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思想让您在已了解佛学后却没选择学佛?

简单说,你得理解古印度人对于幸福的理解。

现实的快乐,从来不永恒,一直会磨灭,进而还可能转化成痛苦。

这种快乐,不是古印度人需要的快乐。

他们追求的是永恒的快乐。没有永恒,一切都是苦。

但什么能永恒?当你说出永恒这个词的时候,消灭就已经蕴藏在其中了。

佛教不追求蕴藏消灭的永恒。

当你说快乐的时候,你其实是在说你不快乐的程度有多么。低佛教不追求蕴藏不快乐的快乐。

当你说净的时候,你其实在说你脏的程度有多么低。佛教不追求蕴藏脏的净。

在二元对立逻辑通用的世界,你阐述一个命题,其实就是在承认他的逆否命题。

也就是说,在二元对立逻辑通用的世界,你是找不到永恒的。

你要找到永恒,得找到超越逻辑的法,这个法,在佛教中称作无为法。

无为法中没有二元对立,没有永恒不永恒的对立,没有存在不存在的对立,正因为无为法中超越了二元对立,它没有存在于不存在的对立,如此它才真正的永恒;它没有净与脏的对立而是彻底超越了净和脏的二元对立,二元对立的语言无法描述,但是你可以去理解,当我们说无为法的净的时候,它是绝对的,不是相对脏的净,也不是相对于净的脏,而是彻底超越的绝对,如此才能真正的净,推而导之才能真正的永恒清净——这种永恒清净才是佛教追求的幸福,才是灭苦的目标。

佛教不是修来世的宗教,站在佛教的角度,你在有为法世界里出生,本身就是苦,因为整个二元对立的有为法都是苦的,想跳出苦,就只能去往无为法。说的通俗直白一点,佛教的终极目标——涅槃,也就是前面说的永恒的清净,其实就是让自己彻底的寂灭,和有为法再无一点关系,只有彻底寂灭才能算得上涅槃,才能说是获得永恒清净——表现是什么呢?永远不会再在轮回中出现,永远不会有任何扰动,再说的俗点,就是死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没有佛法基础知识的人很难了解容忍这点,但这一点的确是佛法基础的知识。能有这点基础的知识,在看什么佛教哲学逻辑是否存在矛盾之类的问题就好像看笑话一样。不学佛无非就是几个原因

1.没有感受到苦,没有苦受,就如同天人那般,极乐无边,谁也不会学佛。佛教之所以不追求(其实还是有的,对没有资粮学佛的人来说,佛头是留下了人天善法的)天人之道,是因为天人虽然生命动辄以多少劫(一个小劫也是几千万年)计算,但依然不永恒,依然有终了的时候。

2.不认同彻底寂灭才是永恒幸福的理念,就我的经验,这大体是学佛没有入门的人的看法,学佛只要学通四圣谛,即便是从逻辑的角度说,很难不得出无常是苦的结论。当然了,就是不认同这个理念,也不想学佛法,也没有关系的,只是这就很难拿逻辑说事了。

3.说到底,无非是福德机缘不够,当然这也是从佛教角度说,在俗世的角度,你爱怎么看怎么看,我回答只是因为问题牵涉到佛法而已。

作者:任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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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好几个人问我这个问题,但是因为离当年学习佛学的时代又太远,所以有些细节实在记不起来。今天正好和一个朋友聊天的时候谈到这个问题,我就正好再稍微回忆一下我当年学习时存在的疑惑,如果有高僧大德可以开示一番就最好了:

1)世界历史和个人命运是线性的还是循环的?

康德有个关于历史的文章里面把这两种历史观称为西西弗史观和千禧年史观。但是我更感兴趣的是背后的形而上学问题:如果一个存在者(或者如果我们取消它的主体性而说一种运动)从无始开始进入无明,最后”去蔽“而”不再处于无明状态”,那么这个运动的开始和结尾是同一个点,还是起点和终点呢?如果是同一个点,那么理论上来说,这个被去蔽的运动的终止可以在下一个瞬间重新无因地再次踏入因果循环,从而”永离因果“只是将因果断尽,并没有”永“,事实上是一个西西弗史观(和人生观);如果这个去除无明的过程是觉悟者自我拯救的戏剧,是通过自我否定来达到肯定的绝对精神的自我完成……那是不是变成绝对精神的自我实现?(千禧年史观)那还是佛教吗?

