想调节的。

一个“完全的医生”是一个会了解人存在的动力学,以及灵魂和身体关系的人。

不快乐的人无法敎你去快乐,病的人无法敎你健康。

最后赛斯鼓励我们说,到某个程度,每个想要觉察“未知”实相的个人,都能开始觉察,都能变成他自己的梦艺术的科学家、精神性的物理学家,或完全的医生,而开始去探索那些真正是新领域的心灵天地!

心灵探险家

旅行到内在实相的探险者,一开始就没有(在物质实相里)同类的地标。许多人对他们的发现是如此的兴奋,以至于甚至在他们开始探索内在的景致没多久之后,他们就写了导游书。他们不了解,他们所找到的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或那看来仿佛客观性的现象,其实是出自心灵的倒影。
——《未知的实相》

赛斯口授了两大本《未知的实相》,看这题目就知道其深奥难懂了。现在且让我试着将其中要传递的讯息吿诉大家。

“未知”的实相,换句话说,就是不为我们正常意识所认知的世界,从宏观(macro)的外太空,一直到微观(micro)的细胞、原子、电子、量子等等。

当我们在地球上旅行时,我们绕着它的外面移动,而我们所谓的“太空旅行”,其实也是旅游于“宇宙的皮肤上面”。

赛斯说,太空旅行若要到达另一个宇宙,另一个太阳系,永远不会是我们肉身乘着实质的太空船去,因为我们不可能突破时间和距离的问题。但太空旅行事实上却是个“心灵的探险”,是用超越光速的意识直接聚焦在另一个实相。

当我们在梦中出体或意识改变状态下,我们的意识不受身体和时空的限制,可以借着改变焦点和改变频率,而立即转向另一个实相。梦事件不花时间就是因为如此。

赛斯说,我们物质地球的座标使我们无法认知,即使在我们自己太阳系之内,也的确还有其他的智慧生物活着:不过,我们永远不会在“外在”实相里碰到它们,因为我们没对准它们存在的“时段”。因此,纵使将来人类登上了那样一个星球,在我们看来,那个星球也会是荒凉无生命的。

因此,太空也有一个了不起的“内在次元”,我们却无法感知。与我们这种智慧最接近的生物真的可以被找到,但不是借着滑过太空的“外在皮肤”,却是借着穿透它。

就与“巴夏”书中所说的一样,我们目前是三度空间(三次元)的存在,是物质性的、坚实的,若要进入四、五、六等次元,必须将我们意识的频率,调到跟那个次元的频率相同,然后我们便可在瞬间到达另一次元。

某些特定的焦点会带进来不同的世界,但除非我们的意识非常精确的对准,否则我们无法淸晰的感知,就像收视不良的电视画面,雨云纷纷或根本一片空白。

赛斯说,除非我们学到,我们的时空系统是一个“焦点”,否则我们便无法达成“有效的”太空旅行。并且,理论上,若我们这儿的太空旅者着陆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时,必须要能调整自己的意识,以种种不同的“时间顺序”来感知那星球。所以,太空旅行不止涉及了空间,也还涉及时间。而我们必须能移动过时间,就如我们移动过空间一样。如此,才不会误以为你在某一时间看到的景象为那星球一贯的景象。就如,在着陆处也许是荒无人烟的,但山的那一边也许景致就完全不同了。同样的,某个“时段”,那星球也许充满了生机和活动,而在另一时段看来,却是没有什么生命迹象的。由于时间是同时性的,所以只要能调准到某个时段,是有可能亲见过去与未来的。

我们的世界是某一种意识焦点的结果,没有那焦点,世界无法被感知。物质世界里,有形形色色的意识,每一个都有一个私人的角度去体验那仿佛客观的世界。但举例来说,感知范围跟我们不同的意识,如动物、植物,和岩石,它们所体验到的实质环境,与我们大不相同。我们一向以唯我独尊的方式去掌控地球,近来才有一些动、植物学家们,投入硏究“它们的”感官和对环境的反应。自然,这些研究带给我们一些惊喜,不过,只用物质的仪器永远也无法探入它们的真正感受和体验,这里,还是只有“内在感官”才能发挥真正的效用。

所以,不论是极大或极小的世界,不论表面上看来是向外或向内的观察,其实都需要以“意识”本身来达成,所以,都是“心灵的探险”。

世代以来,人们曾做过这种旅行而带回来心灵的“快照”。许多旅行到未知实相里的人,已经看过其他人带到我们世界来的快照。因此,他们开始受到影响,不再拍原创性的快照,而经由心灵的“廉价明信片”来记录自己的经验了。