2)为什么无比有善?

我理解的苦是“欲求对充实的期待和欲求对象的缺乏之间的紧张关系”。因为世界永远充满缺乏,因此期待的充实就是不可能的,从而这种紧张关系必然存在。基督教解决这个问题的思路是消灭掉对象的缺乏性——我们的欲求在绝对完满的神那里可以得到满足;佛教的策略是消灭这个欲求,即当这个欲求消失的时候,这种紧张关系就消失了。

虽然前一个做法很荒谬,而且也好像没办法成功,后一个做法更有效也更容易达到目的。但问题是,为什么无比有更善,更好,更值得追求?新近有一些所谓的新潮功利主义主张“最好未曾存在”(better never to have been)——因为这样的痛苦值最低,这个理论的前提是:存在和非存在都是价值中立的(不善不恶的)。然后我们发现,(比如一个人的)存在可以创造正值——快乐(欲求被充实)和负值——不快乐(欲求不被充实),然后我们发现不快乐比快乐多,所以总体上非存在虽然是0,但是总是比存在(负数)要好。但是存在和非存在都是价值中立的,这是可靠的吗?如果我们考虑新近功利主义者的观点,即所谓“对快乐的缺乏不是恶/痛苦,除非这是一种剥夺”,我们同样也要问:对能够实现的固有潜能不去进行实现,这件事是价值中立(不是痛苦/恶)的吗?这就像电车难题一样:不作为(不用理性判断而行动)真的就比任何一种理性作为(即使任何一种作为确实都会死人)更好吗?

【如果否定运动的主体而只承认运动本身,问题也依然存在:为什么静止运动比非静止运动更善?】

3)为什么因果是如此这般的?世界是如此这般的?——各种怀疑论

如此这般的世界、因果性、各种运行规律是逻辑上先于无明,同时与无明出现,还是后于无明?如果无明是对这种特定的客观规律的错误认识,那么”特定的客观规律“是怎么来的?它的绝对性和可靠性是靠什么保证的?又一次,佛教的策略似乎是通过消灭主体——主体自身停止存在——来消灭主客对立,从而消灭主客对立的不可靠性。但是消灭主客对立的前提恰恰是主客对立本身——只有通过对世界的所谓正确认识,我们才能放下执着,最终放下”我“(法、人)——那么前一步和后一步的关系是什么?如果前一步是后一步的必要条件,那么前一步的可靠性是靠什么保证的?因为佛教显然否认了通过直接取消主体的方式来终结主客对立(入定,色界天和无色界天)。

我能想起来的困难是这几个,如果对佛教的理解有偏差很抱歉,因为我已经挤不太清楚具体的教理了。作者:归伶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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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具备正信正见的佛弟子看到此题,第一反应当是出题不恰,因为佛法与世间哲学的含义相违。但这并不是发问者的过失,因为发问者并不自知。两年前研读完哲学,对二者含义的差别略作解释:

世间哲学的含义:

一,哲学代表的是个人理解智慧的观点,不能放之一切时、一切处、一切心意识中而皆准;

二,哲学观点只能言说、不能被实证;

三,哲学观点基于个人化复杂的经验觉知,一般都较为晦涩难懂;

四,哲学无所功用。也就是说,即便学者认为自己的哲学观点可以指导自己的人生、解决与人生乃至生死相关的一切问题,但结果皆不是如此,每一位学者都有自己不得不面对的无止尽的烦恼,这一点绝大部分还算是清醒不自欺的学者也承认,更不须说发现止息一切烦恼后能起的无量妙用;

五,迄今为止所有的哲学观点都逃不脱“有”的概念,无论观点代表的是虚无、怀疑、唯物、唯心、辩证、存在、现象、理性、感性、不可知、一神乃止多神等等,都逃不开“有”,或者说,都逃不开“能”和“所”,逃不开“我”,即便学者的陈述中一再强调“我是没有意义的、或是待定、待被赋予意义的,但其实心意识深处依然远远未摆脱“我”,所有的哲学观点都被其自身的文字名相之网所束缚。直白说,就是学者将观点“当真”,当真就决定不见“性”。不见性就不见智慧。这一点不太容易理解,或者可以说,对佛法无甚了解的人,完全不会理解;

五点相较之,佛法的含义是什么呢?

一,佛法的核心在与菩提和涅槃二转依果,也就是修行的正道、方法与可成的圆满解脱。因一切有情众生皆有佛性、皆有能成就的种因,所以佛法是唯一放之一切时、一切处、一切心意识中而皆可信、可解、可行、可证的真实不虚的无上智慧。

二,佛法分三藏(经、律、论)十二部(契经、应颂、记别、讽颂、自说、因缘、譬喻、本事、本生、方广、希法、论议),分别从身口意三业全面无漏的扩展开相应的教证。从“我此法门,唯证乃知”更深一层到“诸经随顺一切众生心说,而非真实在言中”,一是清楚开示了若你真的“爱智慧”(哲学)、若你认为真的智慧必定能引导自心销除一切疑惑、实现究竟解脱,那就必须亲力亲为,知行合一去验证;二是阐发了不可思议的、甚深微妙的、离一切文字相乃止不住一法的、不需苦苦学习世间知识才能明心见性的、本自具足的觉性;

三,佛法智慧不要求众生的世间知识基础有多充沛扎实,而是只看因缘。因缘具足,哪怕你一字不识,也可一念之间狂心顿歇,歇即明心。这与世人对三世十二因缘、四谛及缘起法的无知相关;

四,佛法修行为的一是止息一切烦恼,众生皆苦,苦一天不息,就不能称之为已经听闻智慧、已经实证智慧;二是用,并且是妙用。妙用的前提是证悟一切法不实、如梦如幻,真心本具一切圆满功德。如此才可在不住三界的心意识中借幻修幻,自利利他,广作佛事;

五,不仅仅是世间哲学的文字言说,就是世间一切有为法的言说,皆不是真实义。为什么?一旦心住在“有”和“无”上,住在“实法”上,住在“有所得”上,住在“我”和“我的”上,住在相待上,就如同鸟困在罗网、人囚在牢笼,在佛法中,这叫被波旬掌控、被生死和苦捆绑、被轮回笼罩,一期(一世)的生死尚且不明了,何况是通达前生来世的一切因缘呢?所以佛说世间和众生即是黑暗和无明。既然哲学逃不开相,逃不开对相的当真,如何见性呢?不见性,如何见智慧呢?不见智慧,一切妙用度化如何显发?一切苦如何止息?生死爱欲之河如何枯竭?轮回如何切断?我是谁、我生前从哪里来、我死后将去往何方、世间是什么、我与世间以什么方式存在等哲学盲点如何再无疑惑?如何说生而为人并未虚度空过?

最后,其实如果对佛在世所说过的百余种外道的见地认知有所了解,便知道千百年来的哲学及世间绝大部分的对智慧的观点,早就已经涵盖在外道的学说邪见中并逐个被论破了。譬如《楞严经》,譬如《中论》,譬如《唯识二十论》。佛法经论中总括说过一切世间无明知见皆不出四句,也就是“离四句、绝百非”中的落入任何一种见地而不闻不知中道第一义谛。世人不深入经藏,对古文形式陌生,所以不熟悉、看不懂佛法言词对其的圆融诠释,所以导致早在千年前就已经解决的很多疑惑如今被尘封埋没。破邪显正的无上智慧一直在,只看各自因缘何时亲近亲知亲证的差别。

佛转四识成四智,转烦恼为菩提,生死为涅槃,此二依果圆满显现不同于除佛以外一切众生的十力、四无畏、三念住、大悲等十八不共法及一切三昧,或另有详说为:(1)诸佛身无失,佛自无量劫来,持戒清净,以此功德满足之故,一切烦恼皆尽,故于身无失。 (2)口无失,佛具无量之智慧辩才,所说之法随众机宜而使皆得证悟之谓。(3)念无失,佛修诸甚深禅定,心不散乱,心于诸法无所著,得第一义之安稳。以上三法指身、口、意三业皆无过失。(4)无异想,佛于一切众生平等普度,心无简择。(5)无不定心,佛之行住坐卧常不离甚深之胜定,摄心住善法中,于诸法实相中不退失。(6)无不知己舍心,于苦等之受,佛念念之中觉知其生住灭等相,而住于寂静平等。(7)欲无减,佛具众善,常欲度诸众生,心无厌足。(8)精进无减,佛之身心精进满足,为度众生恒行种种方便,无有休息。(9)念无减,三世诸佛之法、一切智慧,相应满足,无有退转。(10) 慧无减,指佛具一切智慧,又三世之智慧无碍故,于慧无缺减。(11)解脱无减,佛远离一切执着,具有为、无为二种解脱,一切烦恼之习悉尽无余,即于解脱无缺减。(12)解脱知见无减,佛知见诸解脱相,了了无闇障。(13)一切身业随智慧行。(14)一切口业随智慧行。(15)一切意业随智慧行。以上三项,乃佛造作身、口、意三业时,先观察得失,后随智慧而行,故无过失,皆能利益众生。(16)智慧知见过去世无阂无障。(17)智慧知见未来世无阂无障。(18)智慧知见现在世无阂无障。上三者谓佛之智慧照知过去、未来、现在三世所有一切之事,皆通达无碍。