有一度,这些明信片代表了最开始的创见,以及个人的纪录。但是,稍后却开始被用为“事先”去参考的导游书。

它们会吿诉你,你离开这个星光层面(astral plane—指无形世界),到许多其他层面去旅行时,那儿是由某些神明统治的,或有样板天堂和地狱的景像等等,不一而足。它们甚至会指导你去找阿卡西纪录(Akashic Record—相当于佛道的业镜),或去参观亚特兰提斯等过去的文化。
因此,你作了一个进入其他实相的心灵“导游观光”,未知的仿佛已知了。但事实上,你并不是探险家,自己去劈荆斩棘,却是成了一名观光客,随身带着你自己文明的装备,以及十分通俗的信念。

赛斯说,习俗有助于组织经验。如果我们只轻松的执持和接受它们,它们可以用做指导原则。但若被严格奉行的话,就成了不必要的敎条,僵化的限制了经验。

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因此,在事先协议后,人们会用“先前”曾经去过的人的说法,来修饰自己的“照片”。人们也会按照已被建立起来的心灵习俗来感知资料。

所以,想做心灵探险家的你,便要小心切勿落入这种陷阱中囉!

赛斯第二—未来的赛斯

有种不可形容的“金字塔式的存在完型”,它们的知觉包括的知识与经验,在你们看来,仿佛是很多其他实相…它们的“现在”可能把你们星球的生与死,包括在它们的“时间”的一刹那里。 “赛斯第二”的存在就是在这种“意识银河”的外缘。

——《灵魂永生》

“赛斯”本身已很难为我们活在三度空间的人所了解。 “赛斯第二”的境界更是“笔墨难以形容”。

一九六四年,珍开始定期传述赛斯资料。到一九六八年的第四〇六节,“赛斯第二”突然出现了。

当“赛斯第二”开始说话时,鲁柏(珍)最初有以下的知觉:他的意识随着一个内在心灵的通道,一个变活的漏斗向上拉紧……那时,仿佛他的意识经由一个无形的金字塔,走出了他的身体,那金字塔的顶端是张开的,一直远伸到太空里去。

在那儿,他好像与一些不具人格的象征接触,它们的信息可以说是自动地被转译成了文字。
“赛斯第二“的来临总是伴随着巨大的能量。在这种时候,赛斯几乎总在场做一个翻译者。
“赛斯第二”所熟悉的,是全然不同的一套象征和意义,因此,在这情形下,要有两次转译—— 一次由赛斯,一次由鲁柏。

这些由一个系统传到另一系统的信息,不断地以各种的方式产生,以种种不同的“扮相”在我们的世界里出现——像是许多种不同的“灵感”。换言之,有人在冥冥中帮助我们。不过,我们也在运用自己的能力,因为,我们自己的个性大半决定了我们能接受多少帮助。

赛斯资料有些自动解答了我们所关心的许多问题——我们的科学家曾处理的问题。但关于“赛斯第二”的境界,非我们所能形容,甚至也无法了解,最好请他“夫子自道”:

……我生存于其间的实相层面,远超过在物质糸统内的人通常能达到的……

……属于我一部分的赛斯人格,是我最能清楚地与你们沟通的那个部分……

……赛斯人格是个中间人……赛斯即我,然则我比赛斯更多。可是,赛斯是独立的,如我一般的继续发展。我们一同生存于“广阔的现在”……

……仅做为比喻时,你可以称我是一个未来的赛斯,一个在“更高”发展阶段的赛斯。不过,这不能照字面解释,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完全独立而同时存在的……

……因为在个人自己之内强烈的潜在心灵能力,有时生出了新能量的源头。在这些点,整个新的“自己单元”的聚合物诞生了……然后他们分散……

……这些“人”可以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次元中发展,但在他们之间,仍存在着很强的交感吸引……

……我回过头来看你,好比我由其中跳出的自己,但我比当你结束了我所经历过的次元和时间后的总和还多……
……因为我已全然跳离了你,对你们来说,将是个外乡人(aien—此字也指外星人)。你竟然能接触到我,就是个最了不起的发展……

……我们是赛斯,凡我们说法时,我们都被认作是赛斯。这存有在你们的时间出现之前就已开始。他与许多其他的存有,都曾为早期“能量形成物质形式”出过力……

……我们并不是单独的做这工作,因为在你们这许多世纪以来,其他像我们的存有,也出现和说法过……

……我们的存有由众多有自己身分的自己所组成,他们有许多曾做过这种工作。他们的信息基本上永远一样,虽然他们通讯的时间和情况可能不同,因而染上不同色彩……

……我们试图将实相翻译成你们能理解的说法。我们改变我们的面容,但我们永远是那一个。我们中有许多没有以肉身诞生过,像我就是其中之一。在某一方面来说,我们播种自己于无数的宇宙中……

……你在我的记忆中生长,就像树在空间长大。我的记忆随你的改变而变。我对你的记忆,包括你的可能的自己……

……你们像玩游戏的儿童,你们以为每个人都在玩这游戏。肉体的生命并不是定规。在你们的地球形成之前,本体和意识早已存在。意识是在物质后面的力量,除了这物质的实相外,它还形成了许多其他的实相……

……你们现在意识的来源与能量,从来都不是物质的。而我在的地方,许多人格甚至不知有一个物质系统存在呢!物质系统是一个幻象,但你们必须接受它,从它的观点去了解那超越它而存在的实相。而既然这幻象存在,它就是真的……

……总有一天,你们全将由上方向下看进物质系统,好像巨人一样,由小窗中微笑的窥视著那时在你们位置的其他人。但你不会想留下来……我们的基本而古老的知识和能量,自动伸出去滋养所有生长的系统……

……在人类实相和经验之外,还有一个实相,它是不能用人类的用语来说明的……

由“赛斯第二”这现象衍伸,宇宙中还有无数的“XX第二”、“XX第三”,他们共同地形成了种种不同的物质世界,而他们本身则为纯粹能量,无形无相的精神体,最古老的存有。

这些金字塔形的完形意识,只形成了更大更高的金字塔完形意识,上面的包含下面的。那么,在金字塔的顶峰,就是人类所谓的神吧!

人生意义的追求—宗敎的演化

宗教应包括人在寻求意义与真理的本质时所有的追求,性灵上的追求不可能只是某些孤立的、专门的活动或特性。——《灵魂永生》

最近读过一本关于“比较宗敎学”的书,内容包括了世上七大宗敎:印度敎、祆敎(zoroastrianism)、犹太敎、佛敎、基督敎、伊斯兰敎以及巴哈伊敎(the bahai faith)的起源、关连,以及它们对于神、灵魂及死后经验的说法。

看了这本书,更让我觉得,没有哪一个宗敎能垄断宇宙的真理,也没有各宗敎敎义内的所谓唯一真神和唯一正敎这回事。

比较各种宗敎的结果,让我们更淸楚的看出,古往今来,所有人类不停的对于终极真理(真相)探索和追求,其间的脉络或淸楚或幽微,但却有迹可循,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么各行其是。

以比较宗敎学的说法,西方系统的祆敎、犹太敎、基督敎、伊斯兰敎,都主张一神论,并且人为神所造,而在死亡后人的灵魂经历审判,按照在人间的善行恶行上天堂或下地狱。大同中的小异在这儿没办法谈,但可以看得出,后来的宗敎的确受了先前宗敎的影响。

而东方系统的印度敎和佛敎,也是出于同源。印度敎有神(braman)和个人灵魂,并且用“业报” (karma)和“六道轮回”(transmigration)做为人死后灵魂去向的依据。人在转生成人之间,是在其他五道中生存的。佛敎不谈造物之神,也不谈灵魂(虽然有一些派别将意识、神识看做与灵魂相仿),却承袭了业报和六道轮回的观点。

而在十九世纪才创始的大同敎(baha’i)信仰,至今只有一百五十年的历史,并且似乎并不广为人所知,但根据一九九二年大英百科全书所说,其传布之广已仅次于最广的基督敎。

大同敎(baha’i)信仰主张一个神、一个宗敎,以及人类的一体性。创此敎的波斯人baha unllah认为,宇宙间只有一个神,而历代宗敎所谓的神,都是他的不同称谓而已。并且,认为神的威力无穷,人是无法面对的,所以有介于神人之间传讯的先知,如佛陀、基督和历代敎派的创敎人。当然,他自己是最近的先知。

这些先知所要传的道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先知们为了要人们了解,只好照着当时的文化背景、民情风俗而“说法”。