相较以上佛法智慧的功用妙德,世间哲学企及了几分呢?由于世间对“什么是烦恼”这个基本问题都没有如法了知,又怎能期盼自己能够灭尽烦恼、照见智慧呢?

如果有一天,研究哲学的因缘可以令心契入佛法智慧,那才是哲学家最大的幸事。所以,当真的明白了佛法是什么,就再也不会生出学习佛法时会发现逻辑相违的疑惑了。因为佛法所做的,就是打破世间自语义理相违的无明“逻辑”,得见真正的智慧光明。

愿能为你解惑。作者: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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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佛教的最高目标,和一切形而上学和基督教本质上是一回事。佛教认为,有限存在者就是苦。因为有限就意味着有生、住、坏、灭四相。
这一点,是所有哲学的基本出发点,于是一切形而上学都在建构一个纯粹的、不变的本体,试图去抗衡这种有限的存在。这一点,可以看看奥古斯丁的思想,两者有共同之处。
而佛教自然如此,从原始佛教演化到大乘佛教,本质上没有区别,不过在表观层面,两者有着明显不同。
如果说,有限是苦,自然可以得出,无限是乐。
那么无限有两种,一种是纯有如上帝、一种是纯无如涅磐。
换言之,佛教和基督教刚好走入了两条道路。
而佛教有些问题还值得探讨,
1、自由和必然的关系。在原始佛教解决这个问题的方式是借助轮回。从这一世看,是必然的。而从轮回整体看,是自由的。是生命体借助自己的行为(行),形成业力,推动轮回。这个解释是斯宾诺莎式的
但是这个解释,必须假定轮回的存在。假如一个人不信佛教,这个解释就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大乘佛教形成第二种解释,也就是自由和必然都是戏论,都是不存在的。本来自由,必然是妄想。
但是这种说法,又有一个演变版本,真正的自由(即大自在)是跳出轮回,这就把涅磐的含义偷偷更改了,从纯无(涅磐)演变成了一种存在的状态。于是顺理成章,演变出有宗的如来藏和阿赖耶识学说。这就演变为康德式的解释。
换言之,这个问题始终没有解决好。可是这个问题不解决,会危及到佛教自身。
相比较,原始佛教的理论更好。只要你承认了轮回的存在,则后面的逻辑理所当然推出。并且佛教认为,只关注此世,而不能做整体地观察,是断见。
2、佛教的意志论下的静态分析
佛教最大问题在于,没有看到轮回的众生,其实并不是像他描述的那样,恰恰相反。
比如他把畜生道视之为下三途,实际上恰恰错了。
因为动物并没有自我意识,所以其实他不会反思自身,导致他的痛苦要远远低于人类。正因为人类有自我意识,所以人类会形成形而上学,试图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正因为有自我意识,对于自我意识的打压,会形成自杀现象。而动物是不会的。
我所说的动物的痛苦小,是这样表述的。
动物有的痛苦,人都存在。例如动物需要生存,需要果腹,人同样如此。但是,动物没有的,而人照样有。
注意,人类没有解决动物的痛苦,只是转变了一个形态,并且这个形态比动物承受的痛苦更为痛苦。
比如说,最早的孤雌生殖的生物,是无需两性交配,这样一来,他就没有恋爱的痛苦,这也是佛教最为看重的淫欲、爱欲之苦。那么,人类难道没有爱欲之苦吗?动物只需要交配就可以了,而且也并不是每时每刻处于爱欲之苦。而人类他是通过婚姻、恋爱构建性关系的合法性,而恋爱的产生,又要经受很多因缘的聚合。
最早的生物由于是自身分裂,所以没有父母,因此世俗之苦也不存在。
最早的生物只需要很少的能量就能存活,因此没有去追逐贪欲之苦。
而人类呢?人类不仅有着一切动物的痛苦,还有动物不具备的痛苦。
并且不同阶段的人类,痛苦也是逐步增加的。
比如说,古代的农业文明下,生产和消费是一体的,农民是自产自销。但是现代社会,一切都是商品,生产的人买不起他所生产的东西,社会进一步不平等化。
并且如果你以为人类可以解决动物的痛苦,你还要看到一点,就是你解决的过程,就是派生更多痛苦的时候。