大同敎理论可以说相当接近“新时代”的说法,不过,他仍将“神”与“人”看作是天差地别的存在,他也仍有宗敎的组织和律法,而如今他的长子继承他,成为该敎派的先知。

在我个人看来,赛斯是最现代的“说法者”,他文中提到过“说法者”是比所有的宗敎更早的在各地同时开始传道,也就是古老宗敎中提及的“口述传统”tradition。 “说法者”是最先把内在的知识铭记在物质宇宙上的,使它在人间有形的显现出来。他们环顾四周,就知道世界是从他们的内在实相跃出的;他们知道那在他们身边看起来好像是很坚实的自然物体,是由许多微小的意识组成的。

他们了解到,由他们自己的创造力,他们将概念形成为物质,而组成“物”的成分本身是有意识的。因此,对存在于他们自己与环境之间的自然的融洽知之甚稔,因而知道他们能由自己的做为改变环境。

有时在几世纪里只有一两个“说法者”活着,有时则很多。而一旦是“说法者”便永远是“说法者”,但他们在任一生中,可以用,也可以不用他们的能力,或也可以不觉知他们的能力。
“说法者”的活动不限于在醒时的意识。大部分最重要的“说法者”资料,是受训者在作梦状态记住的,也照这样传递下去。

那么,大同敎信仰中,所谓每个世代每种宗敎传来讯息的人,岂非就是这些“说法者”?而且大同敎说,这些宇宙真理是渐进式的启示给人类的,在这二十一世纪即将开始的时候,是否我们对“宗敎”的渴望和追求终于会演进到只重其质,而可以不再需要外在的权威和架构了呢?我们努力的方向,是否可以越过努力于各宗敎的妥协与整合,而直接进入赛斯非常具有宗敎情操却非宗敎,而是“直指人心”的道呢?

且听赛斯对宗敎的说法,或许你也会得出相同的结论。在“全我”之内永远有内在的觉悟。每个人心内均理解“所有存在的意义”,每个人内心也知道,他有意识的生命是依赖著一个更大的确实性次元。这更大的次元无法在一个三次元的系统里具体化。

内在知识可比为有关家鄕故土的一本书,被游子随身带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每个人天生就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自己能“体证”这些真理,虽然他看到在这些真理与他所生活的环境间,有很大的不同。

有一些人被送出来扮演受祝福的“内我”角色,他们由信从者那儿收到投射,具有超自然能力,并展示给世人看。没有肉体的外衣,“内我”无法在物质实相里操作,所以,这种人在外在的宗敎剧里扮演不朽的英雄,正如“内我”是内在宗敎剧的不朽英雄。

这种神祕的投射不断在进行,而当一个伟大宗敎开始式微时,内在戏剧又再度加速,人类内在的最高渴望又再投射到人间,另一个宗敎剧又热烈上演。

这些戏是以最能给民众印象的象征和事件来表达的。被选的人自愿承担起这角色,他们十分淸楚自己是在充当“一切万有”的人类代表。既然每个个人都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我们每个人也都多少充作同样的角色。但那一位却对他的内在知识要有意识得多,对他的能力更为觉知,更能利用,并且熟知他与所有生命的关系。

神明(golds)与心彼此创造,但他们的区别何在?神明的属性是人自己内天生就有的那些,被放大而变成强有力的活动。

赛斯说,被预言为“基督再临”的那一位会出现,但他并不代表世界末日的来临。他将顚覆宗敎的组织,而非统合它们。他的讯息将是关于个人与“一切万有”的关系。他将淸楚的说出一些方法;使得每个个人与他们自己的“存有”,能达到一个亲密接触状态。 “存有”在某程度是人与“一切万有”的中间人。

他会以一位伟大的通灵者著称,因为他将要敎导人类来用他们的内在感官,唯独内在感官使得真正的灵性成为可能。经由发展这些能力,人们将会对“所有生命的神圣性”有切身的认识。
赛斯说,在下个世纪里,人的内在本性随着这些发展,将把他自己由过去的许多束缚中解放出来。一个新纪元(new era)真的会开始。

神明的旅程代表人自己向外投射的意识之旅程。可是,“一切万有”是在每一个这种探险里的。他的意识、他的实相在每个人之内,也在人所创造的“神明”之内。而“神明”这个字永远应该是小写的god,“一切万有”才是大写的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