为什么,佛陀要比丘脱离世俗?就是看到这一点。你为了果腹,你参与社会竞争,调动你的贪欲,你认为这叫解决问题?这明明是派生了更多的问题,比如你在挣钱的时候,又派生了很多痛苦,你的心灵始终在震荡。因此佛陀要比丘去乞讨,就是为了减少世俗对人类的影响。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很明显,佛教还是摆脱不了同时代思想家的人类中心主义。而叔本华在这里有所发现。
其实一个很符合佛教逻辑的回答是,如果一物的存在是众缘和合。
那么,这里的缘是一个静态的,还是动态的增量?
很明显是一个增量。因为人类社会是实践出来的,在佛教看来是共业所造。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在历史上很清楚看到,促成一物的缘是增量。
比如说,古代的人普遍不需要教育。而现代人几乎人人都需要教育,是因为你没有一定的教育水平,连生存都成了问题。
因此,教育这个需求就成了一个缘的增量。而如果促成一物存在的缘是一个增量。
那么增量就有一个问题,就是缘就更难聚合在一起。比如古人的恋爱和现代人的恋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你就要付出更多的成本去促成缘,那么这就一定要调动你的贪欲,如此一来,你感受到的痛苦当然要显著增加。
而其原因,正是只有人类能够意识到痛苦,且有能力改变。还有一个原因是,佛教认为,任何生命体的本质只是他的业,而任何一个存在的生命体除了前世的业,还有宿业。换言之,无始以来的业,无法做到苦的对比分析。换言之,这里的逻辑漏洞只能以轮回去补。
所以信佛第一步是信轮回的存在,否则里面的逻辑漏洞无法弥补。
3、众生轮回下的循环论
我们知道,假如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那么所有生物都可以被排列为一个进化序列之中。
而佛教世界观中,把有机物和无机物归为器世间和有情世间,而且两者不能转化。导致,和进化论无法融洽。因为根据进化论,生命来源于无机物。
当然,佛教绝非没有意义,恰恰是太有意义了(当然应当是正统佛教)。因为正如前面所说,因为人类有自我意识,所以变得痛苦。所以,佛教的核心在于灭苦,正好可以对治。
当然,这些并不是我不信佛的原因,主要原因就是不想把思想限制住。
作者: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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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迷信的,除了正信神学的。
其他学佛的,应该早晚都会发现,佛学理论上的矛盾和逻辑上的漏洞,多得一批。
究其原因,并没有一个真理可以追寻。更没有一个真理可以用语言来描述出来。
要么像,道可道,非常道,描述的很真理,却让人没有抓手。
要么像,四重二谛说,第一重,有是俗谛、空是真谛。第二重,有、空都是俗谛,非空非有才叫作真谛。第三重,空、有是二、非空非有是不二,二和不二都是俗谛,非二非不二才叫作真谛。第四重,前三重的二、不二、非二非不二三种二谛都是教门,从而都是俗谛,亡虑绝言才是真谛。
这种东西只能去悟,光靠文字去理解,很难,就算明白了意思,也无法体会意境,就算明白了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达到这种境界,甚至不知道,达到这种境界时应该做什么。
第二个原因,佛学并不是揭示真理的学问,有人觉得佛啊?应该是全知全能的,当然可以这么认为,但实际上,处理烦恼和问题的方式有两种,一种的解决它,一种是放下它,所以,佛学实际上是放下的学问,是让人快乐的学问。我喜欢红色,你讨厌红色。
佛学给了我红色,拿走了你的红色。
看似一给,一取,是矛盾,但是,我们都达到了目的。都高兴了,得到了乐。
故而说:一切法都是佛法。
作者:无住禅师